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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春话音刚落,富察贵人就转过头来瞪她一眼:“昭贵人这样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夏冬春瞥她一眼,不接话了。

富察贵人有气没处撒,只能愤愤收回视线。

“好了,一大早的,火气都那么大做什么?”皇后又出面做起了和事佬,“时疫之事这两日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皇上心里也能松快些,不管去谁那里都好。”

“皇后娘娘说得是呢。”富察贵人觉得皇后这是在替她说话,十分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莞贵人,你可去瞧过沈贵人了?她可好些了?”皇后没再搭理富察贵人,转而关心起了沈眉庄。

任谁来看,恐怕都要觉得皇后真是端庄贤惠的一个人。

甄嬛起身回话:“多谢娘娘关怀,温太医与徐太医二人医术高明,沈贵人已经好很多了,只是到底病去如抽丝,还得再好好将养着才行。”

“那就好,真是委屈沈贵人了。”皇后叹了口气,状似可惜,“好在皇上已经下令惩治了年妃,也算是给沈贵人出口气了。”

提起年妃被罚的事情,在场众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高兴。

她们都多多少少被年妃为难过,现在看着年妃失势,哪怕心里知道这只是一时的,但也还是痛快的。

“温宜公主最近可还好?”皇后乜了眼曹贵人,看似关心温宜,话里却含了挑拨的意思,“本宫瞧着这两日皇上去看灵鸢多些,你心里也不要在意,毕竟灵鸢更小些,又是早产,即便是本宫,看着也不免多些心疼怜惜。”

曹贵人脸上笑容淡了些,但眼下她的靠山年妃失势,再加上就算年妃还是华妃,她也是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的:“皇后娘娘说的是,温宜和灵鸢都是皇上的女儿,也是亲姐妹,灵鸢身体不好,嫔妾看着,不免想起温宜刚出生时的情境,心疼还来不及呢。”

夏冬春不着痕迹看了皇后一眼,脸上挂了笑,对曹贵人道:“曹姐姐说的正是妹妹我心中的想法呢,温宜和灵鸢年岁差不多,等再过两年,还能作伴呢。”

“对了,博尔济吉特贵人失了孩子,心中难免郁结,夏贵人你得了空,也常去看看,开解开解。”皇后见曹贵人四两拨千斤将话掀了过去,也不在意,转而提起了博尔济吉特贵人小产一事。

“是,臣妾会多去看看的。”夏冬春应是,即便皇后不交代,凭借着她和博尔济吉特贵人的关系,她也是要多去陪陪博尔济吉特贵人的。

“富察贵人,你也要多注意一些,千万不要像博尔济吉特贵人那样不小心。”皇后这话是对富察贵人说的,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一片关心之色。

富察贵人十分感动,同时又暗道她才不像博尔济吉特贵人那样没有福气,她一定会给皇上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小阿哥。

请过安,从景仁宫出来,众人都各自回宫。

富察贵人和夏冬春、安陵容一路。方才在景仁宫的时候,富察贵人不敢当着皇后的面儿嘲讽什么,眼下一出来,便忍不住了:“昭贵人等下用完早膳可是要去看博尔济吉特贵人?”

“怎么?富察贵人要一起去?”夏冬春语气冷淡,明显是不怎么想搭理她。

“博尔济吉特贵人刚刚小产,那样晦气的地方,我有着身孕,怎么能去?”富察贵人说着,挺了挺还未显怀的肚子,颇为骄傲。

夏冬春脚步一顿,眼神凌厉地看向富察贵人,语气不屑:“哟,那富察贵人可要护好肚子,毕竟这可是您争夺宠爱的利器,有了这个孩子,你争起别人的宠爱来岂不就是无往不利?就比如昨夜,若是你没有这个孩子,你猜皇上会不会抛下安常在去你那里?”

走在她们二人身后的安陵容有些难堪,同时心里也更加怨恨富察贵人。

富察贵人被夏冬春怼的说不出话来,但不吭声又显得自己怕了夏冬春一样,最后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就是嫉妒我有身孕。”

就加快脚步离开了,生怕再多停留一会儿,夏冬春再说出些什么她回答不了的话来。

用完早膳,夏冬春先看了看灵鸢,逗着灵鸢玩了一会儿,等灵鸢又睡过去了,才带着云苓去了钟粹宫。

安陵容则是去了景仁宫。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安陵容福了福身,得了皇后的示意之后坐下。

“昨晚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皇后知道她来是要说什么,不等她开口,就先安抚道,“富察贵人有着身孕,凭借她的家世,只要生下孩子,封嫔是指日可待的,自然是再得意风光不过了。”

停顿片刻,皇后抬眸:“可是人要知道,若是得意忘形,可是要摔跟头的,须知登高跌重这个道理啊。”

殿内瓜果清香怡人,安陵容听了皇后这番话,心情也舒畅起来。

她不是蠢笨之人,自然知道皇后不会平白无故说出这番话来。

看来皇后娘娘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她的担心倒显得多余。

“都是臣妾目光短浅,幸而有皇后娘娘教导,臣妾方没有闹了笑话出来。”安陵容态度恭谨。

这也让皇后很是满意,她笑了笑:“眼下年妃最起码一个月见不到皇上,没了她和莞贵人平分秋色,倒是你的好机会啊。”

“可是……”安陵容抿唇,“博尔济吉特贵人刚刚小产,皇上难免心疼,恐怕会去看她多些。”

皇后嗤笑一声,目光落在桌案上放着的今早刚剪好的插花上:“这个你不必担心,皇上最近半个月恐怕都不会去看博尔济吉特贵人,所以本宫才说这是你的好机会。”

安陵容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既然皇后这样说了,肯定有她的道理。

“臣妾都听娘娘的。”安陵容目光坚定。

“这两日你去莞贵人那里的次数似乎少了许多。”皇后抚了抚耳垂上的东珠坠子,吩咐安陵容,“莞贵人得宠,沈贵人又沉冤得雪,你也该去多走动走动才是,姐妹之间千万不要生分了。”

“臣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