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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过了两日,却出了一件大事。

武陵春色发现了一条蛇,还咬伤了曹贵人。

听说这蛇原是朝睡梦中的温宜公主去的,幸而曹贵人去看公主,及时发现,温宜才没有受伤,只是曹贵人的手腕上倒是留下了伤口。

胤禛批完了折子,正在碧桐书院处和甄嬛下棋,听闻此事涉及温宜公主,便往武陵春色去了。

夏冬春没打算去掺和,只叫人送了东西去聊表关怀。

只是她不愿去,却有人要叫她去。

苏培盛来请夏冬春的时候,犹豫的神情已经给了她提醒。

看来是有人按捺不住,又要作妖了。

“劳烦苏公公去回话,就说本宫即刻就来,灵鸢公主这两日有些闹人,本宫得先去看看。”夏冬春不慌不忙。

苏培盛“诶”了一声应下:“奴才明白了,这就去回话,还请娘娘尽快过来。”

苏培盛走后,夏冬春叫来了乳母:“去将那雄黄酒再往公主屋里洒些。”

乳母虽不明白为什么夏冬春又交代一遍,但还是点头应下:“娘娘放心,奴婢一日两次在屋子周围都洒了雄黄酒,公主身边儿也时时都不离人,绝不会叫公主出什么意外。”

夏冬春又低声交代了乳母几句话,才估摸着时间,带着云苓银朱往武陵春色去了。

路上她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绝对是有人要借机陷害她,否则胤禛怎么好端端的非要叫她也过去一趟?除非这件事和她有关系。

到了武陵春色,才发现除了病着的端妃和被禁足的安陵容,其他人都来了,就连许久不露面的年妃,也因为近日复宠,重新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正站在胤禛身侧,见她进来,立刻就要开口说话。

但夏冬春抢在了她前面:“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臣妾担心公主,因而每日都要看着乳母洒了雄黄酒才能放心,因故来迟了,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

听她说完,屋里众人神色各异。

年妃看了曹贵人一眼,又看向夏冬春,方才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眼下可不能再让夏冬春抢了话头过去:“昭嫔妹妹,你好狠的心啊,你也是有女儿的人,既知护着自己的女儿,怎么对旁人的孩子这样心狠?”

夏冬春一副懵然状:“年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怎么听不明白?”

一句“年妃”,听到年妃耳朵里甚是刺耳,简直就像是在提醒她胤禛虽然愿意去看她,但却还没有复了她的位份,也没有复了她协理六宫之权。

皇后虽对夏冬春也不甚满意,但眼下年妃才是她的心腹大患,见状,开口道:“皇上,臣妾看此事似乎是有蹊跷,昭嫔妹妹似乎对此事并不知情,不如再叫人仔细问问吧。”

皇后心中计算着,若是此事真的和夏冬春无关,她叫人查了,能给年妃一个教训,若此事真是夏冬春所为,那查出来,胤禛自然也不会轻纵了。

胤禛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同意了皇后的说法。

皇后便叫人将方才那小宫女带上来。

小宫女是伺候曹贵人的,见到胤禛和皇后便先请了安。

“你将方才那话再说一遍。”皇后看了那小宫女一眼,视线又扫向夏冬春。

“是。”小宫女磕了个头,回话道,“奴婢亲眼瞧见杏花春馆的小太监大半夜捉了一条蛇,往武陵春色这边来了。”

夏冬春看了那小宫女一眼,没说话。

“皇上,曹贵人和温宜公主真是可怜呐,”年妃看向胤禛,拿帕子掩了掩唇,“如若此事和昭嫔无关,为何她宫里的小太监会半夜捉着蛇出来?为何她又未卜先知,在宫里提前备了雄黄酒驱蛇?”

曹贵人也是掩面而泣,年妃说完她便跪下了:“皇上,臣妾如何都不要紧,可温宜还这样小,她是皇上的女儿啊。”

“皇上,臣妾冤枉啊!”没想到曹贵人话音未落,夏冬春便也掩面跪下,哭了起来,“臣妾真是好生冤枉!还请皇上查明此事,还臣妾清白啊!”

曹贵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了一瞬,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年妃也是脸色一变,她指着夏冬春:“证据确凿,昭嫔你还有何冤枉的?!”

夏冬春哭着看年妃,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年妃娘娘何以这样急切?臣妾若是没有记错,年妃娘娘如今没有协理六宫之权,臣妾也不是娘娘宫里人,娘娘为何要这样言之凿凿训斥臣妾?”

“你!”年妃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后呵斥:“年妃,昭嫔说的不错,你别坏了规矩。”

年妃满肚子憋闷,看向胤禛,希望他能替自己说话。

却不想胤禛没看她,只说:“皇后的话不错,朕与皇后在此,年妃你不可坏了规矩。”

“皇上,”年妃委屈道,“臣妾不过是关心则乱,实在是可怜温宜公主小小年纪就这样被人暗害。”

胤禛没再接话,而是转向夏冬春:“年妃的话也不无道理,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银朱往前跪了一步:“皇上,皇后娘娘,奴婢不得不说一句,这件事情我们娘娘真是冤枉,之所以叫人日日洒雄黄酒在屋里,是因为前两日晚上娘娘叫一条蛇咬伤了,娘娘想着自己伤了不要紧,只是怕公主也受伤,这才叫乳母日日小心,洒雄黄酒驱蛇,并非是年妃娘娘所说的什么未卜先知。”

“你还真是能替你们主子狡辩!”若非众人都在场,恐怕年妃早就已经叫人去掌嘴了,“那小太监又该如何解释?!”

这话一出,曹贵人两眼一闭,简直不想再听下去。

太蠢了。

曹贵人觉得自己头疼。

“年妃娘娘这话好生奇怪,”夏冬春拿帕子遮着脸,好像哭的脱力了一般靠在云苓身上被她扶着,“臣妾屋里发现了蛇,还叫蛇咬伤了,不叫人捉出去,难不成还留着那蛇在屋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