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宛如一幅美丽绝伦的画卷,娇艳欲滴的花朵争奇斗艳地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它们轻盈的身姿如精灵般美妙,我站在这片美景的正中央,倾听着风儿掠过草地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蝴蝶扇动翅膀时所带来的轻微嗡嗡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动听的交响曲,此时此刻,我已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景象消失了,我感觉旁边有人,扭头看去,是成淼!
她今天把发型盘成了丸子头。
我们有默契的沉默了几秒,异口同声道:“你……”
“我……”
我挠头,成淼笑着说道:“你先说。”
“额……还是你先说吧。”
下一秒,我听见了成淼微弱的叹息声,她依旧笑着说道:“有一段时间都没听过你弹钢琴了,比起以前,我觉得更加稳重了。”
我不知道她是在夸我还是在惋惜,合上琴键盖后,说道:“我倒也不介意天天弹给你听。”
“怕你没有时间。”
“时间是挤出来的,只要想,总会有。”
我说完,成淼从角落里搬来了板凳,她坐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你总喜欢犯贱,我怕到时候会被你气疯。”
我撇嘴,成淼又说道:“怎么?不赞成我刚刚说的?”
“我怎么赞成?犯贱这个词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合着你侮辱我,我还得赞成是吧。”
“错,犯贱是对一个男人的高度评价,它并不是指向矛盾,而是在衬托完美,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我这里,犯贱包含了你的所有。”
我竟无言以对,这都什么奇葩逻辑,突然有一种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感觉。
见我没反应,成淼步入主题道:“福利院那边的事,你准备怎么做?”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先把隔壁的厂房租下来,我问过价格了,40万一年,租下来之后,我准备先弄个电脑房,现在是信息时代,必须让孩子们懂得操作电脑,医务室也要整改,之前我们去的时候,那间医务室给我带来的感觉很简陋,特别是卫生这块,得着重去搞,还有厨房,很多设备得全部换,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要留一笔钱用作助学基金,福利院只管义务教育和高中的费用,孩子们读大学就只有做助学贷款,我不想让他们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开始负债。”
成淼一脸认真的听完,忽然,一绺头发从她头上落了下来,我下意识地伸手,她身体往后一仰,
这个举动让我心里布满着尴尬的同时,又很难过,她就这么反感我吗?
不过接下来她说的话,彻底打消了刚才的顾虑。
她把头上的发卡摘下来递给我,说道:“你别误会,有一撮头发被卡住了,我头不仰起来不好摘。”
我接过发卡,问道:“要我帮你重新盘上吗?”
“嗯。”
我走到她身后,看到如此单薄的背影,不免有些心疼,这么瘦弱的身躯,却背负着常人想象不到的压力。
咽了一口唾沫,我开始盘头发,盘的过程中,成淼开口说道:“你的想法我赞同,但有一点忽视了,龙阿姨说过,人员的配备也很重要,改造了这么多,人员上肯定要增加,我建议多把把关。还有,助学基金这一块,一定要慎重,在金钱面前,人毫无底线可言,万一招到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后果不堪设想,最好找个你比较信任的人来做监督,龙阿姨她年纪大了,有些问题不懂,很容量被人忽悠。”
成淼分析的很对,自古以来,王朝灭亡的原因十有八九都是因为贪腐过度,再加上统治者的昏庸无能,让摇摇欲坠的体制变得不堪一击。
“你说的对,我是该找一个……”
说到一半我便停顿了下来,该找谁呢?
下一秒,成淼给出了她的建议:“我觉得你可以找小玲,她在管理财务这一块还是很厉害的,交给她放心。”
我其实不希望宁玲掺和进来,一是因为她本来就已经够忙的了,不仅要管好自家的生意,还得兼顾呈辉这边,二是她掺和进来的话,我,成淼,还有她,三人之间总会发生点什么化学反应。
不过有一说一,除了宁玲,很难再找到其他的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