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中午,韩舒雨骑着电动车从花店回来。
两人结婚也已经一年多了,不过两人却还像当初谈恋爱一样,韩舒雨一回到家中便各种撒娇,腻歪的不要不要的。
林渊也跟当初一样,直男癌的属性拉满,别看他不善言辞,一旦开口说话,杀伤力绝对是拉满。
这不,两人前一秒还好好的,现在又开始斗嘴了。
这全是引咎于林渊说了一句,她的发卡很土。
人与人之间的斗嘴,总是能够从一件事扯到另外一件事,林渊说她发卡土,她便说他穿衣没品味,然后林渊就说自己的衣服都是她买的,所以到底谁没品味?
反正林渊不会承认自己没品位。
饭桌上,韩舒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极了一只小猫咪不服气的样子。
而林渊则云淡风轻,自顾着吃饭。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就算前一秒吵的面红耳赤,下一秒就会给抛之脑后。
可他越是表现的这样,韩舒雨就越气呼呼。
“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自己不吃,怪我喽。”
“你没看到我正在生气吗?”
“那你别生气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才不要这样没有诚意的安慰。”
“那你说要咋样?你教我怎么说,我给你复述一遍就是了。”
“好,那你跟我说,宝宝,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好,我原谅你了,吃饭吧。”
“林渊!!!”
韩舒雨当即绕了过来,对着林渊一顿输出,可林渊手往她腰间一抱,一拉,她便躺在了他的怀里。
“你干嘛?”韩舒雨怯生生的看着林渊,脸上一片红晕。
“干嘛?这一天天的,吃饭吃饭不好好吃饭,那为夫只能用强制手段了。”
“张嘴。”
韩舒雨乖乖张嘴,林渊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她嘴里。
“好吃吗?”
“好吃,老公,我还要。”
林渊不由一笑,不管相处多久,他看韩舒雨一如当年。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只要两人互相守护着,互相爱着对方,每一天都可以过得有滋有味。
饭后,林渊便在院子内打太极,不多时,屋内便传来韩舒雨的声音。
“老公,你电话。”
林渊进屋,接过手机,当看到屏幕上那个名字时,微微一愣。
这个名字已经两三年没出现在他视线里了,来电之人,正是摸金一脉的胡雪菲。
他刚一接了起来,便听到一阵呜咽的声音。而这声音正是胡雪菲的。
“喂。”
远在千里之外的胡雪菲听到林渊的声音,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道:“林大哥,求求你救救胖子。”
林渊眉头微皱,虽说他们之间有一些交情,但也仅仅是一场交易,这刚一开口,就求自己救人,真把他当活雷锋了?
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那个仅仅凭借一腔热血去做事的人了,凡事他都会衡量利弊,毕竟自己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
这天底下有困难的人多了去了,他又不是救世主,没有那么多义务去帮助别人。
更何况,他们摸金一脉,又不是孤家寡人,遇到困难之事,不应该求助于自家的亲朋好友么。
“抱歉,胡小姐,虽然不知道你们遇到什么困难,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还是找找其他人吧。”
说罢,便要挂了电话,可那胡雪菲岂会甘心,那是苦苦央求,说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看在他们相识一场,求求他能够施加援手,救胖子一命。
听到电话之中,她哭得稀里哗啦,林渊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便问了问,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胡雪菲一一说来。
原来他们二人在去年,解开了天机锁的奥秘,从里面得到了一张地图和一枚玉佩,他们按照地图的指引,远赴西北。
地图指引之所在,是位于塔里木盆地西北处的一个区域,他们寻觅了将近一年,方才找到地图所指引的地方。
那是一片神秘的区域,与世隔绝,欲要进入其中,非得是在特定的时间进入,入口停留的时间只有一分钟,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找了近一年的缘故。
里面,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城,断壁残垣,也正是在这里,他们遭遇到了危险。
胖子为了给胡雪菲创造逃脱的机会,因此被困里面。
“塔里木盆地?”林渊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个地方正是龙神口中西王母之国的位置所在。
“你们进入里面,可有发现什么?根据你们的专业判断,那古城的历史大概有多久?”
虽不知道对方问这些做什么,但胡雪菲还是如实回答:“不会低于五千年,我们进入里面后,拍了一些照片,你可以看看。我现在发给你。”
“好。”
不一会,林渊手机里便收到了不少照片,他一张又一张翻看,当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青铜门时,两眼顿时放光。
那青铜门上所雕刻的图案,是一女子侧坐在一头老虎身上。
女子赤着足,身着华服,头戴冠冕,脸上似笑非笑,但却透露着一股威严。
林渊当即取出春雷枪,唤醒龙神,传音道:“龙神前辈,你看看这上面的是不是西王母。”
龙神定睛一看,当看到那骑着白虎的女子,忽然一阵恍惚,一股悠久的记忆浮现在他的脑海。
“是,是她,这正是西王母,她坐下那头坐骑正是白虎。”
林渊露出激动之色,没曾想,他会以这种方式发现西王母之国位置的所在。
这其中的缘法,当真是妙不可言。
“给我发个定位。”
胡雪菲听到这句话,顿时激动的无以言表,连忙给他道谢。
“无需如此,这次倒是我得感谢你们。”
胡雪菲听得是云里雾里,不知缘由,不过这也并不是她关心的事。
林渊挂了电话。
韩舒雨当即凑了过来,刚刚他的通话,自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要出门了?”
“对,要出去一趟。”
“刚刚那人是谁呀?”
“一个不怎么熟的朋友。”
“噢—”
林渊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可别胡思乱想。”
“哪有,就是一丢丢好奇。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也不急在这一时,而且晚上不是约好陪你去剪头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