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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年和安晴的母亲打了招呼后就匆匆赶到杨末的地盘,这孙子不能晾的太久,晾久了真的会翻脸。

夜晚的霓虹在眼前流转,季年站在芭菲酒店的门口,抬眼望了望,杨末家底真厚,和这栋二十层的酒店一样。

季年把杨末的电话从黑名单拉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

“在哪儿呢?”

“咱俩友尽!”杨末在电话里气呼呼地说,“你拉黑我,还挂我语音,友尽。”

季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

“你咋啦?咋不说话了,你有点诚意不,过年几个哥们叫你出来喝个酒,你又放鸽子,季子,咱穿开裆裤的友情就这么不值钱。”

季年无奈地说,“我在你家酒店门口。”

“你丫得。”

过了一会儿,杨末屁颠屁颠地从酒店的旋转门走出来,脸上挂着嬉笑,那样子特别像古代烟花柳巷里招揽客人的老鸨。

“走,喝一杯去。”季年递了根烟给他说,“这段时间忙案子,真没时间。”

“我知道,养老院双胞胎案子,我在网上看见了,在征集线索。”杨末揽住季年的肩,“到我酒店里的酒吧喝,我现在得节约了,我爸现在控制我花销。”

“哪都行,我请你。”

“还用你掏钱,哥们就不叫杨末。”

两人走进酒店,在一楼的右手边有个很像样的酒吧,环境幽雅,属于清吧的类型。

杨末选了一个稍微隐秘的角落,和前台侍者要了两杯鸡尾酒。

“尝尝,味道不错。”

季年小抿一口,清冽爽口,有好多小爆珠在舌尖炸开,淡淡的醇香随即溢满整个口腔。

“怎么样?”杨末舔了舔唇,“很不错吧。”

季年浅浅一笑,“说吧,着急忙乎地叫我过来。”

杨末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多么神奇嘛,我酒店对面就是远大金融的大楼,你知道安晴在做什么嘛!她居然和那个男的在我酒店里放了高倍望远镜和窃听仪器,我从镜头里看到了穆于棠,连穆于棠的头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

杨末继续说,“我猜测安晴为了离婚,在收集穆于棠的出轨证据。”

“如果是这样,直接找私家侦探查就可以了,没必要做这些。”

“对啊!找私家侦探多方便,那你说为什么?”

季年摇摇头,“不知道,你偷偷潜入房间在窃听器上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哗啦啦的声音,估计是被屏蔽了,穆于棠那么谨慎小心的人,安防工作做得很好。”

“那么这种监视没有太大的意义。”

杨末喝口酒,怀抱一种大义凛然的姿态,“这也算哥们帮你确认了,安晴和那个男的没有私情,对吧。”

季年朝杨末的胸口轻轻捶了一下,“你小子,这酒干了,我一会儿得走。”

“这么急。”

“你是富二代,我比不了。”

“你是官二代,我也比不了。”

“行了,别贫了,过两天你叫上磊子到我家吃饭去。”

“过年我和磊子去你家拜年,你人影都没有。”

季年无奈地叹声气,“哥们那两天都泡在派出所,没办法啊,职责所在。”

“引用你家季老同志的话,是人民警察为人民,哥们去拜年又受教了,不过我觉得你这个活挺有意思,我们想开真枪还得去射击馆,你这拿真枪实弹的打人,多带劲啊!”

“带劲?”季年嗤笑,“当年让你报警校,你怎么不报。”

杨末就是个孙子,胆小得很!

“报什么呀,你看我这个身板,体能及格都费劲,我也就吃吃我爸的老本得了,这辈子要有出息挺难的,不过我做了几个项目,挣了点钱,也赔了点钱,收支平衡,等于白干。”

“你要像磊子那样稳稳当当的肯定错不了。行了,我真的走了。”

“行,干了。”

季年告别杨末,从芭菲酒店走出来,刚上车系好安全带,郑秀梅的电话就来了。

“儿子,你表舅妈也来了,小迪还没找到,夫妻俩急坏了,你赶紧给打听打听,现在查到什么了吗?不能一直让人干等着啊!”

“行,妈,我爸去北京了吗?”

“明天走,你忙就别来送了,高铁一个小时,很近。”

“我看时间,明天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的,你爸说不用你送。”电话那头零星地听到季文明的声音。

季年想了想,“我一会儿回家。”

“真的,你晚饭还没吃吧,我给你煮点馄饨,你到家正好吃。”

“行。”季年心里暖暖的,每次郑秀梅都能准确地猜出他吃饭与否。

季年一边开车一边给辖区派出所的小杨打了个电话了解郑小迪失踪的案子。

小杨说这个案子进行了全面的搜查,但依旧没有突破,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因为没有最新的线索,这个案子暂时没有抽派更多的警力投入其中。

小杨还说去远大集团询问了郑小迪的同事,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小迪的同事都说郑小迪挺内向,很少和人交流,一直默默地工作,对于郑小迪无缘无故地消失不来上班,同事们还觉得很奇怪,以为郑小迪自动离职了。

小杨现在也很迷茫,这个失踪案目前变得扑朔迷离,一个大活人人间蒸发了一样。

季年挂了电话后,思绪万千,难道郑小迪不是在远大集团门口失踪的?

把车停在红灯路口,他按了按太阳穴,一桩桩的案子都迫在眉睫,可就是一个都没有突破口。

到了家,季年把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平平淡淡地吃了一碗馄饨,郑秀梅亲手包的馄饨,鲜虾味的,用料十足,味道鲜美,季年吃完就觉得人生足矣。

“你表舅和表舅妈去宾馆住了,不愿意打扰我和你爸。”郑秀梅一边洗碗一边和站在厨房门口的季年说。

“小迪的事我一直跟着呢,现在没有找到线索,估摸情况不乐观。”季年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轻了许多。

郑秀梅顿了顿,唉声叹气,“你表舅和表舅妈要是知道了,可咋办啊!养活大的女儿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

季年劝慰道,“也不一定,您别太悲观,多安慰安慰表舅。”

郑秀梅洗完碗,把季年叫到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

“这个怎么样?居委会的刘大妈给介绍的,三十岁,公务员,人长很漂亮,家境也不错,父母都是大学教授。”郑秀梅看着照片里的姑娘像看自己闺女一样眼里冒着亮光,“我给你约了见面,小姑娘很中意你。”

季年敷衍地瞄了一眼,竖起两个指头,“现在有两个案子要查,一个是小迪,一个是双胞胎命案,您说我有时间谈吗?”

郑秀梅立刻变了脸,“你小子是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你是不是要我和你爸一辈子没孙子抱?这是多少次了,刘大妈都不想给你介绍了,觉得咱家不靠谱,说一个不愿意见,以后谁还给你说?”

季年吞了吞口水,惹不起郑秀梅同志,为了不再听郑秀梅的喋喋不休,他硬着头皮说,“见见见,您定,我先去睡了。”

季年一溜烟地躲进自己的房间,季文明还说让他搬回来住,按这种情况,搬回来住被郑秀梅说脱去一层皮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