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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越子押着一名宫女进来了,那宫女见胤禛都被惊动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身子都在发抖。

胤禛脸色阴沉,苏培盛看了他一眼,上前问道:“抬起头来,你是何处的宫女?”

那宫女不敢吭声,只是哭。

胤禛却是没这个耐心听她哭完再回答的:“若是不说,就拖出去找个安静地方慢慢审!”

苏培盛弯着腰“诶”了一声,就要叫人来拖走这宫女。

这时候紫苏道:“你还不快将方才所供之词仔仔细细再说一次?”

那宫女见真的有人要来拖自己,赶紧膝行两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皇上,奴婢说,奴婢都说,奴婢是富察贵人的宫女,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害夏贵人的!求皇上恕罪啊!”

富察贵人?

夏冬春支起了身子,看向地上跪着的那宫女,好像是有些眼熟。

胤禛面色不变:“你继续说。”

“皇上,这两日除了有孕的沈贵人和夏贵人爱喝梅子汤,我们小主也爱喝。”那宫女说着说着,又想继续哭,偷偷看了眼胤禛的脸色,又不敢一味的哭。

只好边哭边继续说,“只是我们小主喝的那份里头,是加了山楂的,奴婢不知夏贵人的梅子汤里没有山楂,只以为是一样的,每每去取的时候,想着夏贵人有孕,御膳房的人在夏贵人的吃食上肯定更加上心,便总觉得夏贵人的那份要更好,这才调换了两份,拿了夏贵人的给我们小主,而我们小主那份掺了山楂的,就……就被送来夏贵人这里了。”

那宫女的话说完,夏冬春和博尔济吉特贵人简直要被气笑了。

竟然连这样蹩脚的理由都想出来了吗?

胤禛也是一概不信的:“荒唐!”

那宫女抖了一下,哭着喊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自知无意间害了夏贵人和她腹中胎儿,已是罪该万死,是万万不敢再欺瞒皇上的!”

苏培盛都要没眼看了,真当他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不成?这样的理由,试问谁会相信?更何况先前富察贵人就和夏贵人不睦,苏培盛想,即便是他,也是断断相信不了这个理由的。

胤禛也懒得再听她胡言乱语,给苏培盛递了个眼神,苏培盛挥挥手,便有人来将那宫女拖走了。

被拖走时那宫女口中还求饶着。

“朕早知富察贵人与你关系算不得好,谁知她如今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胤禛还握着夏冬春的手,似乎是忘了放开,“苏培盛,传朕的旨意,富察贵人禁足半个月,剩下的,等朕回去再说。”

夏冬春脸色更加难看,但顾忌着胤禛在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皇上政务繁忙,眼下太医既然说臣妾与孩子都没什么大碍,臣妾便也不敢再耽误皇上了。”

胤禛也确实还忙着,听她这么说,便道:“既然如此,那朕晚上再来陪你。”

夏冬春这次没拒绝,乖乖点头,还作势要下床恭送胤禛,被胤禛拦下了:“你歇着便是,朕先走了。”

博尔济吉特贵人便带着满屋的人行礼:“恭送皇上。”

待胤禛走了,太医也出去了,夏冬春狠狠捶了下被子,结果又捶得自己手疼,呲牙咧嘴的:“富察仪欣!我是同她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她竟然要这样害我!我自问从没主动找过她的麻烦,唯一一次给她下套,还是因为她先找我的麻烦!”

博尔济吉特贵人赶紧抓起她的手:“哎呀我的妹妹,你生气归生气,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做什么?”

夏冬春气不过:“姐姐,皇上才罚她禁足半个月!”

“我知道,”博尔济吉特贵人无奈,“你着急什么?总要收拾她的,更何况太医说了,你现在可不能动怒,否则身子要吃不消的。”

说起来,博尔济吉特贵人也是无奈,这已经是第三次有人要害夏冬春了,真不知该夸夏冬春身子骨强健,还是该叹一句这孩子命硬,折腾了三次,也没能如那些人的意。

夏冬春咬咬牙:“我、我便听姐姐的,只是我实在是气不过。”

“好了,你现在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的,再有不到四个月,这孩子边可以降生了。”博尔济吉特贵人哄着她,“我做了那么多的小衣裳,还等着这孩子穿到身上呢。”

提起孩子,夏冬春才算是稍稍冷静了些。

而富察贵人那边,苏培盛来传旨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完苏培盛的话,傻眼了:“苏公公,苏公公且等一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每日是喝着梅子汤,可我却并不知道什么调换的事啊。”

苏培盛也很是无奈:“小主,您身边儿的菊儿都招了,说是她调换了您和夏贵人的梅子汤,才致使夏贵人胎动不安,这事关龙裔,皇上只是罚您禁足半个月,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菊儿?!”富察贵人看了一圈,才发现菊儿确实不见了。

苏培盛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了武陵春色。

富察贵人脚下一踉跄,下一刻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挥落在地上:“贱人!定是有人陷害于我!”

富察贵人只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恨不能时光倒流,她再不喝那劳什子梅子汤!

桑儿扶着她:“小主息怒,气坏了身子倒不好了。”

富察贵人气过之后,又想哭了:“这究竟是谁要陷害我?皇上会不会再不来看我了?”

她一慌,桑儿也慌了,但还是安慰她道:“不会的小主,皇上肯定也知道您是清白的,眼下禁足,不过是迁怒,小主可不能就这样任由人家陷害啊。”

“……对。”富察贵人脑子一转,“是她!是夏冬春!一定是她害我!”

桑儿愣住了:“啊?”

富察贵人咬牙切齿:“肯定是她的苦肉计,故意陷害我的。”

“可是……”桑儿低声道,“夏贵人就算是和小主您有再大的仇,也不会拿她腹中孩子开玩笑吧?夏贵人如今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倘若真的用这个法子陷害您,一个不慎,很可能就是母子俱损,为了害您……不值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