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频会议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沈枝意还是说不清楚的乱。
“能在和我说一下,你从感觉不对去试探的这件事吗?”商时序把人搂在怀里,五指穿过她的发丝,轻柔的替她把发丝梳顺。
沈枝意就这么靠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商时序重复了一遍。
“还有什么疑问吗?有些可能我自己都记不太清,你说了我说不定还能想起。”
商时序却是摇头,“这几天你就跟在我身边。”
“那肯定!”沈枝意想也不想的就答应,“要是到时候沈行敏真这样做,我还能把你拉下水呢。”
商时序无奈的笑了笑,越来越孩子气了。
“不过你说沈行敏真是我的姐妹吗?”
亲生的那种。
“现在看来,这件事唯一的知情人就是韩慈了。”可是韩慈到现在也没找到,自从杨时安发现那里的人是韩慈以后,就没有其他证据显示,韩慈还活着了。
沈枝意心里说不清楚的乱。
身边好像没有一个好人。
每个人都是有目的的。
第二天一大早。
邵队就把这一天查到的证据以及相关信息上交,慕叙白坐在后车,旁边坐着两个同事。
商时序和沈枝意看着这一幕,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
皆是想起慕叙白刚来队里第一次出案抓的犯人,那个时候他和江时鸣两人坐在犯人旁边,他还笑嘻嘻的和江时鸣说:“这中间坐着是不是很安全。”
当时江时鸣还笑着说你坐坐不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气氛不合适,沈枝意真想上去问一嘴,“所以坐着安全吗?”
慕叙白现在可老实了,看着商时序走过来,端正的坐好。
这一次,是他给岳城刑警队丢人了。
出来办事把自己办进去了。
“你……”
“老大,你有什么吩咐?”
“证据已经提取完毕,回去走个流程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快!”慕叙白诧异的看着商时序,他知道自己这事儿很好解决,他的嫌疑很好洗清,难的是抓到凶手。
但没想到这么快。
“你当队里现在人手很够吗?洗清嫌疑了就去找杨队,知道吗?”
“老大,你不回去?”
“你当这案子破了?”
慕叙白彻底的老实了,商时序又和几位同事简单的聊了下,让他们好好照看慕叙白,还有注意安全之类的官方话。
“许朗的父母又来警局闹了。”沈枝意在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许父许母搀扶着走进了警局。
也不能说是闹,就是来询问。
双眼通红,不知道哭了多久。
“尸检报告也出来了,许朗是芽骨注射过多而亡。”
“关平村那一版?”
“对。”
商时序和沈枝意两人慢慢的往警局里走,“注射进去后,在许朗未发狂以前就又注射进去了一支的剂量,然后就死了。”
“在死了以后,就被运到慕叙白那里,扔了进去。”
“死后一个小时,成功和慕叙白会晤。”
沈枝意:“……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我是在说慕叙白傻。”
“害死许朗的是个女性。”
“会不会是……”沈枝意指了指自己的脸,意思不言而喻。
商时序摇头,“沈行敏不是个会自己动手的人,到现在我们所查的事情虽然和她有关系,但又没有一个证据指向她,也就是说,没有证据证明她手上沾过血。”
这样一个谨慎的人,怎么会亲自来做这件事。
“我们之前不是说董然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一个诱饵吗?背地里的那个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这次作案的会不会是她?”
“这倒是有一点可能,但看着不大。”商时序没把事情说死。
因为如果这个时候是这个人来作案的话,就太傻了。
警方不可能破不了案,这样一个人被警方抓走的话,对于沈行敏他们组织来说,这是不小的打击。
毕竟这不是董然。
两人走进去,许父许母就冲了过来,“商队长!”
许父许母扒拉着商时序的两只胳膊,沈枝意都被挤到了一旁。
“我儿子,我儿子昨天还是好好的啊!”
“我……”
“两位能和我说说你们最后一次见到许朗是什么时候吗?”
沈枝意属实是没想到,商时序安慰都不安慰一下,直接就开问了,尤其是这些邵队给的信息里都有。
偏偏许父许母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就把自己的泪水擦干,拉着商时序找了个位置坐,“我们昨天……”
萧陈:????
他凑到沈枝意身边,“沈老师,这是什么战术?”
昨天接到消息的许父许母很难缠的,为什么商队轻而易举地就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沈枝意双手环抱,高深莫测道:“昨天你们才通知了别人,儿子死了,不允许别人伤心一下?”
“现在伤心过头了,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凶手,商时序名声在外,你说是什么战术?”
沈枝意朝着商时序那边就走了过去,不再理会还是一脸懵逼的萧陈。
“中午了,朗朗也没回来,也没说到底回不回来吃饭,我就打电话过去问问。”许母擦着一直往外流的眼泪,“朗朗是个好孩子,贪玩儿是贪玩儿了一些,但是他知道分寸的,他怕我和他爸等他吃饭,一般都会和我们说回不回来吃饭。”
“做什么事大概都会和我们说一声,让我们心里有数,别担心的。”
“可昨天怎么都打不通。”
“后来终于打通了,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当时我们还以为是朗朗背着我们谈恋爱了,还准备等他回来的审问审问呢。”
许母越说越远,“我们又不是什么老古董,只要女生不是什么人品道德有问题的,都不是大事。”
“咳咳。”许父看着许母说远了,立马撤回了话题,“说这么多做什么,重点是找到凶手!”
许母想起了自己儿子的死样,又开始哭了起来。
许父幽幽叹口气,一边拍打着许母的手背安慰着,一边道:“那个女人的声音,和沈老师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