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当天,四合院里引来一阵地震,贾家的贾张氏和棒梗祖孙一起回来,原本白白胖胖的二人面容消瘦、非常邋遢,守门的阎埠贵一时没有认出来,刚拦住二人,就遭到贾张氏熟悉的嘴炮轰,喷得一脸口水,恶心要命。
见中院里煮起了饺子,贾张氏闻到香味,推开阎埠贵,撒腿就跑进去,根本不管棒梗。
“天杀的,居然敢趁我不在,瞒着偷吃饺子,这么多饺子都不留给我吃,小心噎死你们。”
贾张氏抬眼一望,看见秦淮茹,直接夺过她手上的盘子,顾不得饺子烫手,伸手抓起一个往嘴里塞,咬三下就吞下去,然后又继续抓,众人看见那只乌黑肮脏的手抓着雪白的饺子,然后再放进嘴里吃,太令人作呕了,太辣眼睛了。
“奶奶,别吃太快,留点给我吃。”
顶着鸡窝头的棒梗见贾张氏狼吞虎咽地吃饺子,嘴馋的他好久没有吃过饺子,急忙大呼贾张氏嘴下留口。
“棒梗!是棒梗回来了!”
秦淮茹听出了棒梗的声音,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秦淮茹急忙冲去想抱住自己可怜的儿子。
可惜棒梗眼里只有饺子,面对关爱自己的妈妈,棒梗直接身体一缩,躲过了秦淮茹的怀抱,一个劲地跑向贾张氏那里,伸手去抢饺子吃。
其他人傻眼了,但很快清醒过来,再这样下去,饺子都被贾张氏和棒梗吃完。
“不能再吃了,我们可是付出劳力和钱的。”
“贾张氏,把你的脏手拿开。”
“棒梗,你把盘子放下。”
众人一起动手,把贾张氏和棒梗拉住,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锅里的饺子都被她们祖孙吃得干干净净。
“就这点东西哪吃得饱,你们这些小气鬼,还不快把饺子拿出来,我被关了一年多了,好不容易能吃上饺子,你们拦住我干嘛。”
“妈,还有吃的吗?我还很饿。”
见棒梗没吃饱,秦淮茹张望四周,急忙跑回自家,很快端着一碟窝窝头。
没等棒梗伸手去拿,贾张氏直接端到自己面前,往地上一坐,一手抓一个,两口吃下一个,吃得贼快。
眼见奶奶又跟自己抢东西吃,棒梗气得直接双手推开贾张氏,趁机抢到两个窝窝头,边吃边嫌弃这些玉米面窝窝头刮嗓子。
“慢点吃,不够,妈再去做。”
“妈,有白面馒头吗?这些太难吃了。”
众人听了,纷纷摇头,现在有一口窝窝头吃就不错了,还十分嫌弃,想吃白面馒头,真是痴人说梦话。
易中海从震惊中清醒,刚才发生的事太快了,让他脑筋转不过弯。
“贾张氏、棒梗,你们怎么回来了?”
贾张氏咽下最后一口窝窝头后,顺了顺喉咙,这些棒子面窝窝头确实是刮嗓子,太难受了,但总算是吃个七八分饱了,她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吃得痛快。
贾张氏意犹未尽地朝易中海说道:“一大爷,还好今天赶上了,就是你们做的饺子太少了,够谁吃啊?都快过年了,还这样抠抠搜搜,整个阎老抠样子,一点都不大气。”
易中海气得有点背气,贾张氏和棒梗二人可是把所有的饺子吃光了,还埋怨他抠门,正欲说话之际,聋老太首先动手,本来第一盘的饺子是给她的,她可是馋肉馋了好久,贾张氏倒好了,一把夺过来吃完,连锅里的都吃光,气得聋老太一肚子火,拿拐杖猛打贾张氏。
“哎呦,你这老不死的,下手真黑啊,快住手,别打了,再打,我可要动手。”
“张丫头,你刚出来,就来犯事,居然敢顶嘴,想动手是吧,老太太我也活够了,来吧,老太太我就看你怎么动手。”聋老太一边骂,一边打得更狠,打得贾张氏抱头鼠窜。
贾张氏哪敢动手,只会耍嘴皮子,她提前出狱还是因为她的表现“良好”,天天骂这骂那,惹恼了狱里所有人,三天两头挨揍,不管换到哪个房间,过不了三天就被人揍进医务室,最后独自一人关小黑屋,可是,白天劳动依然挨揍,挨揍时间从原本的晚上改为了白天,这样一来,贾张氏也学聪明了,白天放出来劳动,要么专门待在公安眼皮底下,要么就是干活利索,早早结束一天的劳动指标,因祸得福,得到了表扬,先后得到减刑的机会,最后改判一年有期徒刑,然后被释放出来了。
而棒梗原本是罚关进少管所一个月,可是他死性不改,延长了关押时间,幸好与贾张氏同一天被释放,带回南锣鼓巷派出所,祖孙结伴回家。
见自己挨得打越来越痛,贾张氏快速跑回家,并且关上门,躲在里面不出来。
聋老太看贾张氏这番操作,以为自己拿捏不了贾张氏,于是,举着拐杖一连敲碎两块玻璃,总算是把气出了。
这时,一大妈出来劝住聋老太,把聋老太带回家,不然贾家第三块玻璃也保不住。
易中海见好好的饺子宴就这样被贾家祖孙祸害了,心里难受得很,如今不止他一人,其他人还饿着肚子,尤其是阎埠贵一家人,为了多吃几个饺子,全家人从早饭开始就喝白开水垫肚子。
易中海喊了刘光天等几名年轻小伙子,自己摸出10元出来,让他们去外面看看能不能买些熟食回来,总不能今天虎头蛇尾。
小伙子们见状,连忙接过钱,飞快地跑出去。
易中海让院里的妇女重新收拾一下,等刘光天他们回来。
在丁家,李峰正与丁父开开心心地聊天,尤其是丁母,自从得知丁福山和丁六根的事后,心里非常高兴,认为女婿是为了她出口气,加上没有这帮人上门借钱,丁家的生活总算是恢复正常,至少烦事没有了。
丁母和丁秋楠在厨房里端菜出来,今天炖了只母鸡,加上一大碗红烧肉以及两个素菜,可谓是丰富,丁父还特地开了一瓶白酒,给他们四人倒上。
丁父现在觉得李峰这个女婿非常不错,尤其是听说李峰还帮忙丁家村,直呼是好女婿,没有从前那种看不起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