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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甄嬛到底相信没有,她都先道了谢,送走夏冬春之后,甄嬛叫来槿汐:“槿汐,你去将温太医请来。”

槿汐应下,转身出去了。

浣碧问她:“小主真的相信昭贵人的话吗?会不会是她在挑拨?或许这东西是她自己做的呢?否则她身边的人怎么刚好带回去一块点心,还让太医来查看?定是提前知道些什么,或者这本就是她故意设计的。”

“我不是没有这样想过,”甄嬛道,“只是若此事是昭贵人故意为之,也未免太明显了些,根本说不通,估计是她提前得到了什么风声,又不确定,这才叫人去守着齐妃那边吧。”

而夏冬春从碎玉轩出来,走在宫道上,银朱难得话多了几句:“小主,莞贵人她真的会相信吗?会不会反而弄巧成拙,叫她怀疑小主您是故意设计的?”

“总归是我没有害过她,她怀着孩子,前段时间又和齐妃起过龃龉,若是聪明人,便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夏冬春揣着汤婆子,手心里暖呼呼的,“不过即便她真的非要往我身上怀疑,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我,随她去吧。”

回到延禧宫,正好遇上要出门的富察贵人,算算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差不多有快七个月了,夏冬春不欲在这种时候和她争执,便让开了路,让她先出去。

富察贵人却把这当成是夏冬春知道她要跻身嫔位,怕了她的结果,得意一笑:“大冷天儿的,昭贵人这是去哪儿了?”

夏冬春脚步一顿,抬起头:“富察贵人这样关心旁人做什么?”

“咱们都是同住一宫的姐妹,我自然免不了多问一句。”富察贵人月份大了,按着皇后的意思,给她备了轿辇,她此刻刚坐上去,侧过脸瞥了夏冬春一眼。

一宫姐妹是假,想要强调自己以后是一宫主位才是真吧?

夏冬春心里冷笑一声,不轻不重顶了回去:“那富察贵人还是等过了年再来多问这一句吧。”

说完,夏冬春便径自带着云苓银朱进去了。

富察贵人气得脸色都红润了,但很快又想通了。

罢了罢了,反正等过了年,自己就是延禧宫主位了,夏冬春现在再如何蹦跶,也不过是眼热自己即将要晋封嫔位罢了,不值得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夏冬春便得到了皇后不许三阿哥再去长春宫的消息,看来甄嬛选择去找了皇后。

夏冬春并不意外,齐妃会做出这样的事,很有可能是皇后暗示的,既然如此,皇后自然不会让这件事闹到皇上面前去。

“眼瞧着富察贵人的月份也大了,这段时间不管她或者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你们都忍着些,不要给人拿住把柄。”夏冬春交代云苓和银朱她们,也叫她们把这话说给其他人听,以免出什么差错。

“是。”云苓和银朱也都知道轻重,更何况夏冬春还特意交代了,她们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给富察贵人找不痛快。

今晚胤禛又去了年妃那里,富察贵人还想故技重施,将胤禛从年妃那里请过来,没想到年妃和安陵容、夏冬春都不一样,周宁海直接将富察贵人派去的人拦在了翊坤宫门外,最后那小太监也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回去了。

富察贵人那边儿闹出动静的时候,夏冬春还没睡,叫来云苓问了是怎么回事,得知是富察贵人气不过自己派去的人被周宁海赶回来,正发脾气呢。

“她也不想想,她能从安陵容那边儿将皇上请走,不过是因为都在延禧宫,有点什么动静屋里都能听见罢了,跑去翊坤宫请皇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夏冬春简直要笑出声来,看来富察贵人对自己这一胎很有信心啊,不然也不敢这样嚣张。

云苓也笑了:“是呢,听说富察贵人气得不清,还叫嚷着说若是腹中孩子真出了什么事,就都是年妃的错呢。”

“这话她也就只敢在自己屋里说说罢了。”夏冬春翻了个白眼,“若是现在年妃在她眼前,她还敢说吗?”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着,眼瞅着到了除夕,今年除夕夜宴人倒是都到齐了。

不管平日里关系怎么样,当着胤禛的面儿,又是除夕,众人面上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今年桌上花瓶里插着的不再是红梅了。

胤禛却不免想起去年除夕夜他和甄嬛相遇的场景,皇后看着他的神情,一时也有些摸不清胤禛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带头敬了胤禛一杯:“臣妾敬皇上。”

胤禛喝了酒,又笑道:“今年倒是稀奇,老十七竟没有迟到。”

果郡王起身:“臣弟好不容易按时来一次,皇兄何必再提去年的事呢?倒让臣弟无颜面对皇兄了。”

“好好好,”胤禛今日心情不错,“饶过你便是了。”

“臣弟在府中时听说,皇兄得了一位常在,歌喉甚是婉转,只是不知是真是假啊?”敦亲王靠在椅背上,态度称不上多恭敬。

敦亲王福晋略皱了皱眉,但暂时没说什么。

安陵容闻言抬眼看了敦亲王一眼,抿唇低下头,没吭声。

胤禛神色不明,笑意淡了些许,眼神落在敦亲王身上,半晌,笑了一声:“是,怎么老十你想听一曲?”

敦亲王“呵呵”笑出了声,摆了摆手:“皇兄若是愿意,臣弟自然想欣赏一番,只是不知皇兄舍不舍得呢。”

“容儿性子胆小谦和,不过既然老十你执意如此,朕也不好拒绝。”胤禛看向安陵容。

安陵容闻言只好起身。

其实除夕夜宴上有才华的妃子唱一曲或是弹个琴也都没什么,去年富察贵人还弹了古筝呢。

可不代表她们愿意被人硬逼着这样做。

安陵容咬了咬唇,福身:“皇上,臣妾这两日咳疾犯了,歌喉不如从前,若要在皇上与诸位王爷福晋面前卖弄,实在是不好,还请皇上恕罪。”

胤禛没说话,只是眼神沉沉盯着敦亲王,脸上虽还挂着笑,但在场众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了。

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敦亲王福晋悄悄拽了拽敦亲王的袖子,他看了眼自己福晋,最终妥协:“倒是臣弟不赶巧了,那便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