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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人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于是大家都点了点头,“不要吃喝里面的东西,运行真气,若是闻到了不对劲的香料也要小心。”

十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们如临大敌。

但是一起进去目标实在是太大了,大家随便分了几队一起进去。

谢平芜和谢亭衣一起,两个女孩子一起进去方才不那么引人注目。

果不其然,两人一走到门口,迎面便走来两个穿着轻纱的玉面少年,轻车熟路地伸手要挽住两人的胳膊。

谢平芜和谢亭衣都是吓一跳,连忙抱紧彼此的手。

两个少年一愣,随即笑起来,“小娘子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吧?”

“也难怪,外头都说我们是些肮脏不要脸皮的人。”少年面色含着几分薄愁,楚楚动人,“既然小娘子们是第一次来,我们也不做出那些熟客喜欢的样子,小娘子们也只当我们是可怜人,今晚包了我们可好?”

说得倒是情真意切,可惜谢平芜信他个鬼。

但是她也露出了一个怜惜而单纯的表情,“我们只带了两千灵石,晚些时候还要去黑市买丹药,包下你们两个要多少钱?”

两个少年并没有直接回答,正欲试探,谢平芜便皱眉道:“最多五百灵石,否则我们是要挨骂的。”

“好巧,我们两个都是二百五,五百上品灵石将将好。”少年开心地道。

谢平芜也笑得很开心。

“你们都是二百五呀?”

少年点头点得仿佛小鸡啄米,“嗯嗯。”

谢亭衣也忍不住低笑,见两个少年不大聪明,顿时也不紧张了,开口道:“那我们进去吧,我早就想看看花楼里是什么样子了。”

两个少年连忙上前引路,在经过还在门口揽客的一众男女时,自豪地挺了挺胸脯。

谢平芜:“……”

谢亭衣:“……”

两个少年将两人带进了一间房间,只是一进去,少年便打算脱下薄纱衣衫,被谢平芜阻止之后,委委屈屈地看着谢平芜,“那小娘子可要听我们唱小曲儿?”

“听你们讲故事。”谢平芜笑了笑,坐在软榻上,垂眼检查了一下案上的香炉。

里面什么也没有,这炉子只是一个摆件。

“故事,小娘子要听什么故事?”绿衣的少年兴奋道。

谢亭衣和谢平芜对视一眼,开口道:“我们来此,是为了找我们师父的私生女,只是查遍了整座城的花楼,都没有找到她。”

这个说法是有些直接,但是也很合理。

谢平芜点了点头,露出一点哀伤的表情来,“我们今次敢溜进来,唯独檀栾楼不一样,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红衣少年沉思了片刻,“原来这是小娘子的任务,可是您不知道,除了包下我们与我们欢好,其他的都是要收钱的。”

“剩下的一千五百上品灵石,都可以用。”谢平芜露出一个傻白甜专属急切哀求表情,“若当真檀栾楼内有我师父私生女的消息,无论死活,再多的灵石我们门派也是拿得出来的。”

谢亭衣冷着一张脸,皱眉道:“阿芜!”

“师姐,你也知道对于师父来说,小池师姐有多重要!”谢平芜立刻露出哀求的表情看向谢亭衣,“不过是几万灵石罢了,师父作为一峰之主,难道还拿不出来?”

谢亭衣顿时想到谢平芜的师父鲁沉,是一个以穷闻名于华胥境的大能,险些当场笑场。

但是她忍住了,装作是冷静地皱眉思索了片刻,才叹了一口气,“也罢,在师父心里……小池师妹那么重要,不说几万灵石,便是几百万也是舍得拿出来的。”

红衣少年的眼底迸出贪婪的光,绿衣少年直接呆了。

几百万灵石……

“小娘子愿意打听,我们便讲。”红衣少年轻笑了一声,“一个故事五百灵石,二位要听多少个?”

谢平芜皱眉,“你们两个是二百五,做什么一个故事要五百,你们两个竟然连一个故事也不值吗?”

“二百五,不能再多!”

“一个故事二百五,你们也是二百五,刚刚好。”

红衣少年也不恼,就算是二百五一个故事,也赚翻了。毕竟,他们两个也根本要不了二百五,纯粹是看着这两个少女干净规矩的样子,一看便不是混迹极南域的人。

“那小娘子可要多多听几个。”红衣少年轻笑,给自己倒了一碗茶。

谢平芜点头,“这三年内,檀栾楼来的所有女子,来历与特点,都要讲给我们听。”

兴许是当真是会讲故事的,绿衣少年拉上帘栊,一拍醒木,红衣少年讲了起来。

这是个很笨的方法,但是,怨灵其实没有什么伤害性。就算是背后之人花费力气,整出了很多很多的怨灵,那也只能达到一个目标。

——凡人与仙门离心。

要知道,在修仙界,仙门相当于是统治者。

一旦凡人与仙门离心,到时候修仙界一定会出现混乱。

而批量制造怨灵,也不简单,因为每个人的死法都不一样,每个人存在于心中的怨恨也不一样。

想要短时间内大量制造怨灵,最好的办法就是筹备足够的数据,筛选出几批容易怨恨而死的人,然后根据这几批人的怨恨点搞事。

这样省时省力,轻而易举,便能让大一批人死于痛苦之中。

连谋杀的心思都不必废多少。

两个少年虽然不太聪明,但是嘴皮子确实还挺利索,一夜过去,刚开始是讲了几个不一样的故事。

但是随着故事多起来,很多的相似点便浮出水面,连带着两个少年也偶尔和谢平芜唠嗑几句,“我们花楼之中,除了得了脏病而死的,最多的,便是被过得不顺遂的人虐杀泄愤而被杀死的。”

虐杀。

脏病。

“短短几年,竟然已经换了这么几批人。”谢平芜状似叹息,实则试探道:“除了这些,想必还有不少缘由。”

“是啊,最多的,却是逃跑不成,被毒打一顿,再被楼主钉入棺材活埋的。”绿衣少年打了个哆嗦,“薄皮子棺材就是被钉上了,人也要好久才死,你不知道指甲抓在棺材板上的那个声音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