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殿里只剩自己人了,宫子羽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长老说道。
“几位长老请留步,我还有一事不明白,想问远徵弟弟,还请长老们能留下做个见证。”
众人听到宫子羽的话,都停住了脚步,万金危险的眯起眼瞅着宫子羽,这傻牛是先天属核桃的吧,这么欠捶,非得在这么个大喜的日子找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你想问什么?”宫远徵鄙夷的看向宫子羽,面露不屑。
“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理应百毒不侵,我父兄却是中毒而亡!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宫子羽越说越激动,最后连远徵弟弟也不叫了,怒气冲冲的走向宫远徵,眼看还想动手打人,万金挡在了宫远徵的面前,凌厉的眼神一扫,吓得宫子羽不敢向前,但那张嘴还是没有丝毫畏惧。
“宫远徵你就只会躲在一个女子身后吗,别以为宫尚角做了执刃你就能安然无恙了,今天长老都在,百草萃的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子羽,不得对执刃无礼,有什么事好好说,尚角一向公平公正,定会为你父兄查清真相。”雪长老沉声说道。
好一个公平公正,这话表面在说宫子羽不懂事,可其中的偏心之意,除了宫子羽那个大傻蛋,谁听不出来。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向几位长老,虽然他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但心中难免会失落,宫子羽就是这么好命,以前有父兄护着,父兄没了还有长老护着他。
察觉到身后宫远徵的情绪,万金心中怒火更盛,坚定的站在他面前说道。
“宫门的长老莫不是都是些偏心眼,同样是宫门的骨血,宫子羽拿一件无凭无证的事,也能攀扯污蔑徵宫不成?
怼完长老还不够,万金又看向一旁的宫子羽,继续道。
百草萃从徵宫出去,过了多少人的手,你查过吗?一上来就说问题出在徵宫,怎么,你父兄喝个药还要制药的人送到嘴里才能喝?
万金一步步逼近宫子羽,语气中全是讽刺,几个老不死的敢当着她的面欺负宫远徵,那就别想要这张老脸了。
既然这么会溺爱孩子,那就由她万金来教教宫子羽,什么叫社会的毒打。
“谁……谁说我没有证据,去把人带上来。
面对气场强大的万金,宫子羽有些犯怵,看到一旁的金繁才想起来,自己又不是空口无凭,顿时底气又回来了。
很快,金繁压着一个人进了大殿,宫远徵自然能认出那人,是他徵宫的管事,好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宫远徵,这可是你徵宫的人,他的话总能作证吧,贾管事,你把之前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宫子羽一脸得意的看向宫远徵。
“等等。”
贾管事刚抬起头回话,就看到了一脸不怀好意的万金站在他面前,又把头低了回去。
“等什么,难不成你们是心虚了?”
“切,宫子羽,出门还是需要带点脑子的,既然他是徵宫的人,那就不能听他一人之词,去把徵宫的人都带来,当面对质。”
万金随便指了个侍卫去办事,结果那个侍卫鸟都不鸟她,宫子羽又得瑟起来了,这简直就是在打万金的脸。
宫门的女子也太没地位了,万金气得想去抽那个侍卫,被宫远徵和云为衫拦着,上官浅给她顺着气,宫紫商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人。
虽然人拦住了,但万金的嘴都骂到那侍卫的八代祖宗了,其中的含妈量太高,三位长老听得目瞪口呆,宫尚角赶紧示意金复去办事。
徵宫的人都到了,万金才结束了族谱演讲,最后还指着那个侍卫,眼神里就表达了一句话“下班别走,你给我等着!”
注意到万金小动作的云为衫,真心替她捏脸了把汗,要不是宫门侍卫培训得到位,早就跟万金打起来了。
“人都来了,你说来大家听听吧。”从角落拉了把椅子,万金毫不客气的坐在贾管事的正对面,当起了青天大老爷。
“是……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做了灵香草。”贾管事支支吾吾的说完这段话,一直不敢抬头直视万金的眼睛。
“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这栽赃之言,宫远徵哪还忍得住,万金按住了宫远徵的手,把他袖子里的匕首按了回去,看向徵宫的其他人说道。
“贾管事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想问问你们,徵宫最近可有异常,无论大小事,只要是你们觉得可疑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