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红着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男人,气急败坏的问,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是不是违禁物品?”
那模样,好似只要男人点了下头,她就会冲上去和他拼命。
毕竟,作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蒋元歌,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孩子,加上从小受到的教育,有些东西在浅意识里已经根深蒂固,对于那些明令禁止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这,是作为当代青年人的底线。
池墨戎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女人的模样,也不逗她,正儿八经的说,
“老子根正苗红,祖上十代都不碰那种东西。”
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女人,才又接着说,
“给你吃的,只不过是助兴的药丸而已,对你的身体也不会有任何伤害。”
说着还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全身放松下来,待会儿才会少遭点罪,你也会从中得着乐趣。”
听着男人的话,元歌真想呸他一脸,臭不要脸的,明明是他的私欲,却说是为自己好。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那颗药丸开始发挥效果,元歌觉得身体开始发热,渐渐的,身体里开始发痒,是那种从骨头缝里发出的痒。
“嗯。”
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声。
这个时候,床上的男人化身为猎人,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只是静静的看着女人,等待着猎物自己入网。
只见此时不远处的女人,明显的已经开始动情,淡淡的绯红色,爬上了嫩白的娇躯,那看向自己的眼睛,媚眼如丝,带着诱惑。
池墨戎深吸一口气,朝着女人伸出手来。
无声的邀请。
努力抵抗体内那股骚痒的元歌,一看到那只手,本不想妥协的,可是体内一阵阵上涌的骚痒,让她很快就溃败下来。
双腿朝着男人踉跄的奔去,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委屈,
“帮我。”
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抓住男人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不住的蹭着,想要以此缓解体内的热流。
达到目的的池墨戎也不再忍着,一个用力,将女人拉到床上。
主导起这场男女间的兴事。
房间里的动静,久久不能停息,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元歌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男人才止息。
运动了大半夜的池墨戎也不去清洗,抱着昏睡的女人,打开隔壁的卧室,抱着如玉软香,相拥而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身边空无一人。
元歌稍微动弹一下,就觉得全身酸痛不已。
下一秒,昨天晚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前世,这个男人可以冷漠的看着自己跳楼,今世,为了他的私欲,就可以给自己吃药助兴,真是个狗男人。
元歌对池墨戎的恨,又加了几分。
正当元歌咬牙切齿时,响起了敲门声,随即,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蒋小姐,你醒了吗?”
“王姨,进来吧。”
元歌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
“蒋小姐,厨房里有热着的燕窝粥,我给你端来。”
元歌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王姨,你可以先扶着我去卫生间吗?我想泡一下澡。”
元歌倒是想自己去,可是腿软的实在是走不动,这会儿也顾不上害羞了。
王姨扶着元歌来到卫生间,扫了眼她全身的青紫,
“别墅洗澡的热水是温泉水,泡一泡可以缓解酸痛。”
边说着,边打开水龙头,
“咱们小区内部有个美容会所,蒋小姐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让美容师上门服务的。”
这可是说到元歌心上了,微微带笑的看向王姨,
“那就麻烦王姨帮我叫个上门服务吧。”
当浴室里只剩下元歌一人时,她才放任自己将情绪外露。
无论是浑身上下的酸疼,还是那布满肌肤的青紫,以及昨天晚上的那粒药丸,和自己之后的放荡,都让元歌心情烦躁。
对于池墨戎,心底是挥不去的,浓浓的,深深的厌恶。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男人对自己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自己恐怕也摆脱不了。
想到这一点,元歌就烦躁不已。
这样烦躁的心情,一直到美容师到来后,才渐渐的消散。
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气。
元歌躺在床上,痛并舒服着。
美容师有力的手,在身体上揉按着,极大的缓解了四处的酸痛。
身体舒服了,心情自然就变好了。
两个小时后,终于缓过劲的云歌,穿着白色针织上衣,修身牛仔裤,坐在落地窗前的矮几边。
今天是个好天气,窗外的蓝天,白云,微风和旭,手边是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花茶。
只是心里想着事情,倒是辜负了这难得的好天气。
元歌看着眼前的手机,思索良久,最后,才下定决心将手机拿了起来,拨出一通电话。
“我在长明市,需要一个助理,每月工资一万,这个工作你要做吗?”
这通电话,从接通到挂断,用时不到一分钟。
想到对方那简单,干净利索的回答,元歌心情非常复杂。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陈诚,老家的邻居,一个长相普通,身体强壮,性格老实,沉默寡言的男人。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上一世,默默的为自己付出了五年。
元歌想,如果不是自己为了报仇,自己一定会嫁给他,以报答上一世,他为自己所付出的五年。
是的,无关情爱,只有感激。
上一世,从自己被父母亲和哥哥接回家后,因为失去双腿,每天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躺在床上的。
可是回到家的第二天,他就拿着一把山坡上采来的野花,插在塑料瓶子里,摆在了她的屋子里,正对着床头的位置。
同时,向父母求亲。
在自己如同废人一样时,他的求亲震惊了蒋家,也震惊了整个村子。
元歌在感激的同时,非常果断的拒绝了,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不能害了别人。
再后来,五年的时间里,元歌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么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一共向自己求了三次婚。
虽然每一次都被自己拒绝了,但是元歌的心里对他是感激的。
因为这每一次的求婚,都是在自己最为难的时候,也是表明他对自己的心意。
上一世自己最亏欠的,一个是父母亲和哥哥,另一个就是陈诚。
重来一次,自己本应该去报答他的,可是现在却要把他拉进自己的复仇计划中。
元歌心里暗暗发誓,虽然不能回应他的感情,但是一定在钱财上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