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覆上的柔软让薄彦辰浑身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腰上盘着两条白皙的双腿,他的手掌一抚上,便听见女孩轻轻喘了喘。
男人的掌心温热,指腹稍稍有些粗粝的皮肤缓缓划过她大腿内侧,小姑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于是她终于将唇移开,仰起了头朝他看去。
“娇娇,你在干什么?”
淡淡的芝兰香夹杂着女性甘甜柔美的气息,一寸一寸朝他身上拂去,脸颊满是酡红,澄澈的眉眼就这样亮晶晶看着他。
薄彦辰喉结滚动了下,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急促到那些浊重的喘息声,隔着门板都能让外面的人听见。
女孩似还嫌不够。
细白娇嫩的指尖缓缓我向下,故意抓住他的重点部位。
半带威胁似的挂在他身上,挑开的眉目格外清亮。
“喘大声点。”
男人又是一道闷哼,哪里经得起她这般作弄,于是只那么一瞬间,眼角眉梢便都潋滟着薄薄的一层绯色。
薄彦辰浑身都极为紧绷,厚实的手掌还托着她的臀,哑声道。
“……乖宝,别闹。”
她如今这脾气,薄彦辰当真觉得,自己是有些拿捏不住了。
三年前总是小心翼翼,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人畜无害的小丫头,如今凶巴巴的样子,却像极了
“大叔,真的不喘么?”小姑娘一双乌泱泱的眸凝着他,眼底尽是那些细白透亮的光芒,又故意勾缠起眉尾,软软糯糯地贴在他耳边。
顾娇娇坏笑了一下。
蓦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娇娇!”
他最敏感的一处便是这里!
薄彦辰哪还受的住这般勾引,喘着粗气低低唤她的名字。
眉结紧紧蹙拢,下颌线条紧绷、收拢,几乎要成一条直线了,才勉强能克制住心中悸动。
该死的。
这小东西从哪学的这些招数。
“辰哥,你们怎么了?”林沫的声音再次从外面传来,满是急切。
“娇娇,你懂事一些,辰哥这几年除了每个月都看望我一次之外,我们之间没别的……”
“你可千万别误会了啊。”
“每个月看望一次???”
小姑娘“玩弄”了他一会,瞧着大叔在她手里头,被肆意拿捏住的模样,她本是要气消了的。
可现在一听林沫说的话,白嫩的脸颊立刻又变得气鼓鼓!
好气啊!
这三年她在外受苦,他倒好,一边是王晴的温柔乡,一边还要每个月和林沫联系?
“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怕吃不消!”
顾娇娇贝齿轻咬着下唇,朝男人逼近,杏眸弯弯眯起,手上力度更重了一些。
“跟她那么藕断丝连余情未了的,不早点将人从疗养院接出来,直接娶回家就好咯,还还撩拨我干什么?”
“胡说八道。”
薄彦辰嗓音嘶哑的不行,像是从喉咙深处摩挲了许久才发出。
“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他闭了闭眸,强忍着自己心中悸动。
虽然被女孩要挟着,可他实则是心中暗爽。
半晌后才终于抬起眸,望着女孩白生生且透红的小脸蛋,睁大的眸子里有薄薄一层泛着绯色的水雾。
便俯身靠近,在女孩嫣红的唇上吻了吻。
“天地良心,并没有每个月见她。大约两三个月一次,也是当真有事。”
三年前那一场变故,他后来才知道是薄力靖在背后主导。
就连老太太都被他要挟过,到临终时都一直抓着他的手说些模糊不清的忏悔。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他费尽心思想吊出薄力靖的尾巴,却发现他再没接触过林正容,反而是林沫那边有些异动。
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迄今为止,他们父子俩的争斗也未曾停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听到外面逐渐走远的脚步声,顾娇娇心里那股火气才勉强消退一些。
她从男人身上爬下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对着休息室里的镜子整理了下凌乱的发丝。
发现镜子后面的男人挑了挑眉,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而那双无比深邃的黑眸里,还隐隐透出很淡很淡的一抹笑。
“你笑什么呀?”
小姑娘跺跺脚,被他盯到脸颊莫名泛起了红晕,转过身有些恼地拉开了房门。
薄彦辰却只不慌不忙地跟在她后面,微微急促的呼吸和泛红的面色,让人一眼看过来,便会怀疑他们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娇娇,我找辰哥有事要谈,你可不可以把他让给我一会。”
过了转角,林沫又一次出现。
她总是那副天然无辜的表情,一双眸脉脉含情,我见犹怜的模样。
若是换做三年前,顾娇娇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的装模作样欺骗……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林沫的对手。
可现在时过境迁,她吃了太多苦头,骨子里那点天真单纯,早已在一次又一次被人欺负,设计、陷害之中消磨殆尽。
“半小时就行。”
听完后,顾娇娇却茫然瞪大了眼儿,慢吞吞回过头看着旁边高大的男人,湿漉漉的眼儿眨巴了下,软软糯糯地问。
“大叔,你和沫沫姐有什么话说,非要避着我不可么?”
男人眉眼之间笑意更浓,手掌抚过她腰肢,极为亲昵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满意地看到女孩脸儿泛红之后,才终于抬起头,面无表情。
“自是没有。林小姐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阿辰,你明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别,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薄彦辰很识趣地和她分割开。
旁边的小东西是个小醋坛子,他可得和外面的女人保持点距离才行。
“嗯哼,叔叔真乖。”顾娇娇笑了笑,眉眼弯弯几乎成月牙形状。
当着林沫的面,大半个身子便都依偎在男人怀里,宛如连体婴一般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而薄彦辰则就这样揽着她回到了宴会厅,丝毫不避讳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身后的林沫则只能静静藏在阴影里,满眼怨毒不受控制,盯着顾娇娇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愤然捏紧手掌,拿起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找到那个女人了没有?不是说她被薄彦辰安排到某个偏僻的地方吗。知道地点就行,我立刻过去。”
……
“娇娇,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眼见着林沫没跟过来,女孩便立刻松开了挽起男人的手,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作势便要与他隔开一些距离。
可刚走开没一步,腰上便重新落了一条手臂。
薄彦辰占有欲极强地将她拉回怀里,扬起的黑眸扫过前方走来的人,低声道。
“刚刚宣誓主权爽不爽?现在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