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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原主被刀,狗腿子至少占了七成的原因,可见其重要性。

又比如陌千星应该是以‘大男主’的身份让女主动心,再不经意透露出幼时玩伴的信息,利用其愧疚心来掌控“自己”。

而“自己”在原着中,也是个纯种的恋爱脑,不仅被利用帮助言若初背后的陌千星,对付自己的家族,在发现真相后还执迷不悟,想用真情唤醒所爱,最后被言若初亲手终结。

除此之外,在她接受的记忆中,还有一个更大的变化,那就是她家,白家的变化。

原着设计里的白家,其家主是在第6次世界大战中,立下赫赫功劳,被内阁决议,由皇帝封为异姓王。

听起来挺厉害,但也只有名头没有实权,连自己手里的兵权,都被这个好听的名头收了回去。

有点像是她前世,古代中的闲散王爷一类的存在。

但根据接收的记忆里显示,这个白家被所有人视作龙国的庞然大物,是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至于到底有多厉害,现在接收记忆有限,白清歌心里没太多概念,猜测着,大概就是比肩前世古代异姓王的样子吧。

这对自己可是好事,有一个强大的靠山,那些主角也不敢随随便便动自己了。

就像在厕所外唯唯诺诺的陌千星,可原着里的他,那可是嚣张的很。

这小半个月来,原主的记忆也在被她慢慢接收,加上看过原着的剧情,也勉强能将时间线梳理清楚了。

现在处于快高考,属于是男女主打情骂俏撒狗粮,还没确定关系的时间段。

等到大学,在阚致羽的帮助下,男女主正式确定关系,是男主发展势力,装逼的阶段,也是自己的破灭剧情正式开始发展的时候。

日渐临近的高考,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

白清歌不动声色的看向,一如上课般端正乖巧的坐姿。

不会累吗?

白清歌正想着,阚致羽平时好像也是这副刻意端着的样子。

那些家教严厉的贵族,如此作态还能理解,但根据对方回家的方向来看,根本跟贵族扯不上半点关系。

所以这样肯定很累吧,说起来,自己也很少看阚致羽放松过。

就像是个木偶一样,被丝线操控着,基本没有喜怒哀乐,唯一知道的,怕就是不管是什么时候都道歉了吧。

等等,该不会是自己……

“小姐,到了。”武冰之打断了白清歌的思绪。

“啊,好,下来吧。”车门自动开启,一股寒风涌进,冻得白清歌直打哆嗦。

“好冷,快点披上走。”在车里捂了一身汗,股股凉风吹来,其中滋味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小姐,您也披一件吧。”武冰之将房卡递上,赶紧将外套解下,她倒是不怕冷,依旧龙精虎跳的。

白清歌摆摆手,“下午来接我就行了。”

武冰之应下,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赶紧出声,“哎,小姐,那个……”

“下午再说。”刚下车几秒都快被冻成狗了,白清歌已经拉着阚致羽,走进那个闪着牌子的酒店里去了。

武冰之看着被玻璃门挡住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我想提醒您,您同桌身上那件衣服其实是我买来那件来着,emmm,问题不大,殿下应该能解决。”

阚致羽似乎很不擅长应对陌生的地方,就比如她让武冰之订的这间酒店。

明明让她定个普通的,结果大得连方向都找不到道,最后还是让工作人员领过去的。

进屋后,白清歌同阚致羽一样,是低着头的,

‘气死我了,回去非得好好说说这个不听命令的司机。’

大概是大酒店的缘故,工作人员倒是没有对这两个被冻成狗的人,露出什么异样的目光,甚至还亲切的留下了,需要什么帮助就联系前台这句话。

她真的,我哭死。

但白清歌肯定想不到,那个工作人员想的其实是,这俩小姑娘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可别在酒店出事了。

若是白清歌知道了,眼泪肯定是会憋回去的。

打开空调,将窗帘也拉上,白清歌灌了一大口热水,“好多了,你先去洗一下吧。”

阚致羽没有动,而是目光古怪的看着白清歌,在那拿着遥控器捣鼓电视。

刚打开电视,里面便是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尖叫与喘息混合在一起,白清歌浑身吓得一抖,遥控器差点飞出去。

反应过来的她疯狂点击上键,直到跳了十几台才罢休,白清歌暗骂一声,“md,眼睛脏了,谁这么精力旺盛,在正规酒店找这东西看。”

白清歌屁股刚挨上床沿,又烫腚似的跳了起来,“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很奇怪,阚致羽非常奇怪,再加上双手紧紧握着衣角,对方绝对误会了什么。

但想想她刚才说过的话,然后又打开了这样的电视,正常情况下来看,之后发生的事,就足以进局子吃猪扒饭了吧。

这可真是裤裆沾黄泥,不是屎也是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本来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更尴尬了。

看着极力否定的白清歌,阚致羽眼神复杂的说出了一句足以惊掉下巴的话。

“你能别找其他人来了吗?”沙哑的声音带着祈求的意味。

白清歌立马就联想到了厕所那档事,该不会误会她还找了其他人来吧?

难怪当时那么慌乱的跑出来,加了个异性进来,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去。

所以,最后为什么还要乖乖跟自己走啊。

白清歌一时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听见白清歌亲口说出,阚致羽这才放心的走去浴室。

所以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白清歌现在颇有一种,上数学课听天书的感觉了,很痛苦,不知道是该怪听不懂课的自己,还是该怪讲天书的老师。

“哗哗哗───”

浴室内响起水声,白清歌下意识闻声看去,又赶紧将头转回来。

就开始对这所酒店谴责起来,‘你奶奶的,双人间里浴室为什么是磨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