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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奇坚信,世上只有一种病。

那就是穷病。

而支撑林玉奇坚持下去的原因就是穷病,他急需这一个亿的奖金来改变现状。

所以他不敢胡思乱想,所以他才答应杨蜜的交易。

额,不是,他收回后半句话。

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杨蜜这款类型。

在将树木砍倒之后,林玉奇又把树干砍成几十段木头,每一段木头不过10厘米的长度。

标准扑克牌的尺寸大小是6.3cm*8.8cm,砍成10厘米左右的长度,比较有操作空间。

在将木头砍好之后,他便把这些木头全部搬回庇护所。

看了一眼杨蜜,还在睡懒觉。

林玉奇没有惊动杨蜜,而是在杨蜜的冰雕下面工作。

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要想做出扑克牌,还免不了磨一下开山刀。

在将开山刀磨到吹毛断发的程度后,林玉奇这才对木头下手。

开头自然是砍出多余的部分,将木头做成标准的长方体,然后再用开山刀从上面削下一片木片。

以林玉奇的本事,削出一张薄如纸张的木片完全不成问题。

而在完长方体之后,林玉奇一共得到了一百三十五片木片。

每一个木片大小均匀,光滑无比,而且略厚于纸张。

一副扑克牌,有四种花色,方块,梅花,红桃,黑桃,每种花色有13张牌,算上大小王,一副扑克牌总共有五十四张卡片。

也就是说,林玉奇削出来的木片可以做两副半扑克牌。

林玉奇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切完一块木头之后,林玉奇又花了两个半小时的时间,把所有的木头削成木片。

木片的韧性相比于纸张的韧性要差得多,可能一次甩牌,一次洗牌就会断裂一块木片。

所以林玉奇就制作了大量的备用木片。

只要有一块木片损毁,他就重新雕刻花色补上去。

而后,林玉奇又花费了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雕刻出五十四张卡片。

当然,J,q,K,和大王小王的花色比较复杂,林玉奇直接是一次带过。

“玉奇弟弟,你在做什么?”

临近中午,杨蜜迷迷糊糊地醒来,出去上厕所,结果看到林玉奇在拍打一块方形木头。

“我在做扑克牌。”

经过林玉奇的提醒,杨蜜这才看清楚那块“木头”是一沓木片。

只是每一片都薄如纸张,所以她才会认错。

“扑克牌?”

一听到林玉奇又做出了引起的东西,杨蜜立马来了精神。

林玉奇总是能给她整出点新花样。

“玉奇弟弟,等我上个厕所回来,我们就玩扑克牌。”

杨蜜急忙飞奔向厕所,而后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再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最后,还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只见杨蜜从厕所出来,还不忘甩了甩手,将手上的冷水给甩出去。

“玉奇弟弟,我们去房间里面玩扑克牌吧!”

“可是我还没做午餐呢!”

“这些都不重要了,先爽一把再说。”

在这个六神群岛上,最难得可贵的东西就是娱乐性的物件。

像之前的象棋,还有飞行棋,都是她打发时间的玩具。

如今,还多了一副扑克牌,这意味着她在爱六神群岛上的生活不会这么无聊了。

杨蜜不由分说把林玉奇拉进房间里面,然后就坐到凳子上等待发牌。

“玩什么?斗地主需要三个人,肯定玩不了。”

“德州扑克,会不会?”

“不会。”

“奥马哈扑克呢?”

“不会。”

“七张梭哈?”

“也不会。”

一连三个不会,让林玉奇脸色有点难看,没想到杨蜜竟然玩的这么花。

“那你会什么?”

杨蜜有点无奈。

“十三张,或者是二十一点,嘿嘿!”

“可以,就十三张吧!”

听到杨蜜的回应,林玉奇就依次给双方发了十三张牌。

木片制作的卡牌稍微有点厚,但还是很容易折断,林玉奇小心翼翼地发牌。

“三个二带对三。”

“过。”

“七八九十勾。”

“过。”

“对K,报单。”

“过。”

“一个尖,赢了。”

奶奶的。

林玉奇看着手上的十三张杂牌,一张都没出就被杨蜜给赢了,真是越想越气。

手上一用力,一张木片就被捏成两半。

没办法,林玉奇只能现场制作卡片,补上之后继续发牌。

然而又玩了好几把之后,最终都是以林玉奇的失败而结束。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林玉奇急忙表示肚子空空如也,需要吃饱饭才能够打赢杨蜜。

两个人一玩就上瘾,一直玩到下午,肚子真的发出声音这才忘记做午餐了。

而就在林玉奇和杨蜜做午餐的时候,热度第一名的队伍却也发生了一个意外。

原本,于书心正百无聊赖地在庇护所里,等待老猎人打猎回来。

可突然肚子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像煮熟的大虾,蜷缩成一团。

不同于赵露露的痢疾,于书心感觉出这是亲戚来了。

回想以前她来亲戚的时候,并没有这么痛苦,还能泡在泥水里拍武打戏。

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来得如此突然,来得如此汹涌澎湃?

那感觉就像是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被人一刀捅在肚子上,还不停旋转刀片。

不是她没有防护措施,而是这次亲戚来的时间,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十几天左右。

她还以为自己进化成了男人,没有了亲戚来的痛苦。

谁知道好端端的竟然给她整这一出,差点没让她原地去世。

而且,这迟来的亲戚更加暴躁,以前还会通知一番。

今天连个通知都没买,直接踹门而入,不,是踹门而出。

她感觉到某处已经处于失控状态,裤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怎么回事?怎么办?

怎么回事?怎么办?

于书心突然间茫然起来,不知所措。

以前她有团队,有助理,他们会提醒日常的生活琐事,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她感觉很无助。

而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还是心理所致,他感觉整个人浑身乏力,头痛欲裂。

最终,她还是拨打了节目组的急救电话。

老猎人打猎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于书心被两人抬出去,而庇护所里还有一滩血迹。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老猎人不明所以,急忙拉住一旁的工作人员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