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大吼一声:“不得了了,一大爷晕倒了,快救醒他,不然会因为呼吸不畅,出现脑死亡。”
傻柱茫然的看向林冲:“什么是脑死亡?”
林冲不耐烦的说道:“就是植物人,瘫子,傻子,憨子,低能儿。”
住户们倒吸一口凉气,这么严重的吗?
傻柱一听着急的不得了:“那还等什么,大伙儿赶紧过来帮忙送医院啊!”
林冲一把推开傻柱:“起开,送到医院都晚了。我这里有个急救方法。”
傻柱一脸的不解:“啥办法!”
这让林冲狠狠的鄙视了一把:“上童子尿。”
说着林冲就要解裤子。
傻柱赶忙上前阻止林冲:“你干嘛?”
林冲愤怒的吼道:“老子是童子,你说我做干什么?”
娄晓娥捂嘴偷笑,这家伙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童子,可真无耻,嘿嘿.....
众人一脸的黑线,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童子。无耻咱也得有个底线好吧?
何雨柱弱弱的说道:“我也是童子。”
躺在地上的易中海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现在他是紧握拳头,此时他一刻他都不想装下去了,这两个混账忒不是个东西。
躲在人群中的阎埠贵感觉自己的左脸有点痛,走出人群:“你们两个做个人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童子。”
躺在地上的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真的让这两个混账东西尿一脸,自己以后就不要做人了。
可接下了一句话,就让易中海入赘深渊
“咳咳,那个棒梗可还是个孩子,我家的解放也还小,倒是可以帮帮忙?”
阎埠贵的话,犹如打开了一扇新大门。
前院的张家嫂子,推出自己七岁的儿子:“我家的也能帮帮忙”
中院的王奎抱着自己两岁的儿子大声的嚷嚷:“这救人的事,怎么能少的了我们家。”
后院的......
东厢房......
西厢房......
躺在地上的易中海,听着住户们踊跃参与要往自己脸上尿尿。
我易中海谢谢你们了。
对于这些踊跃报名的人家,易中海暗暗的给记下了小本本。等有一天我老易也要尿回来,啊呸!报复回来。
躺在地上的易中海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点不顺畅,得想办法。这要是真的让这一群孩子尿自己一脸的童子尿,以后别说做人,连出门都得省了。
“啊!”
易中海,猛然坐直身子。
这一幕可把众人吓的不轻,一些孩子小的,直接被吓的哇哇叫。
易中海茫然的看向四周:“我这是怎么了?”
林冲眨巴着眼看着易中海,对于老易的表演也是服了,就这演技还做什么钳工,干脆做演员得了。
住户们也是被易中海的骚操作给搞蒙了,一时竟然没有人回答易中海的问题。
眼看演的差不多了,易中海慢慢的爬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回家。口中还念念有词:“咋梦游了呢,咋盟友了呢?”
住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易中海走了,但是事情还是没有结束,罪魁祸首还没有受到惩罚。
林冲拍着傻柱的肩膀:“傻柱听说你结婚了?”
傻柱一愣,随即就仰着脸:“昂.......”
“你个狗东西,结婚有老婆了,还和一个寡妇快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你这是想干什么,玩弄妇女感情吗?”
“轰!”住户们被这一消息震惊的外焦里嫩。
傻柱结婚啦,什么时候的事情?
阎埠贵小眼睛一亮,舔着老脸过来:“柱子这可是大喜事啊,你不得办几桌?”
“嗯......”
傻柱茫然了,他倒是想,问题是她的那个老婆在哪里,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呢,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别人的丈夫。这件他能说吗?
“那个三大爷,我媳妇快生了,现在在娘家待产呢?”
“哗!”又一个大瓜,这一下住户们吃的有点撑了。
何雨水兴奋的喊道:“哥,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啊,嫂子什么时候生,嫂子哪里人,嫂子漂亮吗?”
傻柱有点尴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这一下林冲明白了,傻柱的媳妇就是上午大闹厂门口的那个女人。傻柱这是成了别人的痰盂,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当了别人的丈夫,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林冲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小机灵鬼,看在傻柱替自己顶缸的份上就放他一马。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吃席的事情先往后放一放。必竟老易的席面我们还没有吃呢,傻柱就往后放放吧!”
住户们一听似乎是这个道理,催促林冲继续说下去。
“咱们首先要说的是咱们大院的不正之风,傻柱一个有妇之夫,和一个俏寡妇快不清不楚的。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先进大院的称号还要不要?”
许大茂趁机落井下石:“傻柱你天天和秦淮如快卿卿我我的,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我得向厂里保卫科举报你?”
傻柱指着许大茂:“孙子你是找打是吧!”
许大茂把眼睛一瞪:“你来啊,你要是敢碰爷爷一根汗毛,爷爷就把上次你打我的事情一起给你清算喽,嘿嘿......”
“孙贼你等着,你等着。”傻柱显然没有蠢到自找没趣的地步,他上次打许大茂可是签了字据的。
“你来打我呀,你来打我呀。”许大茂嘚瑟的跳来跳去,活像个逗逼。
秦淮如流着眼泪:“小林你怎么可以污蔑姐的清白呢,我和柱子那可以清清白白的。这些年要是没有柱子接济我们家,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
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林冲感叹秦淮如的眼睛就是水龙头,想放水就放水。
这一幕可把傻柱心痛坏了:“林冲你小子少造谣,我和秦姐那可是清清白白。我们没有你那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