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瑜飙车到警察局后,警察已经根据她提供的手机号码定位到被绑架的陈凯文具体路线图。
刘若瑜得知两位正上车,是准备出队寻找陈凯文的警察,立马上前请求,“刚刚是我报的警,被绑架的是我儿子,让我跟着你们可以吗?”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离刘若瑜最近的警察点点头,“快点上车。”
刘若瑜坐上警车,看着警车顺着陈凯文移动的点畅通无阻地追赶,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踏实了些。
但追到一半,警车靠边停了下来,可她儿子的追踪点还在移动。
“怎么不走了?”刘若瑜一脸茫然。
“刘女士,再上一点的区域是禁区,没有上级审批,我们是不得入内的。”举着显示追踪点平板的警察开口解释。
刘若瑜听了,简直要被警察逼疯,“那我儿子该怎么办?我儿子被绑架了!管他是什么禁区,救人要紧不是吗?”
坐在副驾驶的警察转过头,开口给刘若瑜解释,
“刘女士别激动,保持冷静,禁区闯不得,是有人管辖的,就如私闯民宅一般,要是被当成贼,他们开枪,极有可能丧命。”
刘若瑜被气得直挠头发,“那我儿子就可以不管了吗?什么人啊!这是!”
刘若瑜从后座半起,就要从前座中间的隔座探身去抢车钥匙,“你们不管可以,那是我儿子,我不可以不管,你们把车给我开,你们不闯,我闯行了吧!”
副驾驶的警察将刘若瑜拦住,“刘女士请冷静一点,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先请示上级,审批通过,他们才会放行。”
*
陈凯文一慌,“沐浴?见你们小姐,为什么要沐浴?”
希娜以及一众的女仆、甚至身旁的四个保镖都不回答他的问题,让陈凯文不得不在脑海中上演一段狗血的强制爱戏码!
一个问题窜上心头,等会他要从了?还是不从?
从了?似乎他左右都不亏。
陈凯文已经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们家小姐不要长太丑,他会没有食欲的。
一排排女仆中,第一排五个女仆出列,有序朝他走来,为首的女仆走到他跟前,恭敬地开口,“陈先生,请跟我们来。”
女仆见陈凯文并没有跟上,看向保镖,朝陈凯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保镖秒懂,左右架着他的手臂,拖着他跟在五个要带他入沐浴室的女仆身后。
“放开我,我自己有腿。”
保镖见他配合,松开了他。
陈凯文被包围,左右后是保镖,前面还有五个身姿不错的女仆。
他没有闹腾,在别人的地方也不敢闹,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她们身后。
一路上,他眼睛失控般盯着各处看,墙上都是能喊出名的名画,各处都彰显着城堡的历史悠久以及文化底蕴。
直到他被带到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浴室,眼睛才堪堪收回,又被白如雪的大浴池吸引,心里不停赞叹,这才是真贵族啊!
他看着五个女仆忙碌地在浴室里转悠,但细看十分有秩序,并各司其职,有的在浴池里放温热水;有的在浴池撒玫瑰花瓣;有的整理衣物。
陈凯文被眼前景象震惊,嘴角抽抽,不禁将心里话说出来,“你们小姐是总统吗?见她的人还需要如此全套清洗一遍。”
没人回他,但细致的他看见其中一个女仆骄傲的勾起了嘴角,很显眼,毕竟她们原本面无表情的,勾起嘴角的就显得突兀。
勾起嘴角的女仆是想她们小姐是霍奇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而霍奇家族是排位最大的隐世贵族,其产业渗透政、军、商,不就是见到半个国家总统了吗?
陈凯文嗤笑一声,“就算要沐浴,也没有放玫瑰花瓣的必要吧?”
心想怪怪的,还怪浪漫的!
“小姐喜欢玫瑰。”
说话的女仆没将话说完整,“你身上最好也沾点,也能让小姐喜欢你久一些。”
因为她没有必要告诉他,况且小姐还有未婚夫,厉害又帅气的狄洛恩·利维少爷。
陈凯文笑了笑,总算有一个女仆搭理他了,然而他想继续旁敲侧击询问她们家小姐的情况,她们愣是一个蹦的话都不说。
五个女仆准备好一切,为首的女仆来到他跟前恭恭敬敬地询问,
“陈先生,请问需要伺候沐浴吗?”
伺候?
“不不不,不必了,我自己来。”陈凯文立马拒绝。
长那么大,他的身体还没被人看过呢!
这突然要被那么多人看,不自在,一点隐私都没有。
其实她们只是问一下,若是需要,她们会请保镖进去替他沐浴的。
小姐看中的男人,她们可不敢乱看。
虽然陈先生极有可能像以往那些先生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小姐抛弃,但也不行。
得到回应,五个女仆从浴室退了出去。
偌大的浴室只剩他一人,安静得水波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浴池上还冒着水蒸气。
“不洗白不洗,我也有享受的一天!”
陈凯文半举手,像在蹦迪似的蹦跶了几圈,停下,将衣服从身上一件件脱了,跳进浴池里,身体被温热的水浸泡,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白皙紧致、肌理分明的身体和浮在水面上的玫瑰,渲染出最靓丽的配色。
陈凯文从浴室出来,像是换了一个人,原本他是要去打工、拉客的,穿得简单。
这会儿穿得是女仆为他准备的既正式又休闲得体的白t和薄款外套。
女仆瞳孔有光亮一闪而过,明显被他俊美的外表惊艳到了。
女仆将陈凯文引到客厅,一宽敞的欧式沙发前,毕恭毕敬地,“陈先生,请到会客厅坐,稍等片刻,我们已告知小姐,您来了,小姐应该很快会过来。”
陈凯文点了点头,在沙发一端舒舒服服地窝着,打量着城堡里的一切,打量着来来去去、忙忙碌碌的仆人。
等了许久,都不见他们所谓的小姐,他差点儿就要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见没人理他,揉了揉脸,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走去。
刚刚进来的急,外面的风景都没好好欣赏,难得有机会参观古城堡,楼上不敢去,外面还不让去了?
他出了城堡大门,无一人拦他,便越发大胆起来,反正他是自由的。
他无意间闯进种满玫瑰的后花园。
他想起女仆说的,“小姐喜欢玫瑰。”,看着满园都是,喜欢程度可见不一般。
他穿过荆棘玫瑰,出现一道门,穿了过去,下了一段古老的台阶,逛了逛,又穿过一道门,映入眼帘的是牧场。
一个充满朝气,生机勃勃的地方。
那儿有一匹雪白的马正在吃草,陈凯文兴奇朝它走了过去,就要上手触碰马头,顺顺它头顶上可爱、白须须的毛发。
白马蓦然抬起头,婴儿拳头般大的眼睛愤怒地盯着他看,朝天的鼻孔狠狠出气。
陈凯文被吓得往后退,白马嘶叫一声,朝他奔去,陈凯文见之转身疯狂往后跑。
他再跑也没有马快啊!更何况这匹白马一看就是基因非常好的骏马。
只恨刚刚手太贱,碰啥不好,非要碰活物!
就在马头要撞上他后背之际,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出现,硬生生让白马拐了一个弯,
“odelapal.(奥德拉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