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一手扶额差点笑出来声:“好好说话,刘厂长是刘厂长,猪是猪,不要混为一谈。”
“呃——”
工人一愣,也知道自己说话有语病问题:“不是的,我不是说刘厂长是猪,我是说猪,刘厂长找到了。”
“行了,你还是闭嘴吧。”
刘厂长都无语了,这是越描越黑:“猪找到了是吗,在哪儿呢?”
“对对!”工人点点头,手指门外:“就在外面。”
刘厂长看了一眼林冲:“林副厂长,要不咱们去看看?”
“好!,一起!”
二人走出办公室,就见一群工人围着一头大肥猪议论纷纷。
看着铁笼里的大肥猪,刘厂长咧嘴笑了笑:“好,!好啊!”
这时有人开始提醒刘厂长:“刘厂长,猪的尾巴被人给割了。”
刘厂长皱眉向猪屁股看去,果然猪的后屁股有一滩血渍,猪的尾巴也不翼而飞,这让刘厂长顿时火冒三丈:“猪——猪尾巴呢?”
“呢!在这儿呢。”崔大可把一条猪尾巴拿了出来,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看到猪尾巴,刘厂长更加愤怒了,手指崔大可:“好啊,你小子竟然敢把猪尾巴割掉,看我怎么治你。”
“不不!”崔大可赶忙摆动双手。一脸的紧张:“刘厂长,你听我说这猪尾巴不是我割掉的,实际上这猪还是我找到的呢,嘿嘿.......”
看着一脸谄媚的崔大可,刘厂长皱着眉头:“那猪尾巴是谁割掉的呢?”
“这——这这——”崔大可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顾虑,左右看了看,缩着脑袋,就是不敢说出来。
“说——”刘厂长手指崔大可:“只要你说出来是谁割的猪尾巴,我就让你留在厂里当一名工人。”
“真,真的?”崔大可顿时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刘厂长,幸福感来的太突然,他一时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
“好!那我可就说啦。”
刘厂长点点头,并给予眼神鼓励。
崔大可一咬牙,面露坚毅之色:“这个割猪尾巴的小贼,就是一个叫做梁拉弟工人的儿子割的。”
“啥!不可能吧,那可是一个孩子,他怎么可能有胆割猪尾巴?”
崔大可一跺脚:“嗨!这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梁拉弟当时候还为给他儿子消灭证据,还把猪尾巴给扔了,从头到尾我都看的真真切切。”
“啊!这这孩子心可真够狠的。”
“可不是嘛,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狠的心,猪还活着呢,就割掉猪尾巴,这多疼啊。”
“可不是,这么小,就这么狠的心,长大还得了。”
“咳咳!”林冲走进人群瞥了一眼崔大可:“崔大可同志是吧?我记得你可是被关禁闭了,请问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呃——”崔大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自挤出一丝笑容:
“嘿嘿.......,林厂长,我——这不是猪跑了吗,这心里就急的不行。所以我就出去找猪了,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嘿嘿.......”
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林冲笑了笑:“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我——我就是担心猪——所以我一着急就——”
还想继续狡辩的崔大可,突然发现林冲眼神冰冷:
“啪!”崔大可狠狠的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林厂长,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着急找猪而偷偷跑出禁闭室。请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我一定改。”
看着崔大可那卑微的模样,刘厂长有些心软:“林副厂长,您看这小同志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要不我们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如何?”
手指崔大可,林冲点点头:“功是功,过是过,本不欲相抵,但是刘厂长亲自求情。我怎么可能不给这个面子呢?所以就让这个小子以后跟着我吧。”
“谢谢林厂长,谢谢林厂长。”崔大可赶忙弯腰给林冲致谢,趁机靠近林冲,压低声音:“林厂长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把崔大可带到一边,瞥了他一眼,林冲知道这玩意说的好东西,肯定是从老家里带过来的香肠:
“香肠吗?那来个七八斤吧。”
“呃——”崔大可直接愣住了,他的笑容也定格在脸上,本以为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来到城里,一定能留下来,然后肯定能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来,没想到处处碰壁就不说了,而且还遇到一个比自己还无耻的人。
“嘿嘿........林厂长,您说笑了不是,农村的肉本来就来之不易,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香肠呢?实际上我只有嘿嘿。”
说着崔大可比划了一个二的手势。
轻蔑的瞥了一眼崔大可林冲冷笑:“崔大可同志,你不会认为就凭两根香肠就想留在城里吧,只要能在城里待着,别说是两根香肠,就是两个姑娘,都有人大把愿意献出。
你他么就想用两根香肠贿赂一个厂长,你脑子有坑是吧?”
“我——”崔大可顿时被林冲三言两语干懵了,此时他才意识到还是自己年轻了啊,这人不但无耻,胃口还大。
“对——对不起林厂长,是我冒昧了。”说着崔大可给林冲鞠了一个躬,转身就要走。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种,林冲觉的这么一个大坏种,要是不介绍给秦淮如岂不是可惜了,现在打击也差不多了:
“站着,我看你小子也是个人才,我这里有个机会,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握的住。”
瞬间崔大可来了一个180度华丽转身,笑出一脸的褶子:“林厂长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我崔大可保证都不带皱一下眉头。”
“你确定?”
崔大可很肯定的点点头:“我确定。”
林冲嘴角冷笑:“那好,麻烦你把刘厂长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