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是啊,云歌姑娘,你误会了,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星海一脸认真的说道。
云歌无语了,这个大直男,没法交流。
于是,云歌五问了舒柔:“舒柔,你觉得星海怎么样啊?”
“星海他很好啊,武功高强,人又有趣。”舒柔平常大大咧咧的,此刻竟然有一点害羞,云歌一下子就了然了,没有再问下去。
这件事情,云歌不准备从中干涉了,既然舒柔有意,星海那小子只是时间问题,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心意的。
但是,第二天,舒柔就没有心思和星海再出去玩了,因为她发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叫桑瑞,是她父亲的一个亲信。
舒柔那天正从女子学院走出来,就发现桑瑞在和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在交谈,看起来有点鬼鬼祟祟的,舒柔立刻想起了父亲说的“另想办法”,心中顿时警惕起来。
她特意躲到了一棵树下,看见桑瑞在那个农民的耳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多久,因为距离太远了,听不清楚,舒柔有些着急,但是也没有办法。
后来,桑瑞就告别了那个农民,走了。舒柔赶紧跟着桑瑞。
桑瑞往旁边的镇上走去,走到了一个普通的客栈,进去之后,就走到了二楼,舒柔在楼下等了很久,没有下来,她推测,桑瑞应该是住在这个客栈里面。
舒柔走出了客栈,一个人往城里走,失魂落魄的,想了很久很久。
她猜测,桑瑞肯定是被爹爹派过来搞破坏的,目的就是为了针对阳王,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计划,她也不清楚。
舒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假如告诉了阳王,就等于是背叛了爹爹,而如果阳王知道爹爹对他下手,那么她作为爹爹的女儿,也没办法继续在阳王府待下去了,而一想到要离开,那个每天没心没肺的笑的少年,也许就再也看不见了,今后再见,说不定已经反目成仇了,舒柔的心就没来由的痛。
还有云歌姐姐,万一阳王出了什么事情,云歌姐姐一定会恨她吧。
但是,如果她现在站出来,告发了桑瑞,被父亲知道了,父亲可能都不会认她这个女儿了吧。
舒柔就这么走着,一路走到了雍城,却一点思路也没有。
“舒柔,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迟?你的马呢?”星海站在城门口问道,今天舒柔比平常迟了很多还没回来,他有点不放心,所以准备出城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舒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骑马过去的,马还留在女子学校那边呢。
“星海。”舒柔轻轻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看着不太对劲啊,你是生病了吗?”星海也发现了舒柔的不对劲。
“没有,我走累了,你帮我带一下,带回王府吧。”舒柔说道。
星海没有再问,将舒柔扶上马,往阳王府而去。
到了舒柔入住的房间门口,星海将舒柔放下了马,舒柔什么话也没说,麻木的往房间里走。
星海欲言又止,站在门口想了想,转身去往玉南槿和云歌的院子。
“云歌姑娘,你帮我去看一下,舒柔好像生病了,还是干嘛了,她也不肯说,现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呢。”星海焦急的叫云歌。
“好,我马上去看看。”舒柔是云歌带过来的,在这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云歌当然要为她负起责任来,听星海这么一说,云歌赶紧停下手中的事情,就往舒柔的院子而去。
“舒柔,听星海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云歌在门口敲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舒柔一脸惨白的站在门里面,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
“舒柔,你是病了吗?看你脸色多难看。”云歌关切的问道。
舒柔进去,招呼云歌坐下:“没有,云歌姐姐,放心吧。”
“那你是有什么心事?”云歌问道。
“大概有吧,遇到点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云歌姐姐,你让我再想一想,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舒柔抱歉的说道。
云歌听她这么说,就没有再追问,说道:“舒柔,你现在不想说,就不说,如果有需要 ,你随时来找云歌姐姐,我把你带过来,肯定要为你负责,你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姐姐都会想尽办法帮助你的。”
舒柔的眼睛有些湿润,但是又有些不敢直视云歌,她低着头,说道:“云歌姐姐,谢谢你。”
云歌也没有再打搅,安慰了她一番,就回去了。
“南槿,你说舒柔会遇到什么事呢?她不会是在女子学校遇到什么事情了吧?看起来感觉和星海应该没有关系,星海一点也不知情。”
玉南槿问道:“你去看她的时候,她怎么说的?”
“她说遇到点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说让她再想一想,现在她还不能告诉我。”
玉南槿微微皱起了眉头:“让她再想一想,说明这件事情大概和你有关系,她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会和女子学校有关吗?”
“我感觉不太像,这件事情应该让她很矛盾,她觉得应该告诉你,但是又出于某些原因,有不能告诉你的理由,可是她良心上又有些过不去。这么说起来的话,我大概猜到会是什么原因了。”玉南槿舒展了眉头。
云歌好奇的问:“这样你也能推断出来?”
“你别忘记,她的父亲是谁,让她这么矛盾,估计这事和她父亲有关系,假如我没有推断错误,应该是她发现或者知道了她父亲想要针对我做些什么事情,但是她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我们。”玉南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被你这么一说,感觉都通起来了,刚刚她好像真的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感觉,如果你猜得没错,她应该是觉得对我有愧。”
“不知道她最终会不会选择告诉你。”玉南槿若有所思。
“但是,假如她最终没有选择告诉我,那也是有苦衷的,毕竟那是她的父亲,不过,我和她的情谊,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