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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看着沉让,心情有些复杂,可惜自己不能告诉,哥哥事情真相。

明明这应该是,爸爸承受的心理压力,怎么转嫁到她身上了?

沉乐心里苦,可她不敢说。

“真没事,哥,你相信我。要不我发个誓?我说谎就打雷。”

沉乐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表示自己一切安好,希望他能放心一些。

就在这时,天上传来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

这老天爷,未免太给面子,沉乐沉默。

沉让心脏骤然一紧,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巴,“够了,别说了,下雨天注意些。”

“哥哥,这只是个巧合,巧合而已。”

沉乐讪讪一笑,没想到自己嘴巴这么灵。

如果她说话,真这么灵验的话,沉乐希望她最近能捡到钱。

虽说她拥有数量可观的积分,可以在系统商城里,购买各种美食。

然而,这些积分,对她来说异常宝贵。

沉乐还指望着,用它们换回,失去联系的系统。

每次浏览商城里,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沉乐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杳无音信的系统。

01对她妈妈有救命之恩,无论如何她都要报答,它这份恩情才行。

沉乐舍不得动用宝贵的积分,去满足口腹之欲,太有罪恶感了。

自己手里没多少钱,沉乐认为兜里每一分都无比珍贵。花掉她会心痛,白捡的钱花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哼。”

沉让白她一眼,牵着着妹妹的手往里走,“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嘴硬又爱逞强。既然你说自己没事,那就坦坦荡荡地跟我过去。”

“唉~”沉乐唉声叹气,看来她是必须走这一趟了。

兄妹俩还没走近,便听到了大人们的笑声。

-

白茯苓此时正与妯娌们,围坐在一起,愉快地打牌。

不过,她们没有用钱作为赌注,而是选择用花生来代替。

有趣的同时,也避免了可能会,因为输钱而引发的不愉快。

大家一边出牌,一边吃花生,欢声笑语不断。

沉守忠站在李菊花身后,旁边坐的是沉守义。

他看归看,却没有坏规矩,告诉他媳妇儿,二弟手里有什么牌。

沉守义今天手气不太好,一直输就没赢几颗花生,心里觉得都是大哥在身边站着,挡了他的好牌运。

于是他将手里的牌,往自己那边收了一收,不让大哥看。

沉守义看着探头探脑的沉守忠,无奈地说:“大哥,你能不能别看?”

“你拿你的,我看我的,我又不会说出来,你在担心什么?”

沉守忠没事可做,只好站着看他们几个玩儿。

他可以站在媳妇儿身后看牌,也可以站在二弟身旁,就是不能站在,其他两个弟妹身后。

男女有别,大伯哥和弟媳相处,应该保持一定距离,靠太近这像什么话嘛?

沉守义不知道他的心思,深吸一口气,瞥着他:“大哥,要不我让你,你来我这打。”

沉守义不认为是自己牌技烂,只认为是大哥的问题。

沉守忠刚刚有看到,二弟手里的牌。

他手气差的,简直令人没眼看,狗看了都得翻个白眼再走。

沉守忠才不想接,二弟的一手烂牌,于是板着脸教育他:“守义,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你拿都拿了,先玩了这把再说。”

“噗~”

黄禾苗摸了一张牌,听着大哥的话,没忍住笑出声,“二哥,你是不是牌太烂了,所以想提前跑路?”

沉守义老脸一红,急忙道:“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牌好着呢,不要多想没这个必要。”

“我是看大哥一直往我这看,看起来很无聊,很想玩的样子,所以才让他来玩一把。”

沉守忠惊愕,像是重新认识了一下这个弟弟:“……”没想到二弟这么不要脸,拿了一手烂牌,居然好意思说自己牌好,真是呕呕呕。

“大哥你说是吧?你是不是很无聊,很想玩儿?”沉守义看向他,询问。

沉守忠端详着他,心想二弟脸皮也挺厚的,想着他今天倒霉透顶,没有拆穿沉守义的谎言:“你说是就是吧,其实也还好,看你们玩儿也挺有趣的。”

尤其是二弟牌烂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出牌时,真的特别有意思。

“呵呵,你就是嘴硬,我懂你。”

沉守义没再继续说,怕自己说太多,显得有点可疑。

沉守忠:“……”你懂个屁,我忍。

沉守忠挪开视线,不再看他,怕自己忍不住揍弟弟。

-

沉让加快速度进屋:“妈妈~”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茯苓注意到孩子们过来,停下手中正在摸牌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他们。

沉让朝大叔他们点了点头,说明来意:“妈妈,你快来看看,妹妹是不是生病了?她的脸好红啊。”

“大哥,你来帮我打一会儿牌行吗?”

白茯苓看向沉守忠,拜托他。

“好,你放心去吧。”

这是要紧的事情,沉守忠自然不会推却。

“谢谢大哥。”

白茯苓放下牌,感激地看了沉守忠一眼。

不想扰了他们的兴致,她很快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沉守忠从三弟身后绕过去,在三弟妹的位置上坐下。

沉守义犹犹豫豫,观察着大家的面色,试探道:“要不,咱们再洗一下牌?大哥已经看到我的牌了。”

“新的一局才刚开始,我能看你几张牌?你该不会是手气差,摸的全是烂牌。故意耍无赖,想换掉手里的烂牌吧?”

沉守忠硬是被二弟的小心思给逗笑了,没想到他心眼这么多,算盘珠子都蹦他脸上了。

黄禾苗听着大哥的话,诧异地看了二哥一眼。

李菊花惊奇地看向二弟,他又摸到烂牌了?不会吧,他这么倒霉的吗?

数道目光落在身上,沉守义如坐针毡,否认道:“笑话,我手里的怎么会是烂牌?否极泰来懂不懂?大哥你不想洗就不洗吧,我吃点亏没什么的。”

沉守忠听得牙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洗洗洗,如你所愿,免得说我占了你便宜。”

“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把牌丢出来,让大家看看,你的好牌到底有多好。”

黄禾苗笑着说:“我看行,这个可以有。”

李菊花也看向他,“二弟?”

沉守义:“……”他觉得不行。

-

白茯苓带着孩子们回到房间,她摸着沉乐的额头,心里不太确定。

紧接着,她又蹲下身子,用额头贴女儿的脑门,还是无法确定。

闺女的脑门子是很烫,但也没有,她以前发烧那么烫。

沉乐看着皱眉思索,仿佛遇到什么难题的母亲,解释道:“妈妈,我没事,是哥哥关心则乱。”

“我都说了没什么大碍,他就是不信,还说我医者不自医。”

沉让被妈妈看得有点尴尬,小声嘀咕:“没良心的妹妹。”

“没良心的乐乐!”

白茯苓站起来,伸出手指,点了点她那光洁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你哥关心你,难道还有错不成?”

“你哥这样能对妹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好哥哥,在这地儿可不多见。”

“你有就该偷着乐了,还怪他瞎担心。你可真是好样的,出去说绝对会被人套麻袋!”

沉乐反驳道:“不会,同龄的女孩,她们拿不出麻袋来套我。”

“和我同龄的男孩,都是家中宝,被长辈捧在手心,在家里称王称霸,也不会羡慕我这个女孩子。”

“综上所述,妈妈你的假设不成立。”

沉让:“呵。”

“小嘴挺能说,你就在这等着,自己找个地儿坐,不要乱跑,测了体温再走。”

白茯苓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肉乎乎的脸,转身去拿温度计。

沉乐揉了揉妈妈捏过的地方,注意到哥哥幽怨的目光,心下明了,立刻上前搂住他的胳膊。

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里满是真挚的感情,毫不吝啬地夸他:“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是这世界上,最棒的哥哥!”

\"哼!\" 沉让撇开头,视线从妹妹身上移开,仿佛对她有些不满。

然而,他却并未挣脱,妹妹搂住自己的手。

她是懂怎么哄人的,他就吃这一套。

再多的气恼与埋怨,似乎都能被妹妹一句‘好哥哥’,哄得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