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这么急着给我定罪,是不是说明你有真凭实据?”
“那就拿出证据来!”
打定主意后,苏晨就不再理会其他人,他看着贾张氏问道。
“混蛋,现在你还想狡辩吗?”
“分明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吃完之后你害怕许大茂找到你偷鸡的证据,就把这些东西埋在了屋后。”
“要不然鸡毛和鸡内脏,怎么会出现在你家屋后呢?”
见苏晨针对自己,贾张氏没有丝毫惊慌,她冷笑着说道。
说完这句话,贾张氏看向苏晨的眼神中满是傲慢得意,就好像认定了他是偷鸡贼一样。
“听起来,贾张氏说的确实有道理。”
“那是偷来的鸡,当然要把鸡毛和内脏藏起来,不然被许大茂找到,解释就不清楚了。”
“没想到苏晨是这样的人!真是看错他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怎么能去偷许大茂的老母鸡?”
“年纪轻轻的,买烤鸡不香嘛为什么要偷?又不是买不起!”
“你不懂,买的哪儿有偷的刺激!”
围观的吃瓜群众也纷纷点头。
“怎么,苏晨,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能言善道吗?”
“快解释解释!”
“这次证据确凿,我看你如何狡辩。”
听到人们的议论,贾张氏更加得意了。
面对贾张氏的恶言恶语,苏晨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冷冷地看着她的表演。
确实,贾张氏今天有点不寻常。
她的表演欲望太强烈了,和她平时的胡搅蛮缠完全不一样……
“苏晨,看在你已故父母的面上,我们不想说什么。”
“既然这些东西在你家屋后发现,那你就必须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至于许大茂会不会原谅你,如何惩罚,就看你的表现了。”
“但是,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见事态越来越严重,一大爷叹了口气说道。
“一大爷,如果是我偷鸡贼,而且我知道这些东西很容易找到,为什么会把这些东西埋在我家屋后,而不是埋在傻柱家或贾张氏家屋后呢?”
苏晨扭头看向一大爷,不屑的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毫无准备的一大爷有些困惑。
一大爷犹豫再三,也没有想到原因。
“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
“你本来是打算把鸡毛、内脏埋到傻柱家或者我家屋后,来诬陷我们。”
“但你没有那个时间,因为你害怕被发现!”
“所以你才急慌慌的把这些东西埋到你家屋后!”
对此,早已计划好一切的贾张氏跳出来,替一大爷说道。
乍一听,贾张氏说的确实有道理。
“如果我没有时间,我可以再等一会儿。”
“难道我不能等到合适的机会,在院子里没人的时候再去埋?”
“这样直接埋在自己家屋后,没摸也是一手屎!”
“为什么我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不是等待几分钟,再埋在别人家的房子后面呢?
这么愚蠢的行为,也只有你做得出来,我可没你那么傻!”
苏晨继续说道。
确实,苏晨说的有道理。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哼!苏晨,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事实就摆在那里,今天你再狡辩也掩盖不了。”
“就像我刚才说的,你不是不想埋在别人屋后诬陷,而是你根本没有时间。”
“许大茂刚回来,就发现老母鸡不见了,然后便开始闹事。”
“你怕他挨家挨户地找鸡,所以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把这些东西埋在你家屋后!”
面对苏晨的反问,贾张氏一改往日的撒泼打诨,她冷哼了一声道。
“哦?我没时间?”
“那么我想问一下,制作烤鸡至少需要六个小时,那我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好烤鸡呢?”
苏晨听了贾张氏的分析,笑了。
“这……”
贾张氏猝不及防之下,被苏晨抛出的问题弄糊涂了。
她根本不知道做烤鸡要花这么长时间。
是啊,如果苏晨没有时间把鸡骨头埋起来,那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能把烤鸡做好呢?
这个问题太令人费解了……
贾张氏无法直接回答苏晨的问题。
“那我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吃完烤鸡,并且把骨头取出来的?”
看着一时间无言以对的贾张氏,苏晨继续问道。
“这……这……那是……因为……”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犹豫了。
“贾张氏,这个小问题你就不能解释一下吗?”
苏晨笑道。
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贾张氏身上,就连三位大爷也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苏晨,你别嚣张!”
“你问的那些问题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又不是厨师!”
“再说了,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你苏晨会做饭?”
“鬼知道你有什么方法,能快速做好烤鸡。”
“你说的那些骨头,可能是你提前准备好的!”
“就是做烤鸡的时候,骨头就已经处理好了!”
被逼无奈的贾张氏咬着牙,祭出了自己的终极法宝——撒泼打诨!
“搞笑!那为什么烤鸡里会出现鸭头?”
“别忘了,鸡的嘴是尖的,而鸭嘴是平的!”
苏晨笑着继续问道。
“是啊,苏晨说得对!”
“鸡嘴和鸭嘴的形状不同,一眼就能区分出来!”
“刚才就确定过了,苏晨吃的确实是烤鸭!”
听完苏晨的话,围观的人群又议论了起来。
被苏晨质问,贾张氏的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
“没想到,贾张氏撒泼竟然吃瘪了!”
“一开始,贾张氏说得那么确证凿凿,我还以为她有什么真凭实据,原来都是胡言乱语?”
“完了,贾张氏放弃了,我本来还期待着逆转……”
围观的人群开始大笑。
“这、这有什么奇怪的?”
“难说你不是买了一个鸭头!”
“苏晨,你别转移话题!”
“现在被质问的是你,你需要向邻居们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些东西都埋在你家屋后,而不是在这儿质问我!”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贾张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哽着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