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贾东旭都是她男人。
这会儿见他被何雨柱这么欺负,秦淮茹也有着急了。
“柱子,你快把人放开。”
“东旭、东旭,你没事儿吧?”
何雨柱白了一眼秦淮茹,毫不留情道:
“别叫的那么亲热,咱俩不熟。”
“还有,你也挺贱的。”
对于秦淮茹的求情,贾东旭并不领情。
他虽然被何雨柱给制住了,但是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说道:
“呸!”
“你少假惺惺了!”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因为这多少带着点儿个人情绪,何雨柱这下手自然就没轻没重的。
看着贾东旭疼的龇牙咧嘴的,却还是依然这么嘴硬。
秦淮茹无比心疼的说道:
“东旭,我没有。”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
两人就这么车轱辘话来回说,一点儿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何雨柱听的有些不耐烦,开口说道:
“你们俩之间啥误会,本来我是不想管的。”
“但是既然你们非要把我给牵扯进来,那就说说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你们两个,谁先说?”
何雨柱看看脚底下的贾东旭,又看了看旁边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
两个人好像,谁都没有主动交代问题的打算。
何雨柱冷笑一声,将手放到了贾东旭那两条竹竿儿似的胳膊上。
“好啊,都不说是吧?”
“你说我要是捏断你这两条胳膊,你以后会不会变成残废呢?”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他在心意拳的心法里,学过简单的穴位图。
知道打那个位置,打不死人还会让人痛不欲生。
这么阴损的法子,何雨柱自学的那天起到现在、还从来没在谁身上用过呢。
贾东旭既然这么喜欢找死,那就用他来开这个头吧。
随着何雨柱的手上的力道加大,贾东旭忽然感觉到手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
他紧咬下唇,脸疼的煞白。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放过你的…啊…”
挺好,还有力气嘴硬。
看来是力道还不够。
秦淮茹好不容易等到贾东旭出来了,下半辈子有依靠了。
这会儿,可不能眼睁睁这么看着何雨柱把他给捏成残废。
她知道她的话何雨柱是不会听的,所以她干脆直接上手去拉扯何雨柱。
企图把贾东旭的手,从何雨柱的魔爪下脱离出来。
可是她连贾东旭的力气都挣不开,又怎么能挣开何雨柱的呢?
“何雨柱!”
“你赶紧放开他!”
“他不就是说错两句话了嘛,你让他撒撒气就得了、何必这么上纲上线的。”
“你什么都有了,你让让我们家东旭又怎么了?!”
秦淮茹在何雨柱身上连扑带打的,仿佛何雨柱才是那个主动欺负人的一样。
虽然她的行为,在何雨柱身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但是她的话,让何雨柱觉得恶心。
“我凭什么让他撒气呀?”
“我是他爹啊,我惯着他!”
“我还真没见过,有像你们俩这么不要脸的人。”
“今天这事儿不给我一个解释,咱们仨上军管会说去。”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小伙子,平白被你们俩给扣个屎盆子。”
“难道,我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吗?”
“你自己什么身份啊,你还敢攀污我!”
“就你这样的,就是脱干净了在我面前走一圈、但凡我多看你一眼都是我耍流氓。”
“走,今儿个咱们必须上军管会说理去!”
何雨柱一手拉着贾东旭、一手拽着秦淮茹,就要往外边走去。
现在的人,本来对军管会三个字就有些害怕。
在看到贾东旭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对军管会的恐惧那是更加达到了巅峰。
尤其是秦淮茹,她是最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这要是去了军管会,她这身板可熬不住呀!
“柱子、柱子,你冷静一点…”
“有话咱们好好说,你不要冲动呀。”
秦淮茹终于知道怕了,这会儿求饶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
可惜,何雨柱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好好跟你们说的时候,你们不配合。”
“现在看人动真格的了,你们又能好好说了?”
“贾东旭,现在能说的清楚了不?”
也不知道他这段日子在里面都经历了什么,提起军管会三个字他整个人都抖的不行。
看他吓得跟个鹌鹑似的,何雨柱还以为他进去了一回就成硬骨头了呢!
既然商量好了,何雨柱也没必要再拘着他俩了。
院子就这么大,他们俩是跑不出去的。
这点儿自信何雨柱还是有的。
“那就好好说吧,你们俩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
贾东旭这样儿,肯定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
秦淮茹只好诺诺的说道:
“其实就是一个误会。”
“你不是在院子里晾了两件衣服吗?”
“今儿个风大,就给你吹下来了。”
“我看掉在地上、都弄脏了,就想着帮你洗洗。”
“谁知道东旭突然回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
“东旭,我都说了我跟何雨柱啥事儿都没有。”
“你就是不信。”
贾东旭嗤之以鼻,冷笑着说道:
“什么事儿都没有,你会帮他洗衣服?”
“我之所以没有提前通知你,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人!”
“秦淮茹你还真没让我失望啊!”
很好,听完她的解释何雨柱更是一脑袋的问号。
“不是,你有病吧!”
“我的衣服掉地上跟你有啥关系?”
“你多管什么闲事儿!”
“还有你贾东旭。”
“这是你老婆的个人行为,跟我可没关系。”
“你不好好管教你老婆,让她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往我脑袋上扣什么屎盆子呀!”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愿意帮别的男人养孩子。”
“我这一天天的,好不容易下了班儿还要受这种罪!”
“我容易嘛我!”
吐槽完这对癫公颠婆,何雨柱又看向了周围看热闹的群众。
“大家可都听见了啊!”
“以后都离这两口子远点儿,免得受这种无妄之灾。”
“衣服啥的大家最好串起来再晾,免得有那不长眼的风给带到别人家跟前儿了。”
“我光杆司令一条,你们冤枉最多也就是我澄清起来比较麻烦罢了。”
“这要是有家有室的人,你们这动静不得让人一家人不得安生?”
“到时候,两口子打架都是轻的。”
何雨柱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要是被冤枉的人换成了他们,不管是不是真有这事儿。
这家里那口子听见了,那不得扯皮吵架。
一时之间,院子里的已婚男人各个人人自危。
要是贾东旭不在的话,对于秦淮茹的示好、他们肯定是非常乐意的。
但就贾东旭这个小心眼儿的程度,那还是算了吧。
而院子里的女人们,本来就觉得秦淮茹长得妖妖娆娆的、肯定是个不安分的。
本以为是何雨柱被她勾搭的二人不清不楚的,被突然赶回家的贾东旭发现了。
现在看来,是秦淮茹自己单方面的想法。
人何雨柱都不上套。
像秦淮茹这种不安分的女人,有了第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
留在院子里,不看紧了迟早是个祸害。
“东旭,没事儿管好你老婆。”
“是啊,要是下次碰到我家的东西、我可是要告你们偷窃的啊。”
“我们可没有何雨柱这么好欺负,要是惹到我头上了直接报官。”
“那可不嘛!”
“我就说人何雨柱才多大、十八岁都没有吧,怎么可能看得上秦淮茹呢!”
“是啊,男人三十一枝花、何雨柱可不着急。”
“就是说,要是真有问题啊、我觉得也是秦淮茹自己倒贴失败了…”
人的恶意是无限的,尤其是女人对女人的恶意。
被贾东旭误会的时候,秦淮茹心里都没有这么难过。
这会儿被千夫所指了,她忽然觉得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来气儿。
索性她干脆两眼一翻,径直晕过去了。
贾东旭看着她晕过去了,只觉得她是装的。
像秦淮茹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就应该身败名裂、人人喊打。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嫌弃的用脚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秦淮茹。
“别装死了,你装给谁看呢?”
这时人群中一个眼尖的大妈,忽然惊呼出声。
“东旭…她好像不是装的…”
“她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