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何了呢?身上的毒是不是已经解掉了呀?\" 看到段逸尧把解药给吃下去之后,沐蝶灵这时候终于可以微微地安心下来了。再加上那个他们最大的威胁——慕容倾城已经被段逸尧以所独有的寒冰功冷冻住了身体,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正式打破了灵渺宫的防线,成功占领了这个地方。
\"没事的,灵儿,我真的没事啦。\"当段逸尧看到灵儿那双一直惴惴不安的眼睛都集中在自己的面庞上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过去的一整天以及一整晚所浸淫于的焦虑状态终于可以画上句号,更重要的是,他可爱的小灵儿平安无事,依然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
沐蝶灵猛然间踮起脚,然后用她的袖子帮段逸尧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用食指轻轻地触摸了一下那些汗珠后说道:\"你还是在冒冷汗吗?看起来汗珠都跟黄豆粒一样大了啊。\"那种尽管紧紧地抓住他,却最终还是差点要丢失他的感觉真是一种极度的痛苦。
段逸尧惊奇地看着她带着忧虑的脸庞,微微翘起的嘴角形成了一轮新月的形状,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倾倒的笑容,他的浓密的眉毛下且闪烁着像星星一般的电眼,顿时变得更加诱人和迷人!
沐蝶灵大多数时间都没见过他笑得如此开心,帮他擦汗的手臂在那一刻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在笑什么啊?干嘛突然笑得像个大傻瓜呢?\"
段逸尧咬住嘴唇笑着回答:\"灵儿,原来你在关心我啊?\"从何时开始的呢?小姑娘竟然开始如此地牵挂他了。呵呵,记忆中好像她曾经表白过吧,说她喜欢他,哈哈哈!段逸尧不禁在心底里偷偷地笑出声来。
\"哎呀,我难道不该关心你吗?怎么你就变成这样子了?还总以为你挺聪明的呢,结果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大傻子!明明知道那是毒药还要喝下去。还有啊,你来这里到底是干嘛的?要不是你来,我总会找到方法逃出去的。”沐蝶灵有点生气地说,嘴巴嘟囔着,像是把段逸尧当做大傻子那样看着。
然而,段逸尧却笑得越来越灿烂,抱住了她的头,温柔地呼唤道:“灵儿。”他感觉眼前的小灵儿更贴近自己心中的那位妻子形象了,他自己也许真的因为这份爱变傻了吧!
“嗯!”沐蝶灵回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她又伸手在他的头上摸了摸,说着:“以前老是出冷汗,现在终于好了些。你现在脸色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没问题了。没事就好,那个疯子说七天后会发作,真的很恐怖!可我已经把那个疯子的所有记忆复制了出来,你刚才吃的确实是解药,放心吧,你不会有事了!”她安慰着他。
“嗯,我知道我现在好多了,灵儿。”段逸尧再次呼喊她,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柔情和关爱,小灵儿那副焦虑的神情深深刻在了他眼里,那份真挚的关怀溢于言表。
“嗯,尧尧!”她同样回应了他一句,随后又说了一遍这个名字,沐蝶灵这时才发现她的身子紧靠在了段逸尧的肩膀上,而他的眼睛则锁定了她的面孔,她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再次对视时两人的目光就交织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灵儿!”段逸尧深情地喊出口,两人的额头轻触着,鼻子也轻轻地互相抵着。
“嗯!”沐蝶灵轻得宛如梦呓般的答应充满了爱怜,瞬间她被拥入了段逸尧的怀抱中。
不由自主的,沐蝶灵抱住了段逸尧的脖子,两个人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能深深感受到了彼此的关心和支持。然而,令他们惊讶的是,当他们深深亲吻片刻后,段逸尧突然将沐蝶灵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像害怕她再次消失一样,他紧紧的拥抱让沐蝶灵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而就在此时,沐蝶灵心里满是之前的担心。因为那个叫做慕容倾城的疯子曾经告诉她,只要段逸尧吞下那种毒药,就只有七天能活了,七天过后他就会死去。那时她才意识到,段逸尧在心中占据着怎样的位置!她不要他离开!她害怕再也看不到他!真的害怕极了!因此,当段逸尧放下她,祝贺她毒已解的时候,她仍用力地咬了他一口。
\"你咬我啊!那我也得回敬一下!\" 段逸尧抹起嘴角,又准备吻上去,实际上对小灵儿的温唇感到无穷无尽的眷恋。然而,小灵儿的嘴唇如同娇艳欲滴的花瓣,他想咬一口,却又舍不得伤害她,于是就忍不住沉迷其中。
\"不行哦,别咬啦!\"小灵儿软绵绵地回应着,她轻轻地咬了他一口,深怕小尧也想要跟她一样,但是,真的感觉到和小尧的碰撞让她非常舒服,仅凭一口就想咬他第二次,但又有些害羞继续咬下去。
\"呃,不咬了,咱们只是亲亲吧!\"段逸尧看着小灵儿因为亲吻而有些肿胀的嘴唇,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她.咳咳,他们就这样亲了好几次,好像永远都亲不够一样。忽然,沐蝶灵的视线瞥见慕容倾城被冻住的那一刻,他的目光竟然开始移动,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热情似火的亲昵动作。而他们两个似乎依然热情,感觉不到疲倦,实在有点过份了。沐蝶灵突然一指指向他,说:\"小尧,他在偷偷地盯着我们呐!\"
尽管慕容倾城的穴位被封不能动弹,但是此刻封冻的寒霜已经渐渐融化,因此,他就能看也能开口说话了。他心里很不服气,他冷笑道:\"谁要看?无聊透顶!幼稚至极!\"
哼!段逸尧和小灵儿两人已经结婚多年,难道真的没有过夫妻之间的亲密接触吗?像这样互相亲热的画面,恐怕只有新婚燕尔才有如此激情。现在嘛,对于慕容倾城而言,女人只是帮助他满足需求的存在。亲什么呢?要不然,他就直接把对方压倒,女人终究是用来办事的,而非用来亲热的。他早就对亲亲这种行为失去兴趣,实在太过幼稚!所以,他才懒得去看。
段逸尧转头便用手指点向他的眼睛下方一个穴位,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沐蝶灵羞涩不已,说道:\"小尧,我们还是出去吧!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我们,肯定都着急了。\"
\"嗯.\"段逸尧也意识到他们在这里亲热好像有些过头了,不过,他确实感到无法停止对小灵儿的渴望,\"好吧,走吧!我们回到家后再好好亲热吧。\"
听到这话,沐蝶灵的脸色立即变得通红!然而,她的确还想再次与小尧亲密接触,就像是亲上瘾了一般,越来越想继续享受这个过程;同时,她也渴望被小尧紧紧抱住,永不松手。想到这些,她的脸颊愈发滚烫,简直不敢抬头见人了。
那些在场的人们纷纷外内张望,心绪不断翻腾。他们本想直接闯进去,但是迫于王爷的威严,谁也不敢贸然行动,生怕在此过程中两位尊贵的王爷与王妃受到伤害。轮到最后,是等待两人从中出来的那一刻。这时,众人看见王爷手中满是鲜血的慕容倾城出现了,顷刻间,人群中的气氛顷刻间得到了缓解。
“王爷,您拿到了解药吗?是否安全无碍?”古风等人迅速围拢上来,却带着一丝愤慨的眼神看向慕容倾城。
段王爷沉声道:\"已经吃过了,放心吧,毒性已全部解除.\"他说完便把慕容倾城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了地面上。
随着这句话结束,周围人悬着的一颗心也随之落地。然后他们把注意力转向了慕容倾城,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怨气。其中,莫雨实在无法忍受心中的仇恨,便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捉走我们的王妃娘娘!即使你遭到五马分尸,也满足不了大家的复仇之火!\"
\"快点,将这位慕容倾城五马分尸!\"一些人控诉地尖叫起来.
\"将此人五马分尸!\"其他人大吼着响应。
\".....\"
沐蝶灵回想起被捉住之后,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那段屈辱时光,别提有多难受了。慕容倾城实在是过分至极!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侮辱,甚至想让小尧吃那种毒药,万一他们力不胜敌,又或者是赢得艰难,真的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这么说来,虽然他身世可怜,但行为实在太过恶劣,真的是让人恨不得将其五马分尸才能消心头之恨。
段逸尧紧抱着沐蝶灵,轻轻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而眼神却微微暗示着身后的古风与另一名将领。古风和那位管家立即理解了王爷的意图:即可以将慕容倾城五马分尸,但必须不在王妃的面前进行如此残忍的行径。所以,那位将领也做了个手势,示意两名士兵将慕容倾城控制住并带离此地。
段逸尧淡淡地说道:“灵儿,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师父吧,别让师父在那边等太久了。”
沐蝶灵指了指大腿都快坐断的柳子然,转头朝傲寒吩咐道:“傲寒啊,你就辛苦点把他送到我们府上去,然后给他找大夫好好诊治下吧。”
傲寒一听,原来王妃娘娘早就认出那柳子然就是柳子然,而非叶素素啊。而且还要他把王爷的情敌送回家,这事儿……他偷瞄了王爷一眼,心里突然紧张起来。
段逸尧一脸严肃,冷冰冰地说:“王妃的话就是圣旨,比我自己的命令都重要,你照做就是。”
“是!”傲寒赶忙应声。心里却在琢磨,王爷这气量也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竟然能容忍情敌住在府中。嘿嘿,那就把他扛回去咯。
在另一边,段逸尧和沐蝶灵刚刚离去不久,慕容倾城就被人直接拖到了树林深处,紧接着便被一位将军下令拴住四肢和头部,之后又牵来五匹骏马,受尽折磨后凄惨死去——这即是骇人听闻的大刑——五马分尸!因为他已经被封锁了经脉,所以临死之前尽管面目全非,但却无法发出任何呼救声。
当段逸尧和沐蝶灵寻至那片桃花林时,原以为师父傲天应该正在那座八角凉亭中等候。然而,却并未看见师父的身影。守护着八角凉亭的士兵与侍卫告诉他们,师父似乎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于是心生激动,疯狂地追逐着那位女士跑走了。
“什么女士?” 沐蝶灵好奇地问道。
“大约三十岁的样子,模样实在是太漂亮了。”侍卫们解释道。
“莫非是我师母回来了吗?”段逸尧暗自猜测,毕竟这样的年貌倒也符合。他根本猜不到师父在此竟能巧遇师母,这可真算是个大惊喜。
厉害啦!战王殿下带领着三万精锐士兵,把那个让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灵渺宫打得屁滚尿流,把他们那位够狠的头目慕容倾城给撕成了碎片,整个灵渺宫都被夷为了平地。这件事情在京城这儿也就短短几小时的功夫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真是叫人大呼畅快。
主要还是因为那灵渺宫平时总是用那些诡异的音乐指挥各种毒虫害兽攻击其他帮会的人,结果闹出了好多血案,在江湖众人眼里可算不得什么好人。只不过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轻易不会提起这个话题。所以嘛,这次战王殿下直接把他们灭掉,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敬佩。
皇宫里面的人看到那能控制动物的灵渺宫也是非常害怕。皇帝最近正有心思要调集军队去把灵渺宫给消灭掉呢,所以对战王殿下这么勇猛地先把让人担心的问题给解决了,也就没怎么追究责任,反倒给了他不少夸奖。
就是那个和灵渺宫暗中有勾搭的大皇子,也就是老三的哥哥最头疼。现在老三把灵渺宫给铲除了,对于他而言无疑是又挨了一重打。好像不管试图依靠谁,他都是一败涂地。如此以来,他现在是完全不敢轻举妄动了。
沐蝶灵和段逸尧原本挺高兴地回到了战王府,然而刚走到门口,在下马的那一刹那,沐蝶灵忽然醒悟过来,她自己为什么跑出去喝得烂醉,最后又被灵渺宫的人抓走了都怪小尧!
就在刚才,他们在灵渺宫里亲热得不可分离,自己似乎又是表白,又是亲亲抱抱的。可惜啊,爱情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嗯哼!她一回到战王府,立刻就想起来他还有七、八个老婆等着他回家。
特别是那个已经怀孕的女人朱光壁!别人都已经怀上娃儿了,你这是抽啥风啊?还想着表白,亲亲密密的。跟他亲热得那么投入,看来要是小三的话容易得意忘形。但是,小尧!哎呀!她无意间瞟了他的某个部位一眼,心里却突然浮现出一个极其邪恶的念头。嗯哼!把他变成太监怎么样?这样别的女人就嫌弃他了,他就只能乖乖呆在她身边,成了她一个人的财产。
嘻嘻!她真是有点下得了手哦!
当段逸尧从马背上下来时,他注意到小灵儿突然情绪冷然了起来,似乎将他当成了陌生人,用一种异乎寻常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接着,他察觉到小灵儿的目光正专注于某处,那里仿佛藏有秘密!警觉地让他不禁吞咽了口口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他清晰地感受到小灵儿的目光如同利刃,直指向他的某些部位。难道真的要切割掉他的...吗? 怎么会突然感到清冽微寒呢?之前与小灵儿共骑归来时,他们是满怀喜悦的。他原以为自己与小灵儿心意相通,感情深厚。
猜脑筋急转弯啦!他到底招惹了小灵儿哪儿呢?真是天灵灵地灵灵呀!好在这位神秘的战王段逸尧可真是个精明干练的人物!一秒钟内就能反应过来,看来他之前并没有向小灵儿都讲明白那个对头和情妇的事情啊。那么现在小灵儿肯定内心烦躁不安,想起那位女性的事了对吗?
“哎,来吧!我们去找找那个该死的女人!”段逸尧径直走到灵儿身旁,紧紧拉住她的手往前行走。
“什么意思?你不觉得已经有够多惹麻烦的女人了吗?你又有新欢了?为什么偏偏要带上我去见那种人呢?”沐蝶灵突然发现,自己正在陷入到愤怒和不满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无论从她说出的话语还是神情来看,都能感受到溢出的醋意究竟有多大。自从回到了段逸尧的府邸,她的心情就直线下降,仿佛坠入了一个谜一样的圈套。
段逸尧急急忙忙拉着她快速向前走,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他是真心不希望看到小灵儿紧皱眉头,抱怨不止,更不愿看到她那张小脸变得沮丧无光,眼中流露出一丝忧郁。至于府邸内的其他女人,他眼下还无法轻易将她们逐出府外,毕竟这其中涉及诸多复杂事宜,不容忽视。
然而,他真的无法忍受头上戴的那顶绿色帽!他必须让小灵儿亲眼证实。亲爱的小灵儿啊,你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真正了解到,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呢?不要再说什么后院里有七八个女人,全天下的女人何止七八个?只要他愿意,有谁是他得不到手的?这并非狂妄自大,而是实实在在的事实。但实际上,他心里从未有过其他任何女人。除了她,又有哪一个人能够让他产生如此巨大的兴趣,让他甘愿以自身宝贵的性命作为代价去冒险呢?而这个丫头刚刚回到这儿,脸色立刻就发生180度转变,这变化速度比翻书还快呢。
于是乎,沐蝶灵竟是被段逸尧硬生生地拖至某一处破旧的后院**柴房前。
“你带我来到这个地方,到底想要干嘛呢?”沐蝶灵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象颇为不解。并不是因为这房间本身有什么不对劲,而是它太过于平凡无奇,甚至可以称之为简陋。这间小柴房的门上挂着一把笨拙的铁锁,而门前却由两名小丫鬟负责看守。
“开门,快点儿!”段逸尧简洁明了地下达指令。
其中一名丫环立即取出钥匙打开了铁锁。
“去看看吧!”段逸尧摆摆手,下了指令。
沐蝶灵一脸迷茫,但心想不妨就走进去吧。刚迈进门槛,她便立刻注意到了。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正好斜映在房间里。屋子明亮无比,除了一大堆柴火外,便是一男一女俩人,都被捆住双手双脚,坐在地板上。那男人她从未见过,而那女子,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朱光壁。
“怎……怎麽回事儿?”沐蝶灵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她却还是想多问清楚一些。
“你可以问问他们!尤其是,你最好问一问那位女士,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娃儿?”段逸尧交叉双臂,站在窗户跟前,连看都懒得看那给他戴帽子的女人和她的奸夫。
沐蝶灵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朱光壁,你不是告诉我们你怀了王爷的娃娃吗?”
朱光壁和她的莺莺燕燕戴智聪此刻早已认为只能赴黄泉路了。所以,经过最初的恐慌之后,他们也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了。戴智聪代替朱光壁回答道:“王妃娘娘,我小壁肚子里的宝宝的确是我的种,跟战王没有半毛钱关系。您想怎么样就怎样,我们真的无话可说了。不过,临死之前,希望能允许我们三个人一起上路。”
“呀!你……你们居然偷走了……抢走了战王殿下的女伴……”沐蝶灵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语无伦次。
朱光壁却忽然情绪异常激动地说:“说我是战王殿下的女人?我跟他结婚几年了,他连看我一眼都没看过,碰我一下都没碰过!这叫我算哪门子的他的女人呀?我和聪哥哥是发小,我们早就情深似海了。”
“那你当初为啥还要嫁给战王?”沐蝶灵不解地问。
“是我爹贪图富贵,把我送给了战王。但是,战王……”她本想说战王某方面不行,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实话。尽管她此刻早已做好了生死准备,不怕死。然而,对于一个人来说,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是生不如死。她不知道战王会如何惩罚她,也搞不懂这位王妃娘娘会如何折磨她。
突然间,沐蝶灵对于这两个被困在这暗室中的情侣产生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尤其是,当她听到朱光壁说战王连看她一眼、碰她一下都没有时,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无法掩饰的喜悦。尽管她努力压制自己,但脸上依旧浮现出笑意。随后,她深深地同情起这对痛苦不堪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