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丛永超这话一出口。
基本上彻底把叶正刚,给特娘的干懵逼了。
不过就算他把脑给干冒烟喽,也想不出个四五到六来呀!
因为这一路走来自己确实树敌不少,但把有仇、有怨、有梁子的从头到尾捋一遍,也没琢磨出来谁能配得上这个位置呀!
“永超省长,你这是在这儿吊我胃口玩儿呢啊!”
“呵呵,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小子是不是一直在跟我搞扮猪吃老虎那套!”
“卧槽,老话说的真没错,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歪的,你自己琢磨琢磨,这种事儿我有必要扯犊子吗?”
“你可别在这儿埋汰我了,姜应锋这人你应该知道吧?”
马勒个巴子的!
听到这个名字,叶正刚脑瓜子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不过要说这事儿还真够特娘的冤家路窄得,实话讲他跟姜应锋这货连面儿都没见过。
但要说有‘仇’也确实不能犟,记得当初在元海的时候,为了跨海大桥项目能够顺利开展 ,在力挺自己的老同学赵宝峰上位的时候,他可是狠狠地踹了时任市委副书记牛勇一脚。
而如果没记错的话,牛勇正是姜应锋的爱将,所以说两人虽未短兵相交、但梁子的确是实打实的结下了。
不过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难道为了这么点事儿,姜应锋一直对自己怀恨在心?
虽然觉得对方多多少少有些小家子气了。
但除了这一次接触,叶正刚确定他们两个,在别的地方绝对没有摩擦呀!
“永超省长说得是鲁南省的那个?”
“呵呵,一点儿没错,看来你们两个确实有旧啊!”
“还真算不上,细说起来我们俩儿,可是连面儿都没见过!”
“不能吧?”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呗?”
“净瞎讲,咱俩啥关系啊,我还能不信你、信他呀!不过从昨天晚上酒桌上的情况看,他确实有点儿对你苦大仇深、咬牙切齿啊!”
“按正常情况来讲不应该,实话讲我们俩儿唯一的过节,就是当初云台市人事调整的时候,我出面压了他手底下人一手,并没有直接撕破脸皮的情况发生,所以都到了咱们这个级别了,就算是为了这点儿小事儿心里不舒服,也不可能在明面而上表露出来呀!”
“咋滴!怀疑我从中里挑外撅、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那那肯定不能,我知道永超省长不是那种人,但有没有可能这种操作,是在向你表忠心呢?”
卧槽!
被叶正刚这么一说!
丛永超也是瞬间一愣,毕竟这事儿还真特娘的不好掰扯!
要知道大多数地方,老大、老二都是针尖儿对麦芒的局面,那么作为即将成为家里老三的姜应锋,有些激进的表明态度也确实有情可原!
“哈哈,如果真要如此的话,那这货可就有些无脑了!”
“永超省长何以见得呢?”
“这还用看呀,没打听清楚咱俩儿啥关系,就贸然跑我这儿拱火,但凡有点儿脑子也干不出这种事儿来呀!”
“我倒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你认为这货真要是个莽夫的话,能够在厮杀中夺得这个位置吗?”
“可能是人家后边儿关系够硬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很明确的说如果我不行、家里都不能把我扶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所以他即便是硬、还能有我硬啊!”
“你要这么说也确实有理,但既然脑瓜子够灵光,为啥还办这种蠢事儿呀!”
“这就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毕竟这年头‘塑料兄弟’也不少见,作为外人谁知道咱俩儿是不是在演戏呢?”
“哎,目前也只能这么理解了,但该说不说真特娘的烧脑啊,不用想这货肯定不是个消停的主,也不知道领导是怎么想的,放这么个玩意儿过来,不明摆着添乱嘛!”
“你这话可慎言,领导自然有领导的想法,咱们不理解、那是水平不够,但绝对不能质疑、否定!”
“我嘞个去,这屋里就咱们俩儿、你至于如此谨小慎微嘛!”
“呵呵,格局小了不是,祸从口出、罪在习惯,有些事情还是连想法都不要有的好,否则哪天吐漏嘴、干顺手喽,酿成祸端、自毁前程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我去,你小子多少有些可怕了!”
“没办法,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嘛,就像姜应锋那小子,我劝永超省长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怎么,你觉得那瘪犊子敢对我出刀?”
“那倒不至于,但挖坑埋雷可就说不好了。”
“可别在这儿危言耸听了,他在我跟前儿绝对是个乖乖小白兔,你不会是怕我们俩儿走到一块儿对你产生威胁,才选择先下手为强的吧!”
“完犊子了,看来你已经中毒颇深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跟你说了什么事儿摆到明面儿上,云里雾绕的矫情不啊!”
“额,你没发现自己已经走进误区了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还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压根儿没拿姜应锋当回事儿,甚至对他的低三下四有些享受?”
“那又怎么样呢?”
“哼,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在你跟前儿完全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潜移默化之下就会让你的思想跑偏!”
“卧槽,咱能不能别这么玄乎,我又不是没有脑子,还能让他给忽悠瘸喽?”
“轻视之心才是入骨的毒药,时间一长他可能不会直接对你怎么样,但通过分化咱们两个的关系,慢慢产生猜忌、甚至摩擦,到时候他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拱火,坐收渔翁之利是肯定的。”
“你纯纯的想多了,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儿!”
“呵呵,永超省长还真别不信,毕竟意志再坚定的人,整天东南西北风不断的吹,也有上道的时候!”
“哎,不我说你就这么对我不放心?”
“不是我对你不放心,而是这次的敌人太狡猾呀!”
“哈哈,正刚书记还是小看我了,可能有些时候我也会钻牛角尖、在乎一时利益得失,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丛永超可从来没差过事儿,最关键的是有领导的叮嘱,你觉得我会犯糊涂跟你较劲儿吗?”
“永超省长要这么说,我确实应该放心了,切记不管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但凡心里有不舒服的,就直接跟你我沟通,就像你说的咱俩儿之间,什么事儿都放在明面儿上!”
“妥了,这点事儿我还能秃露反帐啊!”
“那咱就这么说定了?”
“定、全都定了,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来日方长事儿上见就完了,喝茶、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