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可是她给自己攒的棺材本儿。
秦淮茹这个天杀的!
丢了钱财的贾张氏状若疯魔的逢人就问,见没见过秦淮茹、知不知道秦淮茹去哪儿了?
因着一大妈之后一直没有回过四合院,而且这会儿她又疯疯癫癫的。
所以大家只当她是疯了,纷纷避之不及。
而且她是贾东旭的亲妈,贾东旭回来了她能不知道吗?
就她对贾东旭的那个宝贝程度,哪怕她被关起来了、贾东旭也该先去军管会找她给她报平安才是。
贾张氏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找到秦淮茹,把她的钱拿回来。
根本没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有多奇怪。
怀着她们老贾的种,还敢这么吃里扒外的。
等她找着秦淮茹,非要让东旭打断她的腿不可。
贾张氏就这么跟个孤魂野鬼一样,漫无目的的在四合院附近游荡。
大家都当她是个疯子,也没有人去主动的跟她说一句话。
“你有没有见到秦淮茹…”
“啊!!”
“哥,有鬼!”
这天都已经黑了,贾张氏还是不甘心。
这不看见巷子里来了一个人,赶紧就冲上去问了。
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冷不丁的蹿个人出来、真是能把人给吓死。
饶是何雨水这种平时看着胆子很大的,这种时候也是被吓了一大跳的。
何雨柱只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这会儿看清了脸才发觉竟然是贾张氏。
这娘俩,可真有意思。
疯到一块儿去了。
贾张氏也认出何雨柱兄妹俩了,这兄妹俩以前就老是跟她作对。
没准儿这会儿秦淮茹卷她钱跑了,他们俩还在背后出力了呢。
“你们俩给我站住!”
“秦淮茹是不是被你们俩藏起来了?”
何雨水皱着眉,不知道贾张氏这是真疯还是假疯。
以咱们院子里的人,爱看热闹的程度。
秦淮茹和贾东旭的事儿,应该早已经闹到人尽皆知了吧。
难道这院子里,就没人告诉她吗?
何雨柱不欲跟一个疯子纠缠,护着何雨水就想往家走。
但贾张氏,显然不想让他如愿。
她扯着何雨柱的衣服,不让他往回走。
“不行,你不能走。”
“你今天不告诉我秦淮茹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何雨柱今天本来都高高兴兴的,也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毁了一天的好心情。
但是他的忍让,却换来了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真是叔可忍,婶也忍不了了。
“你装什么疯啊!”
“我是不想多事,才没理你这个老虞婆。”
“你还真是觉得,我给你脸了是吧?”
“赶紧给我撒手,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贾张氏进了一趟军管会,这会儿倒是比以前更无赖了。
“你打我呀,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反正我的钱也让你跟秦淮茹卷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真不愧是母子俩,连污蔑起人来的说辞都是一样的。
还不等何雨柱发火,何雨水就先火了。
“死老太婆,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哥什么拿你们家的钱了?”
“你给我说清楚!”
“你要是说不清楚,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当了那么多年的泼妇了,这会儿当然不可能怕何雨水一个小丫头片子了。
“你们支支吾吾的不肯跟我说秦淮茹的下落,不就是心里有鬼心虚嘛!”
“我张翠花在四合院这么多年了,你当我是吃素的嘛!”
何雨柱看不惯贾张氏凶何雨水,他向前一步开口说道:
“秦淮茹是你儿媳妇,你给了我多少钱让我帮你看着她?”
“院子里这么多人你不敢去找,就敢来找我们兄妹俩。”
“你不就是看我们好欺负嘛!”
“我再跟你说一次,秦淮茹在哪儿我们不知道。”
“你的钱,跟我也从来没见过。”
“你再这么出言不逊,就别怪我打女人了!”
也许是何雨柱太久没有动手了,让贾张氏忘记了何雨柱从来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何雨柱的警告,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站住!”
“你今天就是说破天,你也得告诉我秦淮茹在哪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啪!啪!啪!”
何雨柱觉得跟贾张氏这种听不懂人话的掰扯,属实是有些浪费口水。
所以他卯足了劲儿,给贾张氏来了几个大比兜。
对于自己的手劲儿,何雨柱心里还是有数的。
贾张氏这会儿肯定是懵的,而且没准儿牙也没了。
“我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非得要我动手你才能听得进我说的话是吧?”
“怎么跟你儿子一样,把你当人你不要、你非要去当狗。”
“贱皮子!”
何雨柱一边扭了扭手腕,一边朝贾张氏走去。
贾张氏这会儿确实被他打懵了,内心的恐惧已经战胜了一切。
“你、你、你别过来…”
看着贾张氏被他吓得发抖,何雨柱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
“我不离你近点儿,万一你听不清楚呢?”
“毕竟我这个人,什么话都不想说上三遍。”
“已经说了两遍了,要是再让我说第三遍、我这个暴脾气一上来。”
“怕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雨柱这话里话外的,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换成平时,贾张氏可不会当一回事。
而现在她刚刚自己领会过了,自然是知道怕的。
“知道了,知道了。”
“我以后一定不敢乱说话了。”
看着贾张氏这不敢说话的样子,何雨水在背后狠狠啐了她一口。
“呸!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何雨柱摸了摸炸毛的妹妹,面无表情的对贾张氏说道:
“以后我要是再听到,有任何传言是关于我跟秦淮茹的、不管是谁传的我一律找你算账。”
“到时候,可就不像今天这么简单了事了。”
“反正何大清也没死,雨水还有人照看。”
“你们坏了我的名声,让我找不到对象、结不了婚。”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绝我的户我就绝谁的户。”
“听明白了吗?”
贾张氏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只想赶紧送走这个瘟神。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我绝对不会胡说八道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都这把岁数了,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求求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贾张氏都快急的哭出来了,虽然现在光线不好、但是何雨柱的视力还行。
他实在是不忍见贾张氏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出现那么梨花带雨的表情。
简直是太辣眼睛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离开了,没走两步何雨水仰着头问道:
“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尿骚味儿?”
“贾张氏该不会是吓尿了吧。”
何雨柱早就闻到了,他离贾张氏最近。
而且他一个厨子,鼻子肯定是灵敏的。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何雨水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
“哥哥才不是恶人呢!”
“你这叫,替天行道。”
“是好人好事来的!”
“哥,你刚刚那样子好帅啊。”
“能教教我吗…”
何雨柱能说,这全靠蛮力吗?
当你足够强的时候,一切花里胡哨的招式都会变的不堪一击。
就像何雨柱。
以他的力气,出手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来点缀。
最平凡而简单的大比兜,就能出奇效。
比如专治各种不服和嘴硬。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老是学这么暴力的东西。”
“你要真感兴趣,就先挑一个月的水再说。”
挑水是简单,但是要挑满一个月的水那也挺累人的。
“哥,你故意整我的吧。”
“你不想教我就算了,哼!”
何雨柱看着撅着嘴气的跟胖金鱼一样的妹妹,有些无奈的说道:
“想要做成一件事情呢,就必须要有恒心。”
“练功夫更是如此。”
“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无论做什么你都成不了气候的。”
何雨水不服气的说道:
“你要是教我功夫,我肯定天天练。”
“挑水又不是练功,而且家里三天才用的完一缸水、哪里需要天天挑水了。”
“哥,你的分明就是在刁难人。”
何雨柱有些哑然失笑,这小丫头还真把练功想的太简单了。
“你力气不够,挑水是为了让你锻炼自己的力气。”
“功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练,练功的过程要比每天挑水枯燥一万倍。”
“这师父收徒弟,还得考验徒弟的心性呢。”
“如果你连挑水这种初级难度都完成不了,我又怎么相信你能坚持练功呢?”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