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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穿书成病弱魔王的黑月光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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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嘛买嘛......”许声声两只小手吊在他胳膊上,小弧度的摇晃着,笑的露出两颗小门牙。

幕今朝眼睑低垂,看了她好大一会儿。

“我想吃啊朝买的糖葫芦,啊朝买的糖葫芦是最甜的。”她温暖的小脸也贴在他手臂边儿,像个讨食吃的小猫儿。

幕今朝握紧了她的小手,拉着她过去,买了一串。

“好甜。”许声声带着幕今朝在长乐街边的小凳子上排排坐,像只仓鼠一样吃着糖葫芦,小脸撑的圆鼓鼓的。

“你尝尝?”她将糖葫芦递到他嘴边。

“不吃。”幕今朝回。

“真的可甜了。”许声声再次强调。

后者依旧不吃,她知道他还在生气,生气又不肯向着她发脾气。

许声声再次咬下一颗糖葫芦,夸张的咂咂嘴:“我知道,糖葫芦让我吃了,沾了口水,你嫌弃我,算了,我去给你买一串新的。”

幕今朝唇角薄凉:“声声分明知道我的意思。”

“知道,就是嫌弃我舔上口水了,放心,我马上再给你买一串。”许声声义正言辞。

幕今朝:“......”

小姑娘胡搅蛮缠的本事一向让人望尘莫及,她分明知道他生气的不是这个,还东拉西扯。

许声声还是再去买了一串糖葫芦:“真不吃?”

“不吃。”

“哦。”

接下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又干掉了一串糖葫芦。

幕今朝:“......”

说是回府,小姑娘又拽着他来了许州不远的草地上。

这个时辰,已经快日落了,夕阳透着橘黄色的温暖柔光,青草随风摇曳都带着清新的气息,远处万家灯火,绵延不断。

她四肢并用的把幕今朝拽着坐在草地上,蒙上了他的眼睛:“你别看。”

幕今朝听了小姑娘的话,确实没动。

紧接着,他似乎听到了糖纸的声音,小姑娘白皙指尖落在他的薄唇上,一颗糖喂进他嘴里。

“是不是好甜?”许声声嗓音软糯,松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小手。

夕阳下,小姑娘的脸上仿佛渡了一层微光,眉眼弯弯,好看的不像话。

“啊朝,我喜欢吃甜点,喜欢大虾,喜欢糖葫芦,喜欢栗子糕。”

“我怕黑,怕狗,这些你都知道。”

许声声看起来分外乖巧可爱:“可我也知道你最怕苦,爱吃蜜饯。”

“你喜欢我给你束发,喜欢习字练武,喜欢看书,最喜欢我。”

和风暖阳下,小姑娘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又潋滟明亮。

“幕今朝,我的意思是,我会陪你很久很久。”

“所以,你不要那么容易生气,我不会有事,你要保护好自己。”许声声小手捧着他的脸,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他的时间似乎在一瞬间定格。

似乎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

幕今朝开口:“声声,我不是个好人。”

“嗯,我知道。”

他说:“从过去到现在,我手上沾染的血腥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的手段也没有你想象的温和,许声声,我的世界就像地狱,而地狱里是没有光的。”

她长睫轻颤,像两只扑闪的蝴蝶:“地狱没有光呀?那我可以打着灯笼找你呀?等找到你了,再哄哄你,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幕今朝蓦然抬眼看她,像是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将人搂在怀里,低声:“声声。”

“嗯,我在呀。”许声声抱抱他,语气软糯。

幕今朝感觉心脏似乎都被小姑娘软化了,从今以后,天上地下,唯此一人。

“啊朝,我们回家了。”许声声嗓音脆脆的,像是屋檐下的风铃儿一般,整个人直接跳上他的背:“背我回去好不好?”

幕今朝沉默,直接将她背起来往回府的方向走。

“啊朝,快入秋了,等入秋了天儿又冷起来了,南山的枫叶满山红,你有没有看过?”柔和的晚风吹动着她的碎发,她脑袋歪在他的肩头。

“没有。”

“那过些时日我们去看南山的枫叶,等到冬季的时候还可以看雪景,堆雪人,打雪仗,煮雪茶......”许声声兴致勃勃的想着。

“许州不会下雪,声声,等到冬季,我带你去边塞。”幕今朝笑。

许声声点点头,眼里亮晶晶的:“好。”

幕今朝的世界黑暗逼仄,可只有她了。

等许声声回到许府之时,许愿和虞翠还没回来。她毕竟在宴会上被刺伤了,脖子自然缠了纱巾假装遮挡一二。

幕今朝还有军务要办,是以去了军营。

幕今朝一走,许清月就开始作了。

许府大厅,许声声进府之时,许玮伦坐在首座。

许清月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一向温软如水的人哭成这样,到底让许伟伦被哭的心都揪起来了。

一时间,许声声就静静看着她爹爹一声声哄着许清月。

直到许清月转眸看见她,才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声音连带着哭声都小了下去:“表姐,清月不是故意要哭让伯父哄的......”

她一边说一边揉着手里的帕子,眼泪珠子跟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许玮伦心直接软了:“清月丫头说的哪里话,既然在许府那就是许府正经的小姐,日后有什么事也都可以告诉许伯伯,伯伯给你做主!”

“许伯伯,此事并非表姐的错,是清月自己......”许清月说着,美眸含泪,要落不落,小脸满是自责。

“好了,许伯伯自然会问清楚,别哭了。”许玮伦摸摸她的头,一脸慈爱。

似乎里面的才是一家人。

许声声将一切尽收眼底,娇俏的笑了:“爹爹要问清楚什么?”

“声声,爹爹走之前明明嘱咐过你,要好好带着清月到祈福宴会,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呢?”许玮伦有些不赞同。

声声明明已经懂事了好多,怎么又开始不讲理了。

“那请问爹爹,我没有好好把她带到宴会?还是她在中途断了胳膊腿儿?”她恣意歪头。

刮进大厅内的风,落在了少女翻飞的鹅黄衣袂之上,少女美的甚至有些空灵。

年年在屋外听的鼻尖红红,眼圈儿也红红。

自从表小姐进府以后,老爷就像是昏了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