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的暮色下,天际呈现出一片深沉的暗红色,天边的红霞犹如妖艳的残阳余晖,天空被染成了一个寂静的暗红色画卷。
远处依稀能听到马车奔跑的蹄声与箭矢掠空而过的声响,偶尔还会传来兴奋的喊叫声:“啊,本王将一只兔子击中了!”
此地显然有人在狩猎。然而,周围却是绿意盎然,寂静无声。湖畔的大树下,一匹洁白的马儿正悠闲地啃食青草,尾部轻盈地摇曳。
碧绿的湖水倒映着残红,湖中的石块上伫立着一名男子,他的身躯如同阿波罗太阳神般的伟岸。
男子站在湖水里沐浴,湖水刚好淹至他的腰部。左侧的秀发披散开来,宽肩窄臀的身姿,流畅优美的线条,古铜色的皮肤在残红的光照耀下发着蜜色的光芒。
他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神秘而庄重。突然,男子手拿的大毛巾停滞在半空,全身肌肉瞬间紧绷,感觉异常敏锐,像是受到了威胁的动物一样,手握毛巾凝视前方。
果然,一道不明的白光疾驰而过,让男子瞬间无法睁开双眼。“砰!”一声巨响,湖面被砸破,激起水花四溅。
随即又听到了一声沉重的闷哼,一个物体像是来自天外,猛烈地落在湖里。男子转头回看,发现水面上只有一个水淋淋的黑色小脑袋。
当视线适应了闪光灯的照射,他看到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年龄似乎不大,约摸只有十五、六岁。
她古铜色的肌肤在灰暗的环境下呈现出诱人的粉色,小巧玲珑的奶油色脸蛋,清澈明亮的眼眸如同星星闪烁,还有那一对纤细的藕臂和香肩袒露在外,迷人诱人。
男子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急忙用毛巾遮住身体,眼神中的愤怒并没有减少分毫。但是他并没有发起进攻,因为眼前出现的并非敌人,而是一个纯洁无邪的少女。
少女清澈无瑕的眼神却带着微微的怒意问道:“喂!你到底是谁呀?你在做什么?”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白莲般的冰清玉洁。
抹去面颊滴落的雨水,沐蝶灵轻睁开略显困惑的双眼,目光投向眼前这位衣着奇特的男子。威严地瞥过对方后,她开口询问:“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此地又是何方仙境?”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胆敢谬称她为……那种诱人之嫌?真是荒唐至极!
天呐,这不过是普通的假日,何必如此虐待自己呢?不就是经验丰富的海钓会吗?她本打算乘风破浪,享受这份独特的乐趣,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巨浪打翻了她的小船,让她坠入谷底,不知所措。
恍惚间,她似乎尝到了苦涩的海水味道,为何竟是在这样一处看起来辽阔而未知的土地呢?
段逸尧先生那双摄人心魄的褐棕色眼睛透出一股深深的妖异,他的目光似乎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焰。他直视着那位姑娘,心中似乎有一些许惊讶和疑惑。
在段氏皇朝的疆土上,无论是男子亦或是女子,都不敢轻易向段逸尧先生高声指责或呵斥。这种情况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自取灭亡,对于段逸尧先生而言则更像是一种无礼的冒犯。可是,这位独树一帜的姑娘却仪表堂堂。
她的穿着既独特又引人注目,似乎什么都没穿,只是在关键部位多加了一块遮羞布以掩盖身体的私密部分。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纤腰盈盈,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莫非这就是五皇子的慷慨赠礼,亦或者是他余孽未息的恶作剧?
\"你还有欲望吗?\" 段逸尧先生略带嘲讽地询问,语气中满含冷漠与不屑。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在展现她的魅力吗?他,称霸整个段氏皇朝的战神段逸尧,从不曾被任何女子这般吸引。
年仅21岁的他对女色丝毫不感兴趣,并非因为他刻意禁欲,而是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修炼武艺及钻研兵法、布阵和奇门遁甲之上。对于他而言,女子只不过是低下卑微的生物,只会在男人面前尽情展现她们的诱惑姿态,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特别是他修炼的寒冰功,使他更加冷血无情。
“请离开。”他冰冷地说,仿佛仙人境地,没有丝毫人世间的温暖,声音如同帝王般,带着绝对的权威与力量。
面对这段逸尧先生如此冷漠无情的态度,原本有些惊慌失措的沐蝶灵怒不可遏:“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也不清楚现在是哪个年代。您这是在我家门前吗?您好像对此地方了如指掌似的,我请您不要这样无理,不要叫我‘滚’。”
由于现场状况的异常,她的思维变得混乱不清。尽管眼前这男子穿着随意,但他的头发分明只有古人才会用玉冠或其他饰品将其间的长发打理得井然有序。额前和两侧的长发也只有古代人物才有此打扮,令沐蝶灵感到一阵困惑迷茫。
先前看到这名男子脱光衣服沐浴在湖水中,天边残阳映衬在他帅气非凡的脸庞上,冷酷英俊的容颜宛如雕塑一般坚毅,却又美得如梦境般梦幻。但当她的口腔找寻到疼痛,敲醒了她的现实,这才意识到了眼前真相。
她竟然穿越至另一个时代,亦或说是古代世界?命运之神究竟要玩弄她于鼓掌之中吗?随着她将手指放在嘴上轻咬以求证实这并非梦境后,渐渐地恢复了镇定。
段逸尧先生见状,觉得这女子在用这种手段有意去吸引他注意,不禁冷笑道:假设您是身处于某个荒芜之地,这里并不是您家的地盘吗?为何还要对我如此无礼地叫喊呢?
虽然辉耀在段逸尧先生眼中,这位姑娘的衣着散发着淫秽的气息,但是这样大胆的行为却让段逸尧先生感觉极度不适。她的言行举止显然超越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
然而,就在段逸尧先生想要出手时,这时他听到对方问道:\"请问,大叔,这里是哪个地点,现在到底是哪个年代呀?\"
这个女人的言行举止实在令人难以理解,莫非她真是故意而来,求我宠幸不成?他的眉头皱得更深,想着应该如何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