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这才一把放开他,气鼓鼓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抱胸,“什么消息?”
花浅严肃地皱着眉头,他对这个消息可是很看重的,只要再多出一点消息,他肯定会找到那个人。
蔡敬也跟着坐下,他微微后靠着椅子,深沉地说道。
“真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你,而是之前我们也确实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在外面所有的名字全部都是化名,而且仔细想来,我们没有任何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他就像一团迷雾,我们无法给出你准确的信息,可是现在,我们根据他以前的行为,顺着蛛丝马迹调查出一些他的过去,曾经北城做药厂生意的杨家,和他有密切的关系。”
“现在杨家和药厂都已经消失了,十五年前,药厂发生了一场爆炸之后,就是大规模的火灾,把药厂烧成了一片废墟。”
“杨老板就死在那场火灾,可后来警方还在那里发现了一具古怪的女尸,年龄二十五岁左右,身材纤细,重点是她的死状十分古怪,身上有大面积的烫伤,可却不是在自然火势下被烫伤的,而像是被人虐待。”
蔡敬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古老的案件资料。
花浅翻开来,看到的就是一张张血肉模糊,让人背脊发凉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尸,白裙子已经残破不堪,小腿、大腿、腰腹,胸口,都有被烫伤的痕迹。
不过像是有人拿着滚烫的铁器,人为烫伤的。
被害者的眼眶已血肉模糊,溢满了凝固的黄色蜡体,皮肤翻出稀碎的碎肉。
后面还有法医写好的案件报告。
被害者的眼睛是被活活剥出,连同脏器内都被灌满了滚烫的腐蚀性的药水,可以想象,她死亡的时候有多么痛苦。
花浅继续往后翻,看到了一张女人的照片。
女子浓眉大眼,不知为何,花浅在她脸上隐隐感到熟悉,可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蔡敬手在照片上敲了敲,“这就是嫌疑人,杨老板的妻子。”
花浅愣了一下,蔡敬口中说的是嫌疑人,而不是凶手,意味着这案件并未调查清楚。
蔡敬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点着头说:“这个案件也确实没有彻底结束,因为那场火灾之后,杨老板的妻子和他的儿子就失踪了,消失得很彻底,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花浅猜测,“所以金融天才是杨老板和他妻子的孩子。”
蔡敬摇头,”是被害者的孩子,他是杨老板的私生子,在那场火灾之后,他也消失了,而且后来查到了幸存的厂工身上,从厂工口中得知了女尸的身份,她在药厂里工作多年,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年轻柔弱女生,她叫金巧,厂工们说她一直带着孩子生活在厂里的宿舍中,那个孩子四岁,他是杨老板的私生子,只不过杨老板的妻子发现之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们藏得很好。”
花浅若有所思。
“这么说他现在才十九岁,。”
花浅在脑海中筛选着,监狱里那些年轻囚犯们的面孔在他脑海中一片片闪过。
只不过一时间还没有准确的消息,这里的年轻人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