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怎么样?或者说易家怎么样,这关何雨柱什么事?
他自从证实了那人生模拟中未来的几件事都是真实的之后。
人就非常的低调,一心只过好自己的小日子,顺带着照顾一下妹妹,其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要真有人敢犯到他手上,雨水婆婆如果收拾不了的话,那他能动手就绝不逼逼。仅此而已。
所以萧明凤即使听到隔壁院,那声音都很不对了,尤其那老婆子发出的声音。
人也没动弹是啊,怎么可能真的听不着呢,除非故意装着听不着而已。
是警察不假,但她也知道这人性有多复杂,在西双版纳插队那么多年,她什么没有见识过呢?
人性有多残忍,比想象的比画本上写的还要残忍的多,让你始料未及。
她和丈夫的想法一样,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顺便护住自己所在乎的亲人,仅此而已。
“明凤阿姨,你说你命咋就这么好啊,嫁给了我傻爸,那是要啥有啥,可我妈就惨了。
就现在我妈这刚从鬼门关上捡了一条命,为了我们家里就得拼命的糊着纸盒。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上要有你这出现呢?”
小当终于忍不住了,如同小旋风一般的冲到何雨柱的门前。
这个时候感应出这家人已经吃过饭要休息了,可是凭什么他们可以美滋滋的吃香的喝辣的,吃过之后就美滋滋的休息。
我们家就得吃糠咽菜,还不得休息,也不过苟延残喘的能对付着活着而已。
凭什么要说这凭什么,这真的很不公平好不好?
“姐你别这样啊,姐,你这样很难看的,傻爸从来没有对不起过咱们要真要错也是咱妈当时为了咱哥做的错误的决定啊?”
小槐花拼命的拉着很是激动的姐姐,是啊,要说贾家这三个孩子真要说他们对何雨柱哪个多少有一点点真心的话。
那也就槐花了,槐花其实怎么说呢,这生下来爸就没了,而且老妈跟何雨柱一直都是暧昧的关系。
小小的槐花也从小到大受尽了何雨柱的种种照顾,可不就是把何雨柱当成亲爸了吗?跟那两个白眼狼可不一样。
但是就算再不一样,小槐花也姓贾,对于何雨柱的善良,这也只能是在自己利益完全没有受到侵害的时候,顺手而为而已。
“你们姐俩没事在这吵吵啥呢?当老子是死的啊!
小当你个小贱人,赶紧给老子滚。
”
何雨柱在屋内不耐烦的出声,听的小当眼睛瞬间通红通红。小槐花的眼眶也忍不住的要流泪水。
“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贱货,你再在老子门前敢堵门,看老子不弄死你。
还问我老婆为什么会出去,我老婆是因为看我在这世界上过得太苦,被你们家坑的太惨。她这是来渡老子的仙女,你们若干破坏,你看老子不跟你们一家子同归于尽。
尤其弄死你个小贱货。”
这一番劈头盖脸的骂,骂的嘴茬子原本就不是很厉害的小当跟小槐花呆若母鸡。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出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绝望,以前我这么一出来,一群人哄着我的,劝着我的,然后就帮我讨伐傻柱的。
可现在何雨水婆婆一来,现在这傻柱一结婚风向都变了。
都没有人替我说话了,要说这是为什么呀?就只是因为我当时说了分手吗?
我是个女人啊,就跟男人撒撒娇闹闹脾气怎么了?怎么就不能缓和了?
“那啥秦寡妇你咋这不要脸啊,你咋的了?骚不着,傻柱了傻柱不给你骚了你就浑身上下痒痒是不是。
既然这样的话,你来找老子,这样一回老子给你半斤玉米面咋样?”
前院的那穿的破衣烂衫张二嘎子剔着牙,撅着黑漆漆的肚子就过来了。
一张嘴滂臭滂臭的,嗯,早就惦记着秦寡妇了,只是前些年有傻猪,护着有着易中海护着这娘们要价高,想强来吧,害怕被收拾被关。
现在老子不怕了,没人管了,并且现在这可是你情我愿的。
嗯,老子要跟秦寡妇搞对象,搞一场也就半个小时的对象,搞完之后想想这情寡妇,家里又有儿子又有闺女,还有恶婆婆的,我儿我呢,家里条件也不好。
最后只能是分手了,但老子人好,还愿意给点分手的粮食,嘿嘿嘿!
“张二嘎子你滚蛋,我操草你大爷的!”
秦淮茹这叫是一个气,如今没人管了,没人撑腰了,立刻这泼辣劲儿也上来了,插着腰就开始骂。
是啊,以前眼泪一掉那么全天下都得随我掉钱,现在眼泪掉没用了,那我还哭个毛啊我。
“这些人啊,可真是…”萧明凤摇了摇头
“睡吧媳妇儿,你这怀着孕呢,明天还得上班,多累呀。”
何雨柱无奈的拍了拍,媳妇儿直接起身出去
“ tnd都给老子闭嘴啊,谁要敢打扰了老子媳妇儿休息,害得老子的娃娃养不好,看,老子不跟你们拼命。”
张二嘎子一看他凶神恶煞的拿着寒光闪闪的菜刀在那晃悠着,还乐了。
“秦寡妇你就后悔吧,你当初你吊着人家呀,没事就作妖啊,还给人用完了一脚就踢了呀,活该啊,活该!
柱子啊,我跟你讲这就对了,咱们呢,做人呢得讲良心,你媳妇儿这么年轻漂亮的大姑娘跟着你,可不能让人寒了心。
可不能跟着秦寡妇再有一点点的新闻和暧昧,就你家的一颗土都不能给秦寡妇再占着便宜。不然这就是你对你媳妇儿,对你未来孩子的不忠诚。”
这小子说完撒腿就跑,听的秦怀茹几乎要晕倒。
听的那俩丫头脸刷白刷白的。
“真没想到啊,张二嘎子还能拽几句文呢!但还不错!贾家的那些大小畜生们听好了吗?如果有下回,老子就直接菜刀跟招呼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直接进屋,这最多也就是吓唬而已,但是,老子不会亲自动手,但不代表他们不会倒霉。
“傻爸…我不会的…”
小槐花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喃喃着,也只有自个儿能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
小当直接瘫倒,秦怀茹也没理闺女。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爬回了屋,继续糊纸盒。
好像糊纸盒才是秦淮茹真正的心灵寄托,一下一下的胡着,又能赚钱,又能糊口,又不至于胡思乱想的再次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