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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妙才已拿下了彭城!”何进兴奋地说道。

但其实他最兴奋的还不仅仅只是这场胜利本身,因为国力摆在这里,以双方的实力差距,拿下彭城都只是早晚之事。

真正让他高兴的是,夏侯渊为大乾收获了一位大才。

“原来是周郎啊!”何进心中偷笑,他就说嘛,夏侯渊也能用计破敌了?如今看来,这一切应当都是周瑜的功劳。

当然,夏侯渊本人也在信中提起了此事,声称此番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取下彭城,多亏了这位名叫周瑜的年轻人帮忙出谋划策。

他更是不忘在信中报捷,告知何进大乾兵马取下彭城的详细经过。

原来自从拿下彭城之后,夏侯渊又第一时间派出孙策、华雄二将分别领兵攻略彭城国中剩余几县,而由于曹宏此前已将各县的守军几乎抽调了个干净,倒让孙、华二将的工作变得简单许多。

短短数日后,吕县、梧县、傅阳等地望风而降,彭城国全境尽归大乾所有。

何进忍不住将此好消息说出,此刻他正身处东海国刺史府,自从拿下东海后,这陶谦的官邸便被他临时征用。

而何进话音刚落,在场的一众大将与新降的徐州官员们皆纷纷开口道贺,表示大乾如今连战连捷,全取徐州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对于己方大军所取得的进展身为皇帝的何进自也是非常满意,不过他认为当务之急正应借着这良好的势头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徐州。

于是他环顾在场众人笑着问道“诸位,如今东海、彭城皆已拿下,徐州南北再不相连,全取徐州的唯一障碍也仅剩陶谦的数千残军了,不知哪位将军愿意领兵北上,为我大乾诛灭逆贼陶谦,收下琅琊之地?”

到了现在,北方探听消息的斥候早已返回,何进等大乾君臣也都知道了陶谦主力被黄忠杀败,仅领着数千残军败将退到了开阳苟延残喘。

不过近十日来,何进忙着巩固在东海国的胜利果实以及拉拢徐州官员、民心,并没有立即攻取琅琊,也使得陶谦有机会将琅琊各县的县兵全部聚集到开阳,其兵力再次超过万人,妄图支撑到徐州各郡以及扬州的兵马赶来救援。

但他的这般举措在整个大乾君臣眼里都成了笑话一般,没人会真的将那几千战力拉垮的各县联军看在眼里。

对比大乾的精兵,这些县兵比起临时征召的青壮乡勇也强不到哪里去,所以哪怕是何进如今点将之时,也只按照陶谦的主力数千人来计算的。

当然,轻视归轻视,但好歹是一份战功不是?尤其是陶谦还是徐州的头号目标,若能将其俘获或是斩杀,岂不是攻取徐州的头功?

或许一些大将身份地位本已极高,本身并不缺这份功劳,可他们都是领兵之人,功劳是可以分润给嫡系下属的将士们的,试问这样的好事,诸将之中谁又能拒绝呢?

所以当何进刚把话说完,以张辽为首的北军一众大将便纷纷抱拳请命出战。

为了能抢下这样的攻击任务,他们甚至声称自己可以率领更少的兵马取下琅琊之地以及陶谦首级。

尤其是吕布也来凑起了热闹,向何进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只需一千精兵便能克其城(开阳)杀其主(陶谦)。

气势虽值得称赞,却让何进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拿错了谁的剧本…

正当众将争论不下之际,一位身着儒袍的年轻人缓缓从在场群臣末位走出,向何进行礼道“陛下,依微臣之见,想要拿下陶谦却并不需要如此劳师动众地派遣大军北上。”

众人意外的向后望去,才发现是新降不久的徐州典农校尉陈登,虽不知陛下为何会许其这般小官参加议事,但对方一句话等于是得罪了在场所有将领。

什么意思?我们这些大将争来争去想要为国出力,到了你陈登口中却都成为了多余呗?

诸将纷纷怒视陈登,其中吕布更是毫不避讳地怒道“汝是何人?!陛下与吾等商讨军机大事,怎容汝一小儿胡言乱语扰乱军心?!别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懂得打仗,军国大事,岂是汝能懂的?!不派兵马攻入琅琊,又如何能诛灭陶谦?莫非他的人头还能自己送上门来?”

面对吕布的怒喝,陈登却显得颇为冷静,朝对方拱手笑道“正如将军所言,如今局面,只需略施小计,自会有人将陶谦的首级送至陛下面前。”

“你!狂徒!”吕布没想到陈登还敢与自己顶嘴,怒气值瞬间拉满,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对方一样。

主位上的何进却是玩味地看着吕布、陈登二人,忍不住偷偷感叹“命运的交错还真是让人解释不清。”

但眼见众将就要跟着吕布的话轮番炮轰陈登,何进这才请咳两声制止道“好了,诸将勿急,且听元龙把话说完再作定论不迟。”

有他开口,在场众将自不敢再多言攻击陈登,而是朝着后者怒目而视,想看看从他口中能说出个什么道理。

陈登见状先是朝着何进又行了一礼感激道“谢陛下。”

随后才环顾了一圈众将缓缓说道“诸位有所不知,如今那陶谦帐下有一员部将唤作笮融,此人乃陶谦心腹,故陶谦撤军时留下曹豹断后却将其带在身边。”

“那又如何?”吕布仗着自己是何进的半个大儿,再次不耐烦地开口问道。

陈登微微一笑,说道“登久居徐州,深知那笮融乃大奸似忠之辈,虽表面看似崇尚佛教,其实却残暴反复。若陶谦势大其或许还能蛰伏,如今王师攻入徐州,陶谦犹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只能躲在开阳城中苟延残喘,覆灭只在旦夕之间,如此局面之下,笮融必起异心。”

“你是说笮融会替朕杀了陶谦?”何进若有所思地问道。

“正是如此!”陈登笃定地说道“陶谦知我大乾取下东海,故止步于开阳不敢南归。可正因如此,也让陶谦的部下皆知其时日无多,此刻开阳城中必已是人心惶惶、暗流涌动。若再将夏侯将军取下彭城的消息在琅琊传播,必会加剧开阳人心动乱。如此情况下,陛下只需派人在琅琊郡中四处宣传,称大乾王师只诛首恶,余者不论,那笮融为了活命,必会替陛下除掉陶谦。”

陈登将话说完,尽管分析的颇有道理,可在场众将却并不信服,觉得诛杀陶谦之事若仅依靠于笮融的背叛,多少有些虚无缥缈。

若其不杀陶谦,己方岂不是在东海国中白白浪费时间?武将们显然更愿意相信手中的刀枪以及麾下的儿郎。

但何进却觉得等上一等也是无妨,因为笮融之名其实他也听过,主要是这位老兄在历史上的名声太臭了,若说其能做出这事,何进倒也不会觉得意外。

关键是大军一动,钱粮耗费必然巨大,左右不过是多等几天,实在不行再派兵北上也是不迟,但若能以更小的代价干掉陶谦,那这些钱粮留着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使用它不香吗?

因此何进最终拍板道“朕意已决,便依元龙之计,一试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