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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从宫外请来大夫的事情并没有闹出太大动静来,主要是这种事情要是真传出去了,太医院众人的脸都没处放。

从大夫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体并无问题,年妃也算是放心了,开始安心养身体,喝坐胎药。

前朝事忙,胤禛即便记挂着甄嬛有身孕,也抽不出空来看她了。

但他许甄嬛出入养心殿。

外头天冷,好在今年还没下雪,路上倒还好走,甄嬛带着流朱到了养心殿,正好撞见齐妃。

齐妃看见甄嬛,淡淡地说了句:“皇上正在忙着,不见人。”

甄嬛一笑:“多谢齐妃娘娘提醒。”

转而迎上苏培盛:“苏公公。”

苏培盛躬身:“小主来了,皇上在里边儿等着您呢。”

齐妃脚步一顿,脸色变了变,带着人快步离开了。

流朱低声道:“小主没看见齐妃的脸色,可是难看得很呢。”

“既然不能顾全别人,那就只能顾全自己了。”甄嬛接过流朱手里的东西,进了养心殿。

齐妃从养心殿过来,走在回长春宫的路上,越想越不是个滋味,越想越气。

“走,咱们去延禧宫找富察贵人去。”齐妃对翠果道。

翠果“嗯”了一声,小步跟着齐妃往延禧宫拐去了。

富察贵人如今月份大了,也不太爱出门了,刚有身孕的时候,她恨不得天天出去转悠,好在旁人面前显摆,现在倒是安分不少,整日里担心旁人害自己,所以也减少了出去走动的次数。

听见小太监通传说齐妃来了,富察贵人十分高兴,在这宫里,除了皇后娘娘,她也就和齐妃娘娘最说得上话了,更何况齐妃的三阿哥又是眼下唯一一个成年的皇子,和齐妃交好总没有坏处。

“快请齐妃娘娘进来。”富察贵人吩咐那来通传的小太监。

不多时,齐妃便进来了,只是满脸的不高兴。

富察贵人见了,忙问她:“娘娘怎么了?可是谁做了什么事惹得娘娘不高兴了?”

齐妃往那一坐,摆了摆手:“别提了,你是不知那莞贵人如今是有多得意,换了你是我,恐怕要更生气些呢。”

听到和甄嬛有关,富察贵人也不大高兴:“我怎会不知道呢?自打她也有孕,皇上来看我的次数都少了很多,即便是来了,也是略坐坐就又去碎玉轩了。”

“说起来,你最近觉得怎么样?”齐妃关心起富察贵人来,“你不知道,我怀三阿哥的时候啊,那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呢。”

“兴许我运气好些,”富察贵人笑了笑,她对着齐妃还是能好好说话的,“倒没觉得多不舒服。”

“可见你是个有福气的。”齐妃笑着,又打探起延禧宫其他两个人的消息来,“对了,昭贵人和安常在最近怎么样?没给你找麻烦吧?”

“娘娘快别提了,”富察贵人根本不想听见夏冬春和安陵容的名字,“那个安常在,整日里哭丧着一张脸,活像是谁给了她委屈受一般,我现在都懒得搭理她,昭贵人我是更不愿搭理的,碰上她就没好事。”

“此话怎讲?”齐妃好奇。

富察贵人给她举例:“娘娘您想,咱们两个都在她手上摔过跟头啊,我身边的菊儿桑儿皆是因为她被罚进了慎刑司,娘娘您被禁足那么久,不也是因为昭贵人吗?她简直就是天生来克我们的。”

齐妃一想,还真是。

“罢了罢了,那咱们不提她。”被禁足这件事齐妃其实心里埋怨的是年妃,她觉得年妃一直和她不对付,肯定是故意引的那鹿发狂,才让她不小心撞到了夏冬春。

对夏冬春,齐妃倒没有太大的怨言,试想一下,若是她怀着三阿哥的时候被人撞这么一下导致早产,她不生撕了那人都算好的了,更何况罚她禁足是皇上提出来的,那时候夏冬春还没醒呢。

在这件事上,齐妃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富察贵人见齐妃好像并不是很赞同自己的看法,便也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和齐妃谈起了别的。

“齐妃来了?”博尔济吉特贵人也在夏冬春这里,她抱着灵鸢,灵鸢现在已经会笑了,博尔济吉特贵人看着很是喜欢。

夏冬春正在妆奁里翻着给灵鸢戴哪个小银锁好看,闻言头也不抬:“富察贵人和齐妃关系本来就不错,富察贵人开口求情将齐妃放出来后她们两个关系就更好了,齐妃来坐坐说说话不足为奇。”

“我陪嫁里有对芙蓉石镯子,回头叫人给灵鸢送过来吧。”博尔济吉特贵人笑着,“咱们灵鸢生的白,带上那芙蓉石镯子定会好看的。”

“姐姐,灵鸢出生时你已经送了金镶玉的项圈来了,现在怎么又送这样贵重的东西给她?”夏冬春挑好了银锁,抬起头来,“她还只是个孩子,哪里用得上这样贵重的东西?再说了,东西都给灵鸢了,等将来姐姐你有孩子了可怎么办?”

顿了顿,夏冬春又自顾自道:“不过也没关系,将来姐姐有孩子了,我从我的陪嫁里捡东西就好了,这样也行。”

她说完就垂下眼给灵鸢戴银锁了,因此也没注意到博尔济吉特贵人听完她这话,落寞下来的神色。

等夏冬春给灵鸢戴好银锁,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博尔济吉特贵人脸上的失落已经收了起来,看不出分毫。

只有紫苏注意到了,有些心疼地低下了头。

......

晚上,胤禛翻的是夏冬春的牌子,干脆来她这里用了晚膳。

用完晚膳,胤禛让乳母将灵鸢抱了过来,灵鸢很给面子,看见胤禛就笑了,露出了粉嫩嫩的牙龈,还没牙呢。

胤禛见了很是高兴,抱着灵鸢逗了好大一会儿,状似随口问道:“朕这几日疲乏得很,年羹尧上的请安折子,封封都问及年妃,你怎么看?”

夏冬春正给他泡着茶,是去岁梅花上收集的雪水泡的,闻言没直接回答,而是道:“事关朝政,臣妾不敢妄言。”

“欸,只是让你同朕闲话两句罢了,更何况朕问的是关于年妃的事情,和前朝无关。”胤禛看着她。

夏冬春这时刚好将茶水泡好,端了过来:“皇上是最知道臣妾的,臣妾愚笨,不如其他姐妹聪明,便只知道皇上的心意就是臣妾的心意。”

拍完马屁,夏冬春还不忘再补一句:“皇上不会因为臣妾太过愚笨就嫌弃臣妾,扔下臣妾和灵鸢去别的姐妹那里吧?”

听完她的前半句,胤禛本来有些失望,但等她说完,胤禛反而笑了:“你呀,放眼整个宫里,也就只有你和年妃敢在朕面前这样直白的拈酸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