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元旦过后,易中海和一大妈满脸高兴地带着一个6岁小男孩,男孩面容清秀,眼睛大而有神,乖巧听话,非常惹人喜爱。
三人刚一进门,就遇到阎埠贵,阎埠贵诧异地望着两人牵着的小男孩,满是疑问,心想,这是哪来的孩子,易中海不是说他们二人乡下已经没有亲人了,这小男孩难道是老易的私生子,但望着二人的长相都找不到有一丝相同点。
“老易,你们这是?”
“哦,这是我易中海的儿子。”
“什么?”
阎埠贵被雷住了,没曾想到易中海居然说这是他的儿子,刚才被他否定的设想居然是真的。
阎埠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听到这话,把易中海拉到一边,偷偷摸摸地问易中海。
“老易,这小孩一点也不像你,是不是搞错了?难道你是被人仙人跳了吗?”
易中海一听,满是无语,敢情阎埠贵是以为他被人讹上了。
这时,阎埠贵又继续胡言。
“不对,我瞧这孩子也就5~6岁的年龄,长得也挺俊俏,不过那时你的样子长得也不俊,哪有女人会喜欢你,给你生孩子。”
易中海真是被气死了,不知怎么解释,这时,一大妈抢先替易中海说话,打断了阎埠贵继续臆想。
“他是我们从福利院领养的,不是老闫你想的那样。”
阎埠贵见是自己想偏了,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正视易中海。
易中海也没有去计较这点小事,非常大气地把事给揭了,对着小男孩招手,慈祥和蔼说道:“小飞,乖,叫三爷爷。”
小男孩显得有些怕生,但听见易中海的话,以及一大妈鼓励的眼神,怯怯生生地走到阎埠贵面前。
“三爷爷好!”
“乖,真有礼貌,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易小飞。”
三大爷见易小飞如此懂事,伸手往上衣口袋里摸进去,但他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空手抽了回来。
三大爷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小飞,三爷爷今天忘记带糖了,下次再给你补上。”
“不用了,没啥大不了的,我已经给小飞准备很多了。”
易中海哪会不知道阎埠贵的性格,只是没有当面揭穿,今天他心情好,没必要去计较这些小事情。
然后易中海和一大妈带着易小飞回家,途中给易小飞介绍院里的情况,见人就介绍,易小飞也很有礼貌,见人就问好,最后还去了一趟后院找聋老太。
晚上,整个院里的人都得知易家有后的消息,关于易中海收养小孩,大多数人都祝福他们。
唯独有三家人听到这消息后非常不高兴;首先是许大茂,他因为嫉妒易中海老年有儿子养老,虽然是领养的,但也大大刺激了许大茂脆弱的神经,话里话外都是骂娄晓娥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人傻又喜欢胳膊肘往外拐,娄晓娥也不忍气吞声,直接骂回去,骂着骂着,两人动手打起来,许大茂虽然打不赢傻柱,但他力气也不小,经常推着几十斤重的放映设备下乡,打得娄晓娥鼻青脸肿,最后娄晓娥实在受不了,摔门离家,跑到聋老太家里,许大茂打赢了,但心里依然不舒服,直接翻柜找出一瓶酒和一碟花生米,独自喝闷酒。
其次是二大爷刘海中家,他心里不舒服的原因非常纯粹,只要是易中海高兴的事,他都感到气愤填膺,越想越来气,直接抽出皮带,找两个儿子出气,可怜刘光天、刘光福二人饭还没吃几口,就被刘海中打跑,二人一股风地跑离院子,打完儿子,心里稍微好点,叫二大妈再炒个鸡蛋,自己喝酒吃鸡蛋。
最后就是贾家,贾张氏的理由跟刘海中一样非常纯粹和简单,她认为易小飞的到来会抢走了她的好处,只要易中海还是个绝户,她有办法继续赖在易中海身上占便宜,贾张氏见秦淮茹也是脸色十分难看,以为她跟自己一样对易中海有意见,所以没对她发脾气。
“淮茹,你看这事怎么办?易中海这绝户有了孩子,今后还会不会不管我们啦?”
“妈,我也是正愁这事,您认识一大爷这么多年,是知道他的为人,您看我这几年当他的徒弟,一点技术也没有教,我遇到问题,也只会敷衍了事,搞得我工级一直提不上去。”
“什么,这事你干嘛不跟我说,你看我不骂死他。”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顿时急眼了,埋怨秦淮茹这么多年了也不说一声,要是秦淮茹工级上去了,每月的工资也跟着涨,工资多了,贾家的伙食上去了,她可以跟秦淮茹多要一点养老钱,想想自己损失多大。
贾张氏算不出自己的损失有多惨重,只觉得自己亏了,一定要去找易中海补尝回来。
“不行,我现在去找老易,我一定要他把这几年的损失弥补回来。”
“妈,你别去,现在一大爷家里正在庆祝,你跑去他家不是给他添堵吗?到时把他惹恼了,妈你在院里是没事,我可不一样,最怕今后他会在工作上经常针对我。”
秦淮茹极力拉住贾张氏,把她给劝回来,秦淮茹的话也给她提个醒,确实现在不能去找易中海麻烦,今晚他家里还有一个聋老太,只要有这个老不死在,贾张氏去了也没用,只会被聋老太打回来。
秦淮茹见贾张氏不再坚持,连忙又说道:“要不我找个机会去探探一大爷的口风,如果他还是继续照顾我们家就最好,不然我们再商量。”
“行,这次就听你的,下次有什么事一定告诉我,这家还是我说了算的。”
贾张氏往自己的榻上爬,一回到这里,困意立马涌上来,贾张氏拿起被子盖上,几分钟后便响起呼噜声。
秦淮茹见她这么快就睡着,真是一头母猪,整天就是吃了又睡。
半夜,秦淮茹见四周安静,偷偷地溜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