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宗羚回想了一下,好像除了他们自己和合欢宗的飞舟,没见着别人啊?
“你们灵气泄出去的时候会带着自身功法的气息,只有同样学过这些功法,并且较为熟悉的人能感受的到。”
他拍了拍怀里的辛不弃:“刚刚是不弃发现的这些,所以我们才能确定这雾是因为你们绕圈产生的。”
宗羚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记得这山头是北边几个宗门去符宗的必经之路,如果这里真的有问题,那被困的应该不止我们才对。”
辛不弃蹭了蹭君扶月的胸口懒洋洋道:“阵宗肯定是在的,刚刚我有感受到师傅的气息。”
“师傅?你不是合欢宗的人吗?”
宗羚还以为君扶月的几个徒弟里,除了自家儿子外都是合欢宗本宗的呢。
“谁和你说是了?”
辛不弃奇怪的看着他。
“我记得云霆师兄和那老头聊天的时候有说过这件事啊?怎么,没和你说吗?”
他眼里带着戏谑,看好戏的心思十分明显。
宗羚身侧的拳头紧了紧,瞟了那边那对师徒一眼,有种想给两人屁股上各来一脚的冲动。
君扶月出言安慰道:“别听小孩子瞎说,云霆怎么可能忘了你呢。”
说着瞪了眼小心眼的辛不弃。
辛不弃小小声的哼了下。
【真是的,师尊就知道偏袒师兄那冰块脸! 】
宗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安慰到了,面色好了不少。
他对着君扶月道:“君宗主,你说我们要找到其他人吗?”
君扶月思考了一瞬,道:“如果我们有能力解决这个麻烦,自然不需要别人,若是解决不了……”
他含蓄一笑,宗羚瞬间意会。
“那就先试试,不行了再叫那些人来。”
说着,宗羚就回自家飞梭找人探查去了。
君扶月看他走得急,连忙道:“宗道友,为了节省灵石,我们还是先落地的好。”
宗羚摆了摆手,表示明白了。
很快,飞舟和飞梭被收了回去,两宗弟子也开始探索起这熟悉但又陌生的山头。
关云霆几人也被派了出去,君扶月身边就只剩下了花未眠两兄弟。
“师兄,你觉得这阵法是天然的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花未眠来到君扶月身边,熟练的揽上了他的腰。
君扶月看了看周围,有些不确定:“有人为痕迹,但也保不准是天然形成后被人利用。”
阵法一道他知道的也书上那些,至于实操,那还是算了吧。
如果真要他来,他绝对会选择暴力破阵。
脑子什么的,少用用还能晚些报废的。
“我们几个都是不会阵法的,剑宗那些肌肉脑袋也大概率不会,如果真要破怕是只能找阵宗那些人了。”
花百泉瞥了眼自家师兄,眼神有些同情,因为他想起了某人某些丢脸的回忆。
“找也不是不可以。”花未眠摸搓着手指,有些犹豫。
看他这表情,君扶月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第六感告诉他,这家伙绝对有事。
“咳咳,也没什么。”
挠了挠脸,花未眠眼神飘向了另一边。
“说!”君扶月语气有些危险。
花百泉看着两人,默默后退了一步。
【我觉得我就不该在这里,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真是愁死我了。】
看了看背后的小溪,他在考虑自己跳进去后,溪底的池水能不能把他给埋了。
花未眠叹气:“也没什么,就是之前外出历练,不小心和阵宗的产生了一些小矛盾。”
心中叹气,要是早知道那女娃是阵宗宗主的小女儿,他就不手欠拿虫子吓唬她了。
说起来这事也不是他的问题,谁叫那女娃总想着让自己回去给她当爹呢。
“真就这事?”
君扶月还是有些怀疑。
如果只是小矛盾,以他合欢宗长老的身份,那些人不可能不给面子。
“咳咳,就是拿小虫子吓唬了个女弟子而已。”花未眠的眼神瞟向上面,似乎在欣赏天空有多么的蓝。
当然,是在还能看到的情况下。
“你还真是……”
君扶月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不过看他之前那欠兮兮的样子,好像也确实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
“实在不行就强行破开吧。”
君扶月无奈,想来想去也就这个方法靠谱了。
三人蹲在小溪边,看着溪水流淌,齐齐叹了口气。
几个时辰后。
宗羚那边最先传来了消息。
[喂喂喂,是君道友吗?]
君扶月:[是我,宗道友是发现什么了吗?]
宗羚:[找到了点东西,需要你过来看看。]
君扶月:[好,我马上带人来。]
说完,看向了身边两人。
花百泉最先开口:“我去通知那些弟子,你们先走一步。”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花未眠想了想,道:“我和你一起吧,也有个照应。”
君扶月纠结了一下,想到只是通知个人,花百泉应该一个人可以,就答应了。
“那就一起吧,免得你和阵宗的人碰上惹出麻烦来。”
有些事还是能拖延就拖延的好。
几息后,两人就到了宗羚所在的山洞。
看到两人,宗羚和流云连忙招呼他们过来。
“君道友,你看看这东西,是不是阵眼之类的?”
流云很是熟稔的拉着人就到了一根石柱边。
看着上面熟悉的阵法烙印,君扶月怀疑又是之前那山洞里的残魂弄出来的。
看着熟悉的石洞,熟悉的气息,他的拳头硬了。
“应该不是,这看着像是施法者私人的刻印,是用来证明这阵法是谁布置的。”
“这样啊。”
宗羚和流云一下子就认同了这观点。
想到上次的经历,君扶月道:“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这里总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
宗羚眼神一亮:“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看向流云:“我就说吧,这里不安全,你还说这是破阵的关键。”
流云被怼了也不生气:“是是是,宗主大人您最厉害,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