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中院就看到阎埠贵躺在担架上,王巧花趴在一边哭的是肝肠寸断。
林冲一惊,阎埠贵死了?说真的,这挺突然的,这让林冲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于是快走几步跑到担架前,趴在阎埠贵的身上就大声的哭嚎:
“呜阎埠贵,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呜呼埠贵......”
“你给我起开”阎埠贵坐起来愤怒的推了一把林冲。
林冲惊讶的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没死啊?”
这句话气的阎埠贵直翻着白眼:“怎么这,你还感觉可惜了是吧?”
“这话咋说的来着,你死了我们肯定要哭一场的,必定都开席了不是,但是像你这种没死炸死是不是就太过分了?”林冲是满脸的愤怒。
眨眨眼,阎埠贵左右看了看:“你胡说什么,谁诈死了?”
手一指王巧花,林冲满是愤慨的说道:“你看他哭的那个伤心的样子,可不就是和你死了差不多吗?”
看着王巧花哭的眼睛都肿成了桃子,阎埠贵一把推开她:“你也给我起开,随便哭两下意思意思得了,你怎么还哭上瘾了。”
这让王巧花有点不满,怎么说自己也是三大妈不是,这么说多丢面子:
“还不是你说哭的越伤心越好,我想着你要是死了,我们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想到这里我能不伤心吗?”
“哈哈哈”
住户们捂着偷笑,这哪是来演戏,这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吧!
“你闭嘴,咱们还是来说说今天的事情吧!”王巧花的表现让阎埠贵有点头疼,真是蠢的让人想哭。
“哦,对对。那个...哎呀!不活了。”说着王巧花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嚎哭了起来。
易中海皱眉:“老阎大晚上你把大伙儿叫过来就看这个?”
摸了摸鼻子阎埠贵有点尴尬,没有按照剧本演他有点慌乱,干笑这解释道:
“老易你知道的,就是我儿媳工作的事情,小林说,要五百块,这钱不是我借的吗?今天我找于莉要利息,她竟然不承认,你说这气人不?”
“等等。”林冲打断阎埠贵:
“你刚才说什么。”
阎埠贵茫然的说道:“介绍工作的事情,你要了五百块。”
“你放屁,我告诉你阎埠贵今天要是你不给我说出一个子某寅丑来,我和你没完。”林冲突然发怒让阎埠贵有点懵逼。
“你确实是拿了...”
“你闭嘴,阎埠贵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林冲大声呵斥阎埠贵。
这让阎埠贵突然惊醒,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自己这是犯了忌讳:
“呵呵,我是说我儿媳的事情。”
见林冲没有表态,阎埠贵继续说道:“我借给于莉五百块,今天找于莉要利息,她竟然不承认,你们来给评评理。”
易中海把眼睛一瞪:“于莉你为何要耍赖?”
这是要给于莉定性啊,再说了欺负自己的女人,真当小林哥是吃斋念佛的吗?
“咳咳,那个一大爷你阳气不足,暂时还是少说话的额比较好,否则容易阳气外露一不小心嘎了,岂不是让我们这些大院的住户很开心,必定要开席了是吧!”
“你.......”
易中海决定还是眼不见心不烦,把脸别到一边去。
“咳咳,小林啊,老阎借钱的这个事情我和老易都是知道的。”刘海忠喝了口水,然后后派头十足的看着众人。
这让林冲有点狐疑,于是转身问于莉:“于莉三大爷借钱给你,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都在场?”
摇摇头于莉委屈的流着眼泪:“小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咱们多次交流你对我应该熟悉了呀!”
这个虎娘们这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自己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而已,这是讹上自己了啊:
“对于几位大爷我们还是比较相信的,但是空口无凭,所以三大爷请把借条拿出来吧!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哦。”
“我......”
阎埠贵眼神躲闪的同时也有着一丝懊悔和愤怒。
“都是一家人,我写欠条做什么?”
“哦——”林冲战术后仰。
“那就是没有咯,怎么这你儿子坐牢了,人家不但不嫌弃没有和你们家断绝关系,现在竟然想着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阎埠贵,阎老师,你可真行,这么多年的礼义廉耻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是吧?”
“你...”阎埠贵气的浑身颤抖。
“我确实是借给于莉五百块,谁撒谎谁断子绝孙。”
阎埠贵的这一誓言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有人开始相信阎埠贵了。
这让阎埠贵多多少少心里舒服了一点,然而于莉确是老神在在的嗑着瓜子,一点也不担心。
“三大爷欠条的事情先放一边,话说你就没有什么附加条件吗?”
说到这里阎埠贵很是得意的仰着下巴:“当然有,要不然我能寄给她。”
“那是什么条件呢?”众人都很好奇。
“一毛钱的利息啊,嘿嘿...”说到这个条件,阎埠贵很得意。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不准备让于莉翻身啊。
眼睛一亮,林冲大喝一声:“好你个阎埠贵,作为人民教师竟然敢放高利贷,一毛的利息你是怎么敢呢,地主老财也没有你这么狠毒啊!”
阎埠贵慌忙的摆着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么说。是于莉说的,对就是于莉说的。”
于莉不屑的瞥了一眼阎埠贵:“我嫁到你们家是过日子的,要是我真的答应了你的这个条件,不就是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吗?”
“哦!我知道了。”众人看向林冲。
“三大爷你是不是因为阎解成劳改了,你怕于莉和你儿子散火,所以就用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来讹诈于莉?以此达到要挟的目的。”
众人眼睛一亮,对于林冲的分析大家都认为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