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没回,问道:“加上它,你需要多久?”
江丘信心爆棚的说道:“有这等宝物辅助,四十岁之前突破大宗师一点问题都没有。”
骆阳脸色一黑,江丘今年三十六岁,岂不是还要等四年?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突破不了大宗师境,以后你别来见我。”骆阳哼道。
有地心火莲这种宝物,再有心得。稍微有点资质的人,都能短时间突破的好吧?
他没想到江丘这么废物。
“什么?一个月?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江丘差点晕厥。
“虽然你浪费粮食,但杀你倒没必要,把我的东西还回来。”骆阳哼道。
江丘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咬了咬牙做出决定,硬气的道:“一个月就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我突破不了大宗师,我还你的东西,可以了吧?”
骆阳站起来,笑道:“这还差不多嘛,想要跟我混,没点魄力怎么能行。”
江丘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从今天开始,我要闭关苦修。一日四餐送到我房间来,别打扰我修炼。”
“oK,保证给你一个绝对安静的修炼环境。”骆阳认真的道。
江丘捏着修炼心得和药材,回屋去了。
“早餐,赶紧的。”进门之前,牛气冲冲的吩咐了一句。
骆阳微微一笑,前往1号别墅,安排一日四餐的事自然不用他操心,交给杨雅就行。
吃完早餐后,骆阳来到夏语冰家。
“老九还没联系你?”骆阳问道。
“她很谨慎,我觉得她应该会在7月7号才告诉我们碰面的地点。不过没关系,无论她怎么安排,她对于我来说都像个透明人。”夏语冰自信的说道。
骆阳颔首。
“你等一下,我有些资料给你看。”夏语冰去到书房,取来一沓资料,递给骆阳。
“我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
骆阳好奇的接过文件袋打开查看。
“方琼的资料?”骆阳惊讶。
他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夏语冰点头,说道:“通过我的调查发现,方琼的确拥有大背景,她的生父是东方巨旦集团董事长东方曜。她之所以被交到方家抚养,应该和当年巨旦集团的一场内斗有关。她出现在方家和巨旦集团内斗的时间十分相似。”
“就在几个月前,东方曜的独子意外丧生,方琼成为了东方曜的唯一接班人,也正是那个时候,方琼遭到了暗杀。”
骆阳说道:“这个背景倒的确不小。”
东方巨旦集团放眼整个炎国都是屈指可数的大公司,市值超千亿。
夏语冰道:“还不止呢,东方巨旦集团背后,是东海财团,东海财团乃是咱们炎国四大财团之一。也就是在几个月前,东方曜当上了东海财团的主席。东方曜稳住东海财团的局面后,必然会派人来接走他唯一的接班人,到时他就会知道方琼已死。东方曜绝对会对你疯狂的报复,你得提前做好准备。”
骆阳严肃的点了点头,问道:“东海财团和青云会相比,谁的实力更强一些?”
夏语冰说道:“东海财团可是正儿八经的超级大财团,岂是青云会那种靠违法收入形成的势力能够相提并论的?这样和你说吧,东方曜跺跺脚,整个炎国,乃至全世界的经济,都会颤三颤。”
“东方曜只要随便动动手指,我们江宁这些大家族,就会一夜之间崩盘。双方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骆阳问道:“你怕他打经济战?”
夏语冰颔首。
骆阳微微一笑,缓解了现场压抑的气氛。
“谢谢你帮我调查到这么多。不过不用担心,不管东方曜是何等人物,最好别来招惹我,不然我会让他后悔莫及。”
夏语冰松了口气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但我要提醒你,以后不准对我说谢,你忘了,咱们既是朋友,又是合作关系。”
“好,还有其它事吗?”骆阳笑道。
夏语冰摇头,骆阳站起来离开,刚出门,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骆先生,我是萧策,想约你见个面,不知骆先生可否赏脸?”
电话里传来一道底气十足的声音。
没见到人骆阳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主。
骆阳自然听说过他,训练营的总教官。
“有什么事吗?”骆阳问道。
“我想向你请教一些新军训练方面的事。”萧策开门见山。
骆阳淡淡的道:“这方面你是行家,何须向我请教呢?”
萧策道:“骆先生谦虚了,不会耽搁骆先生太多时间的。”
骆阳想了想,回道:“行,时间地点你定。”
下午三点,骆阳来到一个酒庄,南宫婧在庄园门口等候多时。
南宫婧穿着黑色高跟鞋,黑色职业套装,看上去像是一个职业女性,又透着一丝丝野性和欲望。
骆阳眉头一挑,惊讶的说道:“萧策面子可真大啊,居然让南宫小姐来迎客。”
南宫婧明显是以萧策助理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南宫婧是谁?
江州之王南宫慕的孙女,身份地位超然,可以说是江州第一千金。
这样的人居然对萧策鞍前马后,这不得不让骆阳好奇萧策的来历了。
“我和萧策是朋友,来帮个忙而已。骆先生请跟我来吧,他已经等候多时了。”
南宫婧得体一笑,在前领路。
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很能调起人的欲望。
骆阳道心不动。
这是一个高级酒庄,很大很奢华,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很显然被清场了。
这排场,不可谓不大。
不像是来聊新军训练的事情的。
来到一个雅间,骆阳见到了萧策。
萧策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眼睛炯炯有神的青年。
精气神十分旺盛,眼神顾盼之间,有种霸气侧漏的感觉。
“哈哈……骆先生,闻名已久,今日终于见到你了!”萧策笑呵呵的迎了上来,主动握手。
他表现得很客气,但是无形之中藏着一丝傲慢。
这种傲慢不是特意针对谁,而是与生俱来。
似乎,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