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老婆坐在床上发呆,小孩哇的一声哭了,她赶紧换了尿布,喂了奶就把小孩放到床上。
小孩一粘床就哭,抱起来就很安稳。
这样搞得严正老婆很烦恼。
她眼巴巴地望向外面,很渴望严正能回来,可是今夜注定令她失望了。
严正老婆在凌晨被孩子的哭声吵醒,她醒过来了还不见严正回来,她实在气极了。
她整理好孩子,哄孩子睡着后就跑出去叫严正回来。
严正刚才输了很多钱,现在正一点一点地赢回来,赌得正起劲,含糊地应道:“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
结果,过了半个钟还不见人回来,严正老婆又去催了一次。
他还赖在那里堵,严正老婆抱起孩子就跑到严正旁边哭着叫他回家,周围的人也纷纷劝他回去。
他烦躁地起身,回到家后,他生气地吼道:“三八啊!你肚子饿了就吃,累了就睡啊!你去那里叫我回来干嘛?害我落了面子!”
“你只顾面子吗?不管我们母子吗?你只顾赌钱,输了用什么生活啊?”
“就是因为没钱就去赌啊!”
“堵赢了吗?”严正老婆把孩子放到床上,孩子哭闹着,她也不管。
“你管我赢不赢!”严正听着孩子的哭声更加烦躁了。
“呵!我在月子连鸡都不得多杀几只,钱在哪里?只能靠赌博来的吗?你这是无能!”
“啪!”严正反手就一个巴掌过去,吼道:“看你叽叽歪歪的,烦不烦?”
“啊!你这个天杀的!”
严正老婆冲上去就挠严正的脸,他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血痕。
严正暴起,抓住她的头发就把她拖到院子,随手操起一旁的棍子就往他的身上招呼。
打得她哇哇大哭起来。
在房间里的孩子也哇哇大哭着。
戴金老婆从房间里出来了,大声吼道:“你们吵什么吵啊!深更半夜的,怎么还不睡觉啊?刚刚出月子呢!就不消停了!”
说着,她就奔进房间里抱孩子去了。
严正打累了,去打水洗澡后就到房间去了。
戴金老婆出来劝了几句也去睡了。
独留他老婆一人坐在地上哭。
她哭着哭着声就止住了,但是眼泪反而流得更凶了。
她爬了起来,到处去翻找,找出了一包老鼠药就吞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倒在院子里,肚子疼的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严正见她一直不肯回房也不敢睡,一直观察着她,听见了她的呻吟声,立刻奔出去,把她从地上提起来道:“你干了什么?”
“我吃了老鼠药,呵呵!我就要死了!”她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
严正立刻丢下她,奔过去拍着母亲的门口,着急地叫:“咪,她吞老鼠药了!”
这一次,戴金也起来了。
戴金老婆立刻跑下来找人帮忙抬去找覃医生救治。
经过戴中家时,戴中老婆见到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就问道:“你去哪里?”
戴金老婆就把儿子和儿媳吵架喝老鼠药的事说了。
戴中老婆了解了事情后,道:“不必去找医生啊,去找盛世奶奶!她都调过几次狗屎救治过来了。”
戴金老婆拍着大腿道:“对啊哦!我一着急就想不起来了!我立刻就去找她!”
毫无意外的,万能咪又调了一次狗屎,给严正老婆灌了下去,催吐出来后,人就救过来了。
第二天,这事就在村里传开了。
霖木和娇果的菜园就隔着这条去河里的路,几个妇人就聚在这里八卦:
“看来还你春莹咪有眼光,没把女儿家给他。”
“这说不得的,说不定春莹嫁给他,他就好呢?”
“哎呀,管他好不好呢!”霖木老婆道,“只要我女儿过得好就行了!”
她说着提了满满的一篸箕红花酢浆草出来。
“呀!你的菜园里这么多这种啊?听说放在猪食里一起煮,很容易糊的,是吗?给我一些,我要拿去撒到我的菜园里去种。”娇果道。
“天啊!这种繁殖很厉害的,到时清理清死你!”承程劝她道。
“不怕!”娇果毫不在乎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