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微电影正有条不紊地拍摄着,但不可否认的是,因为女主演状况频出,拍摄的进度比我预估中还要拖沓。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总不可能为了赶进度忽略袁心柔的感受,这个项目本来就是针对袁心柔病情的脱敏疗法,并不是以商业为目的进行拍摄,不能本末倒置。
砰的一声响,袁心柔的后背撞上了门板,只不过我早有预防,一手护着她的蝴蝶骨,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因此撞上门板的实际上是我的手。
“嗯,寓心,哈唔……”
袁心柔的回应生疏却热烈,她的技巧还需要调教,但她的态度极大地弥补了技巧上的缺陷。
我们拥吻的地方不是精品酒店的钟点房,也不是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这里是公司四楼,是袁心柔和凌瑶的私人领地。
眼前满脸红晕的绝美女孩只穿着一条吊带白裙,身上散发着让人心情愉悦的沐浴露清香,锁骨上还残留着细小的水珠,我低头凑到她的雪颈前,放肆而贪婪地将这几滴水珠用舌头卷入口中。
袁心柔的呼吸越发急促而粗重,她用力将我的后脑勺按住,把我的脸庞压在她锁骨和玉颈之间的空隙,好像在用行动催促我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用腰身的力量带动袁心柔转身,一步一步将她逼回到床沿,然后将她轻推在床上。
娇柔的身体在床褥上弹起,下一刻就沉没在白色的海浪中,袁心柔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我,和刚才一样,她在催促着我。
我压了上去,回应着白月光女孩的请求,同时也是回应我本能的渴求,在温柔中沉沦。
“门关好了……唔!”
房门不仅关好,还反锁了,不过我不清楚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如何,万一凌瑶或者洛明妃突然上来,听到房间里旖旎的动静……
直到我和袁心柔完事相拥躺在床上,走廊都没有传来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我不知道是不是袁心柔提前打过招呼还是那两人太忙,总而言之没有被抓到上班时间推倒自己推的主播就已经很幸运了。
被窝中是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袁心柔却好像完全不排斥这种原始的味道,将半个脑袋藏在被子下面,一脸惬意地枕着我的胸膛。
我搂着袁心柔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是轻弄着她的脸颊和发丝,被子下是那具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只不过刚结束了一场欢爱的我心中只有欣赏,没有冲动。
自从有了第一次,袁心柔在这方面就无比的主动,这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美好印象,却也无比符合男人对心目中的伴侣的要求——表面甜美文静,内里风骚开放。
只是,袁心柔给我的感觉和路小仙又不一样,具体来说就是过程纯粹与否的区别。
毫无疑问,袁心柔和路小仙都是主动积极地接受这件事,她们在这方面不保守,当然这仅限于正常而且做好措施的欢爱,只不过,路小仙是在用身心来享受这个过程,她追逐的是快乐,这其中并没有夹杂多余的想法。
而袁心柔不一样,她的主动是充满目的性的,尽管在这个过程里她会获得身心上的欢愉,会尽可能配合我的动作和韵律,但她想要的,不是过程的快乐,而是我们结合的这个事实。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袁心柔想要通过实质性身体上的关系来强化她对我的约束力,所以之前面对袁心柔的主动,我踌躇不前,不敢去做出她想要的选择。
她将自己的身体视为筹码,用以交换我的付出,还有我的善意和温柔。
我接受了她的交换,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这可不意味着我觉得自己的付出已经等价她的初夜。
我宁愿把这当作是我自私放纵了一回,因为我潜意识里也在渴望着这种事情的发生。
“寓心晚上想吃什么?”
她真的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伴侣,最符合标准的贤惠妻子人选。
“唔……这个问题我还是交给心柔来烦恼吧!”我不负责任地说。
没错,这样就好,我不是圣人,我的善意也不是一文不值,我同样需要从这段恋情中获取我所需要的东西,不管是情绪价值还是两性价值。
这才是一段正常的关系,并不是某一方的单方面不图回报的付出,而是双方都可以从这段关系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这样的关系才有延续和发展的可能。
爱是无私的、利他的,这种观点只有对这个世界还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巨婴才会相信,而这些巨婴又会将这种虚无的价值观试图灌输给其他人,幼稚而又恶心。
休息了十来分钟,我简单冲洗一下,穿好衣服回到一楼工位开始忙活。
谭庆华那边的小电影女主差不多都打过招呼了,除了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回复以外,其他女孩子都跟我们达成了协议,将惩戒谭庆华的任务委托给我们。
在这其中,我们也发现了一些祝家酒间接参与到网暴的证据,但她做得很小心,通常都是那种诱导性不指名道姓的发言,局外人,这里特指律师或者办案人员,很难认定这些发言属于对袁心柔的造谣诽谤。
祝家酒的狡猾在我的预估之上,但这世上不存在完美犯罪,她总会留下各种难以彻底抹消的记录,这些记录最终会成为指向她犯罪事实的证据。
也差不多该将这事推向下一个阶段了。
“确定要报案了吗?”洛明妃神情凝重,坐在办公桌后面,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能从她们身上挖出来的东西不剩下多少了,而且,我担心这样拖下去,有个别受害者会坐不住跟谭庆华他们摊牌。”
“但你也要明白一件事,对谭庆华采取强制措施,也就意味着我们正式向他们公开宣战,祝家酒一定会加强防备……”
“那就看谭庆华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了!”
谭庆华和祝家酒说穿了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只要任一方出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分崩离析,不可能存在落网的一方极力维护另一方的情况。
只要能攻破谭庆华的心理防线,祝家酒就不可能逍遥法外。
没想到,我们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