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沈枝意两人直接看到了下班的点儿,这才勉强看完。
总的来说,清明节和上巳节发生的事情都大差不差,而知道结阴|亲的人也都具有不确定性。
就像许朗家一样,谁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和其他人说。
人传人现象,这个是查不清楚的。
所以沈行敏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商时序和沈枝意大概是了解了。
这种谁都有可能知道的事情,是最说不清的。
而有关于北观名邸,警方给的消息实在是少得可怜,重要的还是他们去了以后,萧陈拷回来的。
这些年,也就是18年后,北观名邸7号楼,是有人来过的,有清洁工,也有一些年轻的人。
孟悦妍也确实来过。
最开始是孟悦妍来的,有她和大师兄的聊天记录,还有大师兄的话,也就放她进去了。
后来孟悦妍再来,那些人也认识了她就没问。
之后的其他人都是孟悦妍带过来的,还说了以后这些人来都不用管。
这些年来,孟悦妍就再也没去过了。
不过其他的人偶尔也会去。
近些日子,确实没人去的。
最后一个人离开,也是去年暑假的事情了。
“邵队,技术队的能给我们多少人?”这就是在其他地方的难处,若是在岳城,商时序直接就叫人了。
可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不得不询问。
邵斌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非常大气的道:“我让萧陈和你们一起,技术队的人我给不了太多,最近这些案子你们也知道,要了解的要查的太多,最多五个。”
这是他能给的最大限度了。
也不是他不想给。
他得先保证自己这里的事情,能够运转的同时,这才能给人。
商时序点头,“多谢。”
“人我会给萧陈说,到时候你们直接联系萧陈就行。”
沈枝意始终都是那个职业假笑,“那就让他们先吃饭吧,我们也先去吃饭休息一下,晚上八点我们再来。”
已经到了下班的点了,而外面依旧人满为患,没看见有一个人下班的,她就知道今晚这些人是不会下班的了。
这种事情在岳城刑警队可谓是常发生的事情。
可是在桐城,那就是百年难得一见。
对于加班,大家都是怨气满满,可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上面又盯得紧,偏偏他们又不知道具体内幕。
几人说好以后,沈枝意和商时序就去一家餐馆打包了饭菜回了商时序在桐城的房产。
两人的行李放在门口的,还没来得及收拾。
进去后,商时序就把菜提到了餐桌上,沈枝意拿出买好的饮料,一人给了一瓶,摆在两人的面前。
准备好后,两人才开始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你对今天的事情有什么看法。”沈枝意吃了好几口,缓解了胃里的饿意后才问道。
商时序慢吞吞的,之前他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自从和沈枝意在一起了,这习惯是没得彻彻底底。
“我在想,要不要找一个魔术大师问问。”
“就许朗所说的那些,首先排除是神鬼之说,那就只能是机关这些了。”商时序给沈枝意夹着她喜欢吃的菜,“还有那些轿子,清明节当晚是下着雨的,还很大,什么痕迹都会被冲刷个干净,但是这么多起,那红轿子是怎么不见的?”
“就在桐城就13起,那就有十三顶轿子,总得有一个地方放吧?”
“而上坟的地方有13处,根据原理来看,放轿子的地方不可能离这13个地方很远,不然那轿子不好移动。”
“还有就是,得有货车来运输。”
一般的车装不下轿子,而无顶的车也不可能,不然路过的车和人都能看见,就不会说警方没找到轿子的来源。
所以肯定是有顶的,而且包裹的很严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到。
商时序看着沈枝意吃得像仓鼠一样,笑了下,“还有那些轿子周围的人,每一个案子至少有五个人,四个人抬轿子,一个人装新娘。”
“如果是四个挑夫的那种,应该就只有五个人了,若是女人的有可能是五个人,有可能还有其他人在,但若是女童的,就肯定还有其他人。”
商时序说的非常肯定,“轿子并不轻,想要抬起在雨夜的山上行走并不容易。”
女童自己走路都费劲儿,而女人有的力气大的当然可以抬起来, 但总不能说每个人的力气都很大。
所以至少五个人。
“就打每个案子5个人,总共也需要65个人,单单只是一个桐城都这么多人了,沈行敏背后到底还有多少人?”不是都已经抓了这么多了?
大本营都被薅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沈枝意皱着眉,“难不成沈行敏在其他地方还有人?”
狡兔三窟,也太多窟了吧?
“之前我们只是想着,核心人物走了,而根据那些人的证词,核心人物的数量不超过十个人,而现在的人数就不止了。”
“核心人物,沈行敏也不可能让他们来做这些事情,他们的事情是芽骨。”
术业有专攻,这些人不见的力气就大。
而做这些事情,首要的就是力气大。
“人她肯定不可能还有这么多人的,但是不排除后面又找了人。”
“又找了人?”
“威逼利诱,这是四件事,而有需求的人多得很,有些人怕死,有些人爱财,有些人色胆包天,还有些人可能和陈砚韬教授一样。”
“想要多活一些时日,而芽骨你也是知道的,一时的效果是能看到的。”
所以,威逼利诱,有很多人都会答应。
沈枝意抿唇,感觉碗里的饭菜也没这么香了,“所以我们要查的重点不是这些轿子周围的人,我们的重点是那个新嫁娘?”
“也可以这么说,当然这些挑夫也不能不查。”不过每件事都有轻有重。
“这么多人都整容?”
“我只能说,这件事很早以前,沈行敏他们就在准备了。”
沈枝意听着商时序的话,没由的心底一慌,总觉得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具体要发生什么她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