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江南月好似没有听到陈金水的污言秽语。

“绑起来”

周围的马仔立马分工明确,俩人拖着陈金水结实的绑在了木头庄子上。

又一人拿着泛着冷光的匕首走了过去,划破他的上衣。

每一刀锐利无比,准确无比的切下一片薄如蝉翼的肉。

脖子也被一根极粗的大铁链从后面死死勒住脖颈绕了两圈,几乎要将陈金水逼到断气。

“啊!啊…啊啊……啊啊!”

利刃沾满黑红血液,沿着刀身脉络顺流而下。

下刀之人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笑意,微眯的幽冷瞳眸中透出一种捕食野兽的光。

“你勾结外人贩毒,害了我的家人。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后悔来人间走这一趟。”

陈金水越动弹脖子越勒越紧,连呼吸都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恍惚间,男人的痛觉已经蔓延至全身,从右边切口处不断渗出的血如同关不住的水龙头。

他越是拼命想要挣脱,缺氧眩晕的感觉越发强烈。

只见持刀人抬手举刀又是一挥,快得几乎只能看到数秒残影,地上的肉片越来越多。

陈金水的凄厉嘶吼回荡在小木屋内,在场所有人都被他刺耳的惨叫震得天灵盖发麻。

此刻他如一头待宰的牲畜,而他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最冷酷无情屠夫。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他们心底深处迸发,蔓延在身体每一个细胞。

剩下几个陈家人就着这恐怖的画面,不用过多得手段。

跟着陈金水的马仔就把九门接应的内奸吐得一干二净,只求来个痛快的一刀了结。

漆黑天幕一如此时的罩屠场,贩毒的一众人已经被收拾得七七八八。

陈金水之前叫来的本地援军却迟迟未到,想来被路上安排得人绊住了手脚。

他本以为稳操胜算的一局,最终还是落得满盘皆输。

“小婊子,我死了…你休想…走出这里…”

“苟延残喘忘恩负义之人,就不劳你费心了。”

被继续活剐的陈金水血流不止,半个身子都是黑色血污。

即便是已经虚弱无力,口中却依旧是不堪入耳的谩骂威胁。

江南月透过他望向屋外开得炫丽的罂粟花,淡然一笑。

“割了他的舌头喂狗”

持刀人冷眼凝视,一刀捅进他那张散发恶臭的嘴,狠狠的将其割下。

惨叫哀嚎混合着嘴里的血水,回响在众生人的耳边阴魂不散。

半个钟头后,已经气若游丝的陈金水半边身子被剐成了骨头架子,还能窥见跳动的心脏。

“记得到十八层地狱,报我的名号。我名江南…,记好了。我保证你生生世世永记在心…哈哈哈哈…”

江南月阴森森的靠近陈金水的耳边,银铃般的笑声如佛口蛇心得催命恶鬼。

跪着的人手脚抽搐浑身发抖,生理失禁一地的恶臭。

看到伙计从不远处地窖抬出来,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卧底警察。

江南月示意把陈金水养着的烈犬牵了出来,直接把半死不活的他拉去喂狗。

江南月走到卧底跟前蹲下,把脉一番。

“你们去把外边的花都浇上带来的汽油燃烧瓶,这些垃圾都扔在火里去。”

众人立马都出去行动,江南月从空间拿出药丸塞到他嘴里。

“同志,你坚持住。我们立马送你回家,你的任务我来帮你完成。”

昏迷不醒的卧底闻言,眼皮子睁了几下。还是没有醒来!

“你们不是喜欢种罂粟么,那我就一把火都烧了。让你们吸个够…”

等她们开车走到山脚下,江南月按下开关。

铺天盖地的炸弹声传来,熊熊大火冲天而起。

“你们加快速度,护送他先走,一定把他安全送回国。我们兵分俩路,记得不要回来找我。”

“快走,我来断后。”

江南月一人开了一辆车,引开迟到的援兵。

剩下的十几人,只能按照她的命令驾车离开。

一路开车一路烧,扔燃烧瓶和炸弹。

燃烧的火光映射到她脸上,更加阴森恐怖。

最后无路可开,只能弃车隐入前方不明的林中。

四处是连绵的山脉,明月高悬,入目是无边的黑暗。

藏在林中的江南月微微侧耳,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黑发似绸缎一般倾泻而下,只露出一双清泠泠的眼睛。

脚步声、枪击声顺着风传来,厚重的叶片中依稀可见一点火光。

有人追来了。

江南月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手腕上的链子在黑暗中微微发着光。

很快,声音已经由远及近,火光在黑瞳中映出一点光亮。

领头的是个当地的驻军中年人,他指挥一波人去另外一个方向。

而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留在了原地。

“你们,去那边!”

他们小心翼翼的追踪她,无数刀柄枪支拨开草木树丛。

江南月见状,往丛林深处躲藏,那里地势高低错落,更为隐蔽。

她拨开繁复叶片,悄无声息地放出无数的蛊虫。

趁着他们惨叫的功夫,江南月就往山下跑。

几日过后赶到了关卡处,看到接应她的人。

江南月还未走近,就看到他们眼里的惊恐。

江南月被隐藏的狙击手打中了胸口,胸口开了一朵艳丽的红花。

看着附近奔赴过来准备活捉她的越南人。

她粲然一笑,跃入川流不息的北仑河。

“家主”

“大小姐”

陈金水贩毒被剐和九门内奸的名单,和月神中枪落水的消息转回九门之时,解语臣眼珠红得似要泣血。

“告诉他们,不计成本的找到江南月。”

“活要见人…”

他拿什么去救她,她把天都快捅破了。

他们为了计划画地为牢自顾不暇,分身乏术来不及救援。

解语臣颤抖着歪过头怒视赶过来的无邪,眼神里却又隐含了许多的泪意。

低沉的嘴角里只能发出一些悲怆的呜咽,但无邪知道。

他在怪他,他也在怪自己。

为何他们身不由己,救不了别人也救不了自己。

“小花…对不起。”

内心压抑已久的无力感翻涌控制不住,他低垂眉眼,身躯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