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不,现在改叫吴大妈,她带着吴小天从老家回来,原本她打算带着小天留在老家生活,手上拿着易中海赔给她俩的钱,下半生几乎是无忧无虑,但考虑到小天今后的读书问题以及户口问题,她还是回到四九城。
今天吴大妈到街道办找李峰,一是解决两人的户口问题,二是想拜托李峰帮忙找学校,让小天读书,三是想找份工作,她也不想就这么闲着没事干,有一份收入也能为小天攒份家当。
“李主任,在吗?”
“请进!”
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的李峰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喊进来。
“吴大妈,是你,请坐。”
李峰见是吴大妈和吴小飞,赶忙请她们坐下,自己则是去倒了两杯白开水。
“喝点水。”
“谢谢李叔叔。”
“乖。”
“吴大妈,你找我有什么事要帮忙?”
吴大妈犹豫片刻,就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
李峰听完后表示没有问题,吴大妈与易中海离婚,可以给她和孩子做分户,按照四九城人口粮食指标,李峰叫来人给她办新的粮本和领取票据。
等李峰下班后,家门口又有人等着;刘海中领着贾张氏来找李峰,上午吴大妈办了新粮本和拿到城市户口,又引起了贾张氏的窥视,不过刘海中不敢直面李峰,去学易中海那样道德绑架来逼问,相反他有事想求李峰。
刘海中说道:“李主任,您看现在易中海被撤销了管事大爷,一大爷的位置悬空,是不是要重新选一个,顺便重排一下我和老闫的位置。”
李峰明白刘海中的小心思,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在李峰看来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刘海中非常看重这点,觉得他永远都是爬不上去,被人踩在脚下,尤其是易中海,不管是在院里还是单位,都比刘海中高一级,他心里对于当官的念头已经是走火入魔了,前段时间因为车间发生事故,他的小组长被裁掉,如今他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李峰觉得四合院真是池子小、王八多,动不动就得红眼病,李峰跟刘海中说了找天晚上再开大会投票选举管事大爷,至于贾张氏的事,目的很简单,还是想问关于户口的事,得知不行后,嘴巴还是不干不净,嘟囔了几句,转身离开。
刘海中一回到家,火急火燎地关上门,惊得二大妈莫名其妙,此前两个儿子离家出走,使得她大病一场,刚初愈没多久的她现在又被刘海中这一番动静吓得有点不轻。
“老刘,你这么匆匆忙忙干什么?”
“我很快就被提拔了。”
“提拔?你不是刚被撤了下来吗?厂领导又把你恢复组长的位置?”
“没有,他们怎么可能会承认是自己的错,把我这样的人才埋没,不予重用,就是他们看走眼了,不提这些了,刚才被你一打岔,我差点忘了正事。”
刘海中摇摇头,被二大妈刚才的话导致偏题,现在他正色地告诉自己老伴,他刘海中即将成为一大爷了,而她则是提高一位,荣登成为一大妈。
二大妈一听也跟乐了,她跟了刘海中这么多年,性子也跟刘海中一样,喜欢向往当官太太或领导夫人,兴奋之色显露出来,满脑子幻想着院里的人称呼自己为一大妈。
没过两天,院里举行大会,也就是在住户里选出一位管事大爷,不过李峰提出了另一个建议,让妇女也参加,正好符合当时伟人的语录,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一句话就堵住了刘海中的嘴巴。
贾张氏也打起了主意,既然可以让妇女参加竞选管事大爷,自己何不也跟着报名,到时再开大会让院里的人给自己捐钱,到时自己还能指谁谁去干活,自己就坐在盯住他们干活,等棒梗回来了,再传给他,不,等她死后再留给棒梗,不然她还没享受够。
可惜经过一份操作,最后还是吴大妈当选,以后还是继续称她一大妈,没办法,大伙叫习惯了,毕竟一大妈为人和善,乐于助人,许多人都非常相信一大妈。
一大妈当选后,刘海中夫妇失望透顶,垂头丧气地离开,贾张氏则是骂骂咧咧地回家,回去后找小当和槐花出气。
一段时间和平度过,没有人搞事,时间如白驹过隙,而棒梗也时间到了,被公安送回到四合院里。
棒梗比以前更加瘦,原本白胖的脸蛋被瘦垮,眼神充满仇视,似乎把所有人都当成仇人,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两位最疼他的亲人,也被他的眼神吓坏。
在公安再三嘱咐后,秦淮茹和贾张氏极力做保证,替棒梗答应不再犯事后,公安才离开院子。
贾张氏一把搂住棒梗,但遭到棒梗一把推开,非常嫌弃的样子,贾张氏以为是棒梗还在埋怨之前的事,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骂得秦淮茹哭丧着脸,反而让棒梗更加心烦意乱,撒腿就跑,跑出了院子,不管身后二人的惊呼,头也不回地跑到很远的地方。
秦淮茹见棒梗跑远,担心会有危险,想让贾张氏一起帮忙去追,但是贾张氏见棒梗跑得那么快,她情知自己追不上,而且又怕自己累坏,又骂了秦淮茹一通,说她连孩子看不住,引得大伙频频举目相望。
秦淮茹实在受不了,跑回自己的木棚,直到很晚都没有见到棒梗回家,心里着急的她跑回贾家,只见贾张氏如同熟睡的母猪一样呼呼大睡,似乎没有把棒梗的事记挂在心上,就连小当和槐花儿女不见,也不在乎,这下把秦淮茹彻底激怒了,直接抄起擀面杖,往贾张氏身上招呼过去。
贾张氏吃疼后醒来,见秦淮茹发疯地打她,连忙反抗,二人的打架惊动了一大妈,一大妈急忙劝阻二人,在秦淮茹的哭诉下,所有人纷纷指责贾张氏,自知理亏的贾张氏直接坐回床上,用棉被裹住自己的脑袋,装作听不见。
这时秦淮茹见一大妈及其他住户也在,连忙求他们帮忙去找找棒梗。
一大妈心善,转身拜托众人,其他人只好答应帮忙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