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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子糊弄他们的事情,小副官面对年轻时候的佛爷。

忍不住吐槽,好似找到支柱了。

无奈的张祈山伸手拍了拍副官的肩膀,“她愿意逗弄你,你就心满意足吧。”

“…佛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张会长满脸的怨念。

“不然呢?你想如何,我们都找不到她的行踪。”

众人听闻瞥了他一眼,也不多说什么,他们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必有后手,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就此离开。

破防的黑气,就是那些伪天道与系统气不过。

直接把老九门和小辈的电视剧都给放映了。

张祈山:“我头发没有这么秃!”

二月红:“我身段嗓子强他太多了…”

陈皮:“这是什么鬼发型?老子有这么傻缺?会喜欢那个做面的丫头?”

五爷:“老子也没这般丑和老!”

六爷:“刀法不错…”

霍三娘:“之后呢?我人呢?”

霍仙姑:“我也没这般丑!”

齐铁嘴:“这这这…我也没有这般怂吧!”

解九:“我没那么多蝴蝶结领结,也没这般难看…”

几人看过原来属于他们的剧本,一时无言以对。

小辈原本也在吐槽他们,等看到属于自己的剧本。

也是一看一个不吱声,他们还看到了满屏幕的弹幕。

“我们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什么寡夫?”原本靠近张麒麟的无邪跳开来吐槽道。

张麒麟倒没有说什么,只默默往边上移了一些。

无邪见到张麒麟这副样子,不是,小哥你躲什么。

黑瞎子时时挂在脸上的笑意这下也垮了,什么黑瓶什么黑花。

“污蔑,都是污蔑,这么冤枉我一个百岁老人合适吗?”

解语臣也有些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道。

“如此,这才是我们原本的剧本。我们皆是剧中人?局中人?”

“张星月江南月念本就非此界中人,她想走便走。你们难道不想留住她吗?我可以帮你们,一同留住她。让她眼中唯有你们,长生不老。何其美哉……”

千万道声音或男或女,哀怨地蛊惑着此处对她心存执念之人……

那么,他们朝思暮想的女子此刻究竟身在何处呢?

且说当时无邪等人随着女子的消失进入地宫。

吴二白一行人皆面面相觑。

月晦星明,噀天以白。

月色皎洁,四下静谧,此时唯有挂在半空中半疯魔的焦老板还在聆听风雨中的雷声。

他们一众人的突然消失,给了他一线希望,似乎只要价格合适,自己便还有一线生机。

“我已出钱雇了你们,还不快将我放下来。快些,我再加三倍价格……”

地宫中的汪灿懒得与他解释太多,只是轻描淡写道。

“小祖宗,玩够了吗?这人怎么处理?”

一直靠在他背后的身影动了动,慢悠悠走了出来。

江南念掀开冲锋衣的帽子,轻轻一笑。

“怎么,都这个时候了。霍老板还想着能衣锦还乡不成?”

空中的霍老板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铁锈味。

她无数次把解语臣气得暴跳如雷,可他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动她。

想起原着中他今日竟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欺凌,虐待,差点儿命丧于此。

“我年少轻狂,下手不知轻重,让霍先生受苦了。”

无视周围人诧异又惊喜的眼神,江南念拿着一把匕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霍老板使劲儿咽着口水,努力不引起下方女子更多的厌恶,一边战战兢兢地回答。

“江南小姐……性情沉稳端庄,是、是我,咳咳,是我有眼无珠,冒犯小姐在先……”

“你确实挺有眼无珠的。”女子意味深长地轻叹。

“来,我亲自给霍先生消消毒。”

江南念稍稍把空中的他放低了一些,刚好方便她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她拿起一瓶酒精直接倒了下去,似笑非笑地听着他的惨叫。

“我不明白…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咬着我不放…”

他的惨叫,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嘶鸣且饱含怒意。

“我不信,那个鬼东西没有给你看过原剧情。你虐待他,我很不高兴。”

“你算什么东西,敢动他。嗯?”

“可…那是剧情…我现在没有做过…对…我没有做过…”

霍老板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慌乱地寻找着理由。

“不是你没有伤害他,是我来了,才避免了这种结局。若再来一次,你依然会选择如此折辱他。”

江南念一鞭子挥过去,再一脚踢过去。

霍老板被踢得飞起,头狠狠地撞向墙面,像砸破一颗西瓜,声音极为响亮,足见撞得有多狠,同时在反作用力下,又再次向前扑倒,狼狈地摔在地上。

“你毁了他的脸,他的手他的腿,你毁了一个爱戏如命的人,你毁了他最后的生路。你说,我为何想要执着地弄死你呢?”

这一脚落在他身上,不死也得脑震荡。

刘丧心脏一阵紧缩,伸手小心翼翼想要打个招呼。

“姐姐…”

“滚开!”

她阴恻恻的目光攫向他们,挟裹着森然戾气。

单方面的虐杀,在众人眼前进行着。

鞭子带着凌厉的破空声不断挥出。

接近二百斤的男人被她重重地重新打翻在地,嘴里飙出的血水如同高压水柱,滋洒到空中,一片刺目的艳红。

他左眼眼球被划破,颇长一道结膜裂伤清晰可见,血水沿着眼角滑落细细的一线,染红了半边的脸颊。

耳朵嗡嗡作响,“呕”的一声,嘴角又涌出一大蓬血沫。

双手向不同方向诡异反转着,膝盖骨也被女子用武器挑开了。

小腿更是被踩碎了,一点感觉没有。

他这次完全叫不出声来,身体遭受电击般弓起,剧烈地痉挛,喉咙嗬嗬作响,一股腥气直往上冲。

喉头猛地抽动几下,一张口,浓稠的鲜血混着几颗牙齿直直喷溅出来。

短短几秒钟,脸色已转为一种可怕的灰白。

猜到什么原因的无二白脸色也没比他好看多少,刺骨的寒气从脚底窜至头顶。

他原以为江南念只是出手揍霍老板一顿,亲手为自己的人报仇出气,哪怕打断他双手双脚,最多在床上躺几个月。

不料她竟不是放狠话,她是真奔着当场将霍老板活活打死虐杀的架势。

环顾四周,其余的人要么面无表情,要么一脸漠然,彷佛对眼前惨烈的一幕早已司空见惯。

视律法为无物的盗墓贼,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从他们走上这条灰色地带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的命不值钱。

玩累了的江南念觉得无什么意味,了结了他。

打了十几枪,弹夹都打空了,再无一起生气才停手。

望着他的尸体江南念倏尔开口,“无二白,我们出去吧。”

汪灿一顿,睨了地上死狗似的人一眼,黑眸眯起,仔细审视女子。

江南念没看他,微仰着脸神色恍惘,小声重复了一遍,“我累了。”想回家。

地宫静寂了几秒。

“好。”无二白淡淡笑了笑,大步走到她身边。

“我带你上去。”

目光触及到底下霍老板惨不忍睹的尸体,笑容就黯淡下来,手掌轻轻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指。

一边命令他们带过来的保镖伙计,“收拾收拾,上去。”

“是,老板。”保镖伙计立刻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