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虽然混蛋,但这手艺确实不错。”
贾张氏一边狼吞虎咽,塞满食物的嘴一边夸奖傻柱,感觉比以前更好吃了,整桌子的菜除了贾张氏和棒梗二人在吃,秦淮茹抱着槐花,她和小当眼馋着望着眼前的二人。
“奶奶,我也要吃肉肉。”
“滚一边去,赔钱货吃什么肉。”
“哇!”
小当实在是忍不住,小声地走到桌边,求贾张氏给她上桌吃肉,贾张氏凶恶地瞪了小当一眼,无比厌恶骂哭小当,旁边的棒梗装作没看见,趁贾张氏停下筷子的时候,急急忙忙地多夹了几筷子的肉。
“妈,您怎么能这样说小当,她是东旭的亲生骨肉,也是您的孙女。”
秦淮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疼地搂着小当,转头跟贾张氏说,希望她能够一视同仁。
“想个屁吃,滚一边去,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等我吃饱了,再来收拾你。”
秦淮茹吓得缩在一边。
“棒梗,我的乖孙!别吃那么快,小心噎着,还有,这些肉太油腻了,你不能吃太多,小心吃坏肚子,奶奶帮你吃。”
“奶奶!”
“乖,听奶奶的话,奶奶最疼的是棒梗你,奶奶不会骗人的。”
贾张氏见桌上的肉被棒梗吃得越来越少,连忙拦住棒梗,不让他继续吃,赶紧说着好话哄棒梗,同时将剩余的肉扫到自己的碗里,张口就吞下,塞得满嘴流油。
见桌上没有菜了,贾张氏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熟悉的位置躺下休息,没几分钟,呼噜声响彻整个家里。
这时,棒梗嫌弃地盯着桌上的空碟、空盘,幸好刚才趁贾张氏不注意多吃了几块红烧肉,不然他也会哭闹起来,现在吃饱了,他把碗筷一扔,头也不回地跑到院里玩耍。
秦淮茹叹口气,拉着小当上桌,她和小当都饥肠辘辘,拿着凉了的窝窝头沾着菜汁吃进肚子。
在李峰家里。
李峰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没料到贾张氏才进去没几个月就出来了,实在让他感到意外。
“秦淮茹也挺可怜的,居然遇到这样的婆婆。”
丁秋楠听到了,觉得秦淮茹挺可怜的,同情心泛起。
李峰瞧出了丁秋楠的心思,急忙说话打消她这可笑的念头。
“你别以为秦淮茹可怜,在我看来她是不值得同情,一点都不可怜。”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说话,一个寡妇带三个孩子,头上还有一个蛮不讲理的婆婆,日子已经过得太不容易了。”
“这也是她自找的,当初她一心想嫁入城里当城市人吃商品粮,不想待在乡下吃苦,可惜她被利益蒙蔽了眼睛,挑中了贾家,而且她当时有很多次机会脱离苦海,但她始终没有离开,一直到了现在。”
李峰回想剧情,把里面的事告诉丁秋楠,为了担心丁秋楠会同情秦淮茹,李峰还是给她打一剂预防针。
“你真的觉得秦淮茹日子没法过吗?你有没有看见傻柱是怎么对秦淮茹的,还有易中海这老家伙,他们两个人一直在帮秦淮茹。”
李峰把剧情将来发生的事挑选了一部分告诉丁秋楠,丁秋楠听得头皮直发麻,尤其是听完李峰预测傻柱与秦淮茹将来的结局,心中生出一股寒意,没想到傻柱那么痴情对秦淮茹,还爱屋及乌地帮她养大三个小孩,最后却落得凄凉的下场。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只是猜测,其实院里大伙都看得出来,只是不愿意捅穿这个事实。”
“大家为什么会这样做?”
“这还不简单,首先是傻柱的为人,一张臭嘴经常得罪人,加上在灾荒年代,还天天提着食堂的剩饭剩菜到处炫耀,这不是给自己找仇恨吗?其次是他自己的原因,难道没人告诉过他吗?有,但傻柱眼馋寡妇的美色,根本听不进去,他人本来就精明,院子里、厂里都没有人能占到他便宜,可偏偏只有秦淮茹可以,这不是傻柱自个愿意吗?加上易中海从中作梗,傻柱是听不进去,既然这样,谁愿意敢说秦淮茹的不是。”
听完李峰说的话,丁秋楠原先替傻柱感到惋惜,现在却觉得傻柱是活该,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他存有别的心思,秦淮茹怎能占得了他的便宜。
“所以听我的就没错了,总之你尽量别跟院里的人接触,小心被他们骗了。”
“我知道了。”
丁秋楠点头表示明白,脑海里还在回放着李峰刚才的话之后,李峰为了稳妥起见,继续给丁秋楠分析院里各人的情况;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深夜,丁秋楠听得意犹未尽,李峰则是说得口干舌燥。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天丁秋楠的母亲上门找丁秋楠;可是,一进门,丁母坐下就开始哭,向李峰和丁秋楠哭诉丁父那班亲戚又上门来借粮,而且是没完没了,每月都来借粮,丁父又好面子,经常打肿脸充胖子,把家里的钱、票据和粮食都拿去慷慨解囊,可是却得不到亲戚们的半句好话,反而只要有一句拒绝,就遭到乡下的长辈指责,他们不骂丁父,矛头对准丁母,尽说她的不是。
“今天你堂叔几个来了,一开口就要借50元,说是给你堂哥说门亲事,要给彩礼,我不就多说了两句,你老爸就当着亲戚们的面骂我。”
丁母边哭边说,说得丁秋楠也来气,即便丁家有金山,也禁不住这帮亲戚薅羊毛,何况从来只借不还,实在是令人无比气愤。
“妈,你就别管我爸了,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想想乡下的亲戚已经找我们借了多少回,一共借走了多少钱和粮食,让我去说说我爸。”
“哎,说他有用吗?这么多年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可他听得进去吗?还不是左耳进右耳出,当做耳边风。”
丁母哪会不了解自己的丈夫,丁秋楠去说他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李峰说:“妈,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要让爸看清这些人的真实嘴脸才行。”
丁秋楠连忙问:“你有办法?”
李峰说:“我们先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