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并没有一个结果。
虽然凤九的小脑袋点头如捣蒜,但是白浅还是更理性一些。
陈御阳也没有纠结,这一大一小两个漂亮的狐狸精身上的气运还不急着收取,他在人界已经把记忆恢复的并发症消散的差不多了,也不是一开始那么饥渴,可以忍住。
不过情欲虽然得到了一定的释放,但是对于嗜血杀戮的欲望还没有被彻底释放。
“该到收取这方世界的时候了!”
陈御阳身形一动,消失在了青丘,与此同时,又出现在了天庭的天门之前。
他没有过多的废话,反正这次都是来当反派的,说那么多做什么。
直接祭出了自己的征天九剑,九柄古朴流光的神剑悬浮在陈御阳的背后。
“点起风云传号令,雷霆泼墨振朝纲!”
“第一剑,雷亟!”
一柄湛蓝色的长剑,裹挟着煌煌天威,化为雷霆,降临在南天门。
霎时间,驻守了不少神兵神将的南天门立刻化成了一片雷海。
那雷霆并不是普通的天雷,那充满毁灭气息的恐怖气势,就连仙神渡劫时候的雷劫都远远不及。
仅在片刻,那原本巍峨雄伟的南天门和成片驻守的神兵神将都化为齑粉,消散在空气中。
原本在自己府邸的东华帝君,手中的茶杯再次被无意识的捏碎,滚烫的茶汤也洒到了紫色的衣衫上面。
但是东华帝君却没空去管,心神不宁的望向了南天门的方向。
“还是那股力量!道之本源!那是道之本源的力量!”
话音未落,整个人身影就消失在了府邸内。
而南天门这边闹出来如此大的动静,也惊到了天界的许多人,顿时,在天庭内部顿时密密麻麻的飞出了许多仙神。
为首一名银盔银甲,手持长枪的天将单手指向陈御阳,厉声道:“何方妖人!胆敢来天庭撒野!你可知这南天门意味着什么吗?”
陈御阳就向下瞟了说话的天将一眼,没有心情搭理他。
但是陈御阳不搭理那天将,不代表没有其他人搭理他,只见从天边一瞬间升起一根直通无尽虚空的巨棍,向着那说话的天将兜头一棒。
那棍子虽然巨大,但是速度却是极快,在场的许多仙神都见到了那通天一棒的攻势,但是身躯却犹如被施了定身一般,根本无法躲开。
“嘭!”
一声巨大的撞击,掀起层层烟雾。
不待烟雾散去,烟雾中就传出了无数痛苦的呻吟声。
随即,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嘿,俺早就想这么干了,那孙猴子当年大闹天宫以后才成就了齐天大圣,那俺六耳今天也大闹一场!就你们这种层次,根本没有资格跟圣主动手!”
话音落下,一个长着尾巴的身影大摇大摆的从远处走来,肩上扛着一根长棍。
正是六耳猕猴。
烟雾散去,原本南天门的地方此时不仅是一片废墟,还有众多仙神瘫软在地,甚至还有不少残肢断臂。
这也只是六耳猕猴的凌空一棒而已。
没去管六耳猕猴要如何大闹天宫,陈御阳就这么凌空站着,目光直视前方,仿佛透过虚空,直直凝望那九天之上的唯一王座。
陈御阳的身后,杨戬的身影也渐渐显现,此时的杨戬已经换上了银色铠甲黑色披风,头戴束发银冠,手持三尖两刃刀,说不出的丰神俊朗,英武不凡。
杨戬缓缓走到陈御阳身后两步的距离,体内真元涌动,朗声说道:“圣主降临,尔等天庭还不俯首称臣!”
杨戬的这一嗓子可谓是惊天动地,如雷鸣般轰鸣,仿佛要将天空撕裂,撼动山河,让听到的人心生敬畏??。
而九重天之上的金殿中,一众高级仙神面面相觑,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坐在高位上的天君。
此时的天君穿着雍容华贵,仙气飘飘,背后的法天象地庄重肃穆,展现出无尽的威严和尊严,让人敬畏不已。
但天君的脸上此刻却阴沉如水,本来这些日子他的烦心事就很多,小儿子炎越在下界被磨灭神魂,自己的二儿子又不愿与青丘联姻,甚至还私自带了一条身份低贱的巴蛇上了天庭。
而且天庭近日也风波不断,但是却毫无头绪,这让天君近日的情绪十分暴躁。
如今竟然还有什么狗屁圣主来挑衅他的威严,再好的脾气也顶不住了。
于是立刻捏碎桌案上的一枚玉符,那是召集天界所有将领的玉符,那是原本防备翼族卷土重来以及防备与青丘撕破脸以后可能出现的危机。
顷刻间,在天界各处,都爆发出无数个让人心悸的气息,这些都是天君在暗处布置的有生力量。
天君本就是个贪恋权柄之人,在他眼中,任何的联盟,联姻关系都是不可靠的,只有全部都握在自己手中,才会让他放心。
陈御阳这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些气息,只不过没有人当做一回事。
对他们来说,那些气息,顶破天也不过是金仙境界,距离境界最低的杨戬和六耳,还差着太乙金仙和大罗金仙两个大境界呢。
陈御阳和身后的杨戬丝毫未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六耳猕猴在下面大肆打砸。
而原本应该跟在陈御阳身后的吕洞宾、东皇太一、镇元子的恶尸、鲲鹏和祖龙,如今却不见人影。
就在此时,陈御阳感受到了有人窥探,凝目望去,只见在空间裂缝之中,有一个穿着紫色衣衫一头银发的身影,正在透过空间的涟漪,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那人正是东华帝君。
陈御阳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到了现场,却没有出来阻止,不过他没自己跳出来烦人,陈御阳也懒得搭理。
与此同时,在天界各地,都出现了那种平时平平无奇,但是就在方才的一瞬间,爆发出来恐怖气势的人。
这些人中,有乞丐,有工匠,有富商,有普通士兵,甚至还有娼妓。
这些人在爆发气势的第一时间就毫不犹豫的向着天庭的方向急掠而去,无论当时这个人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