鸿奕当然不会那样好心,不过是这颗蛋蹭毛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起凤溪,下不了嘴罢了。
凤溪还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莞莞类卿的标签,还在庆幸保住了蛋命,一人一蛋心思各异,相顾无言。
“要不我给你找只鸡孵孵看?”鸿奕想了想说道。
好睿智的发言,凤溪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这傻狐狸咋不给她找只鸵鸟呢。
“也对,你这种体积的蛋,鸡也孵不下,我得找只大点的。”
凤溪:……。
女孩子能用体积来形容吗?凤溪生气了,控制着蛋蛋翻了个身,用屁股那面对着鸿奕。
鸿奕莫名读懂了这颗蛋的意思,它这是在耍脾气吗?鸿奕伸手弹弹蛋壳,却不想这一弹就弹出事,蛋裂了。
“我没用力呀,你这蛋什么品质,我就轻轻碰了一下,你讹我?”任凭鸿奕怎么狡辩诡辩答辩,蛋……还是裂开了。
裂痕渐渐爬满蛋身,缝隙也越来越多,只是等了许久,里面也什么动静。
“你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是没有悬湖之水?”鸿奕等了半天也没看到里面的东西出来,不免有些忧虑。
凤溪在心里骂骂咧咧,躲在蛋里不想动弹,她现在是蛋绿了兽也绿了,顶这一身荧光绿出去,她不要面子的吗!
她跟阿音不是亲的吗?为什么不是同一个色儿呢?
另一边,蓝色儿的阿音也在同一时间出了壳,正在满山洞找她的绿蛋蛋,发现蛋不见后急得哇哇大哭。
鸿奕见蛋壳堆里半天没有动静,好奇的伸手扒拉一下,动作放得格外轻,就这么浅浅一碰,一道绿光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奔着他的床而去,钻进了被子里。
鸿奕站在床边,对着中间的小包陷入了沉思,刚才这东西速度太快,就一道绿光从眼前闪过,啥样是一点也没看清。
“谁允许你上我的床,赶紧给我滚下来。”
一顿威逼利诱后,床上的那坨依旧不为所动,甚至把被子裹得更紧了,鸿奕气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啊!你属狗的吧。”
伸手进去掏,拿出来的手背上多了一排牙印,这东西居然还咬人,鸿奕越挫越勇,屡败屡战,最后喜提一双牙印,也没出血,就是又疼又痒。
“你,岂有此理!”
某人已经气急败坏了,抓着被子猛的一扯,居然没扯动,一脚蹬着床沿往外拉,被子都快裂开了也没扯开,还把自己累够呛。
开玩笑,绿皮凤溪岂能让他得逞了,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出去。
一人一兽掰头到半夜,鸿奕累得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被子里的凤溪早就睡着了。
清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却发出了同款尖叫,一个缩在被子里一个站在床边,两人都看向同一种兽兽。
古晋\/鸿奕:“你谁啊!”
被一脚踹出去的阿音,揉了揉眼睛,茫然的观察所属地,又看了眼缩在被子里,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古晋,不顾对方的挣扎,开始搞里头事业。
与之相反的阿羽(凤溪)这边,一点事业心都没有,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呼呼大睡。
一早听到尖叫的鸿若,以为家里闯进来什么妖精爬上了鸿若的床,端着一副正气凛然模样和鸿媚站在窗外听墙角。
看到床上露出的一截白皙肩膀,又忍不住捂嘴偷笑,转头向鸿媚使了个眼神,两人悄悄离开。
室内的鸿奕还站在床边,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床上突然多了女人,这任谁不得吓一跳,一时倒忘了直接灭口这个选项。
“不知廉耻,还不给本少主滚出去。”鸿奕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忍着恶心上手把人卷巴卷巴扔开。
被扰了清梦的阿羽,烦躁的把那人的手推走,却发现对方多少有点不知好歹,她都大发慈悲放过他了,怎么还不依不饶。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嘴下不留情了,阿音拉过那只大手,小尖牙狠狠咬上去。
“啊!”
狐族领地内爆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嚎,惊扰了一林飞鸟,鸿媚倒茶的动作一顿,面上浮现担忧之色。
一旁处理事务的鸿若发现了她的异样,漫不经心的抬起头说道:“不必担心,鸿奕心里有数,若他守不住心,秘法也会有所警示。”
“我担心的就是那秘法最后会伤害到少主。”鸿媚心中的忧虑不减反增。
“放心,反噬起初不强,不过是个警告罢了。”鸿若遥遥望向鸿奕寝殿的方向,内心也有些不安,但愿不会走到那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