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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胤禛从延禧宫离开后,夏冬春被禁足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安陵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可以说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倒是让博尔济吉特贵人好一阵担心。

说起来,自打博尔济吉特贵人小产之后,她就很少出门了,即便是出门,也基本上就是给皇后请安,以及来夏冬春这里说说话,看看灵鸢。

这次夏冬春被禁足,胤禛下令不许人随意去看望,博尔济吉特贵人也只能在自己宫里着急,却也做不了什么。

但在得知胤禛和皇后要出宫祈福之后,博尔济吉特贵人的担心反而庆幸起来。胤禛和皇后一旦离宫,太后又一直在病中,华妃便独掌协理六宫之权,这后宫岂不是华妃的一言堂了?

这样看来,夏冬春被禁足还是好一些,起码不必被华妃折腾了。

过了正月十五,胤禛和皇后便离宫了,送走了他们,敬妃见甄嬛脸色不太好看,又想着她还有着身孕,便关心了一句:“莞嫔还有着身孕,眼下天儿也还没暖和起来,不如先回去吧。”

“敬妃还没协理六宫呢,这便操心起来了?”华妃一扭腰,看向敬妃,语气不屑,“都过了十五了,再冷又能冷到哪里去?哪儿就这样娇气了?”

甄嬛不欲让敬妃为难,主动开口道:“敬妃娘娘心细关怀,不过是在意臣妾腹中皇嗣,都是臣妾的不是,还请华妃娘娘不要怪罪敬妃娘娘。”

华妃冷哼一声:“你有这份自知之明便好,本宫眼里可容不下沙子,若是叫本宫发现有人敢恃宠而骄,或是像富察贵人一般借着腹中龙胎恨不得蹿上天去,本宫可是绝对会好好教教她规矩的。”

“更何况,”华妃乜了敬妃一眼,“妃与妃也是不一样的,本宫掌协理六宫之权,如今皇上与皇后出宫祈福,本宫担此重任,自然要立立规矩。”

众人在冷风口又站了一会儿,华妃才懒洋洋开口:“行了,都回去吧。”

众人这才散去。

博尔济吉特贵人再一次庆幸夏冬春被禁足了,否则今日在这冷风口受冻的也要有她了。

自打这日之后,华妃便日日叫众妃去翊坤宫陪她说话,日日都要说上三四个时辰,众人苦不堪言。

夏冬春倒是乐得自在,苏培盛将所有都打点好了,她虽在禁足,但过得倒也不错,每日还不用去翊坤宫陪笑脸。

只是苦了富察贵人,身子还没养好,就要天天去翊坤宫听华妃带刺的话。这样接连几日下来,富察贵人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这日,周宁海又来碎玉轩请人,只是甄嬛实在是不舒服,便想要拒绝。

结果周宁海脚步不动:“莞嫔娘娘,除了端妃娘娘实在是不能成行,昭贵人被禁足在延禧宫,其余的小主娘娘们都已经在翊坤宫等着了,就连咳疾未愈的安贵人和刚刚小产没多久的富察贵人都到了,您若是不去,奴才也没法交代不是?”

话说得有条有理,似乎甄嬛不去就是犯了滔天大错一般,偏偏甄嬛还不能说什么难听的话,否则华妃更是会揪住不放了。

“你是聋了不成?”一旁的流朱性子最直,也最见不得甄嬛受委屈,闻言立马就炸了,“我们娘娘身怀皇嗣,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

“这......”周宁海不接流朱的话茬,只是对甄嬛道,“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咱们这做奴才的,即便是不去,也得请娘娘自己去回话,奴才是万万不敢这样去回话的。”

甄嬛无奈,又想起胤禛离宫前交代她的话,只好起身:“你先出去等吧,我更衣后便去。”

周宁海这才出去。

......

夏冬春刚喝完徐之昀给她开的安胎药,就听银朱说果郡王闯了翊坤宫,她惊讶地瞪大了眼:“果郡王?他怎么敢擅闯内宫?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定是要怪罪的。”

银朱如实说了:“好像是因为......莞嫔娘娘被华妃娘娘罚跪于翊坤宫内,跪了得有将近一个时辰了。”

夏冬春更加讶异:“莞嫔不是有身孕吗?有孕之人怎么能跪这样久?果郡王擅闯内宫不会是因为莞嫔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吧?”

银朱不说话了,但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夏冬春惊讶之余便是后怕,还好还好,还好胤禛走前禁了她的足,否则今日的事难说会不会也有她一份儿。

不过......夏冬春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有心问问云苓,可现在银朱还在,有些话不好直接说,她便只好先作罢。

不过不等她问云苓,自己便想起来了。

——舒痕胶!

她忘了这件事了!

算了算了,她现在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总归这件事之后和甄嬛说也不迟,毕竟她本来的目的也不是帮甄嬛,之前想的是若是能顺水推舟卖个人情也行,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她也没办法。

也不知是银朱看出了夏冬春的意思,还是怎么回事,不多时银朱便自己出去了:“小主,奴婢去瞧瞧公主醒了没有。”

夏冬春点头:“去吧,若是灵鸢醒了,就叫乳母将灵鸢抱过来。”

“是。”银朱退了出去。

屋里便只剩下了云苓和夏冬春,云苓先开口:“小主,莞嫔娘娘这胎应该是保不住了。”

“随她们去吧。”夏冬春道,“等皇上回来,还有的闹呢,总归到时候受罚的是华妃,受罪的是莞嫔,和咱们无关。”

夏冬春再一次感叹,还好她有孕的事情暂时被瞒了下来,而且又恰逢胤禛正为富察贵人的事情生气,才能给了她这样一个保全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