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师还是旅,为了保障作战部队战斗,后勤是重中之重。
一个装甲师的战斗人员差不多7400人,整个师的兵力为人,非作战人员占比约三成,包括弹药运输,物资运输,野战医院,通讯部队,维修部队等等。
不过由于轻武器的价格便宜,无论是作战人员还是非作战人员,哪怕是卫生员都配备了一支手枪,所以如果遇到紧急情况的话,全师都能转变为作战人员。
机械化步兵师的人数则是达到了人,配备自动步枪支,手枪3300支。
摩托化步兵师则是人,配备自动步枪支,手枪2000支。、
炮兵旅4700人,配备自动步枪4000支,手枪1000支。
每个机步团的步兵班均配备一挺81式轻机枪和1门87式82毫米迫击炮,每个师的卡车数量也达到了500辆以上。
至此,88军3个师加1个旅和军部机关等,全军人。预备役也有近4万人,训练装备均为一线主力装备,做到主力缺少兵员了,预备役能够随时补充到各个单位。
.....
计划也有失误的时候,直到装备处反应红岩卡车没有的时候,徐乐才想起来重型卡车的需求量大了很多。
85毫米高射炮和152加榴炮都需要红岩卡车才能牵引得动,为此,他又紧急购买了200辆。
乌尼莫克卡车原本存有1700辆,不多不少刚刚好,一辆没剩,弄得他又购买了500辆单价为750军功点的bJ130卡车备用。
作为军官乘用车和通讯用车,320辆bJ212吉普车也是不够用,同样也是加急购买了500辆。
各部队早在半年前便知道了军改的消息,只是一直没有完成最后的整编,也没有武器的消息。
直到各团将装备一堆堆的拉回来,再分发至各营连,哪怕是原176师的战士也都懵逼了。
豪华,太豪华了!
奢侈,太奢侈了!
牛逼,太牛逼了!
曾经的他们以为自己的装备就已经独步江湖了,现在不用坐颠簸透风的卡车了,可以坐到装甲车里面行军了,别提多舒服了。
尤其是177师和178师,他们是穷透顶了的部队,一直以来都是靠着一股坚强的毅力在前线作战,硬生生的用血和肉拼出了主力师的称号。
1年前,吕彪和戴铭就听说了176师的战绩,均羡慕不已。
半年多前,他们收到调整的消息更是喜出望外,曾经自己羡慕的就要成为自己的了。
半年前,由于徐乐昏迷,没办法提供装备,两个师基本只发了m16步枪,一度让吕彪两人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外人,甚至连自己所属的部队都被江枫拆散了一些。
现在,他们手上捏着从军部打来的领取装备条子,那个激动心情已经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了。
曾几何时,军委会拨给他们几挺机枪就能让他们高兴几天,拨来一门山炮的话,各团都得为了抢这门炮而打得头破血流。
现在谁还抢啊,管够。
一个个的小心翼翼擦拭自己的步枪、机枪、迫击炮、榴弹炮。
但有一群人却是有些苦恼,因为他们眼热装甲团的坦克和自行加榴炮,纷纷懊悔当初军部筛选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不卖力些,使得自己与坦克失之交臂。
“老戴啊,你扇我一巴掌试试,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啊!”傻愣愣的吕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试试就试试!”戴铭一巴掌狠狠的抽了过去,吕彪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红的掌印。
然而吕彪却是一点都不痛似的,拽着胡子就是大喊:“不是做梦,不是做梦,这都是真的!”
激动完,他一脚踹向戴铭道;“滚滚滚,滚去你的178师去,少在老子的地盘晃悠!是不是眼馋老子的坦克,老子告诉你,坦克的一颗螺丝都别想带走!”
“唉,时也命也!大家是好几年的弟兄了,你居然这么想我......”戴铭背着手默默的离去。
他确实眼馋坦克,这趟过来就是来看看,如果能带走几辆的话也好。
无他,吕彪是机步177师的师长,手下有一个坦克团。
而他是摩步师178师的师长,手下的装甲运兵车是最多的,但是没有一辆坦克.....
都是中将师长,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至于装甲176师,这可是徐乐的嫡系,装备最为精良,战斗力最为强悍,师长由刘全华担任。
王大福则是副军长,方悦也一跃成为军参谋,江枫只是挂职军参谋长,所以实际上方悦是在执行参谋长的职责。
所有团级以上的军官都是由江枫早就拟定好了的,徐乐前几天也就是进行了复核,基本就没改动过。
而魏军钧办事也相当给力,可能是因为72高射炮也同时汇报过去的缘故,军委会叙任厅只用了5天就将所有军官的任命书送到了江枫的手上。
那可是从山城过来的啊,到蒲县的距离上千公里,火急火燎的就派专人送来了,生怕晚来一会儿就办砸了事。
返程的时候,这批专员是随同第一批72式高炮一起走的,这可是总共405门高射炮的巨大运输,每门炮就重6吨多,需要分成多个批次运走。
上一次各战区运送装备的时候便征集了晋陕豫三省的几十条货船,在风陵渡口靠摆渡将轻武器运至黄河对岸,坦克则是走的河津县往西的公路进入陕省,然后转运至各前线,这是晋省和陕省唯一的跨河交通。
整个晋南没有一条连接豫省的路,使得交通运输极为不便。
而这几百门高射炮也只有从河津辗转陕省,再运送至山城,也幸好早早就打通了晋西南的交通,不然重型装备根本就运送不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鬼子占领晋省那么久,却一直无法向陕省推进的原因,没路,黄河波涛汹涌,非人力能够轻易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