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豪见其不乐意听自己说话,不予苟同道,
“我这可是看在兄弟的份上关心你,怕你日后后悔,想提点提点你一下,你以为我想多嘴多舌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周云锦冷笑一声,嘲讽道,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真正算起来,年岁上你还比我大上几个月呢,到现在了依然还是个处子之身,也不嫌丢人。”
听到这话,刘宇豪瞬间就不淡定了,炸毛道,
“我说王爷,我们现在聊的是你的事,你怎么能扯到我的头上,还说出如此扎我心的话,太伤我心了你。”
周云锦冷笑一声,继续扎心道,
“你有时间在这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地去找个女人陪伴。可别等到头发发白了,也没个女人在身边,可怜啊!”
刘宇豪没有想到,此刻的矛头指向了自己,更是不满道,
“周云锦…你你你,亏我当你是兄弟,你居然背刺我一刀,太过分了。”
“哼,你在本王这絮絮叨叨说了跟多话,本王有说什么了吗?”
刘宇豪自知有错,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
“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嘛?”
“本王说这些不也是为你好,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行了,我们二人都不要说了,可以了了吧。”
只是,周云锦不乐意,道,
“凭什么你说停就停,本王还有很多话想要与刘兄说呢,以免你日后找不着媳妇,孤苦一生。”
他现在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前边这家伙儿说了那么多他不想听的话,可是怎么阻止都没用。现在想让他喊停,没门。
刘宇豪知道他现在在报复自己,无奈道,
“算我求你了,咱们都不说了,可以吗?”
“你求我?”
“嗯嗯。”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见其不满意,刘宇豪道,
“兄弟,我跟你道歉,行吗?
他突然发现,一说到他的这件事情上,他比周云锦还要烦,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知道他就不多嘴了。
“行啊,只要你下跪道歉,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刘宇豪有些不愿意,道,
“我们两个可是好兄弟,你真忍心我下跪?”
“不愿意,你可以走人,从今以后,此王府不许你再踏足半步。”
刘宇豪瞪圆了眼睛,不满道,
“太狠了你。”
“无毒不丈夫,快点的,本王时间有限。”
无法,刘宇豪还是舍不得这段友情,跪下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刘宇豪便快速站起来,生怕多跪了一秒。
周云锦注意到了,也没再计较,他的本意只是想治治他,免得他再多嘴来烦他。
“此次就当是你得了失心疯,在这胡言乱语,本王就不予计较了。”
“下次,你若再这般口无遮拦,可不只是让你走人那么简单了,本王命人封了你的嘴。”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本王乏了,要休息了。”
见其要赶人走,刘宇豪不乐意,道,
“我的好兄弟,你真的忍心不留我吃个饭再走?”
对于刘宇豪的不满,周云锦并不理会,冷哼一声道,
“府里没有多余的饭给你吃。”
刘宇豪哪里肯信,只是不待他说什么,周云锦又道,
“对了,你不许把今日之事告诉母妃,免的她担心。”
说罢,周云锦便站起身对着不远处守着的苏陌道,
“苏陌,送客。”
下一秒,周云锦抬脚便走了,不给刘宇豪再张口说的机会,留下刘宇豪一人在亭子处风中凌乱。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儿,不就说了几句话嘛,他就连收留自己吃顿饭都不愿意,真是不懂得感恩。
还有,到底是谁的了失心疯了,他的肺腑之言,到了他的耳边就成了胡言乱语,还出口反击他,不依不饶的,够狠!
他就不信,周云锦这家伙儿对那田家的大小姐不感兴趣
想到这,刘宇豪忍不住轻哼一声道,
“哼,日后总有你后悔的时候,到时候最好别来求我。”
见其迟迟没走,还站在那自顾自说,苏陌只得出声提醒道,
“刘公子,请。”
刘宇豪抬眼看了看眼前苏陌冷漠的脸庞,忍不住讽刺道,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一样的冷酷无情。”
苏陌愣了愣,觉得自己有些无辜,刘公子这是说不过主子,就拿他来开刀。忍不住道,
“刘公子,在下没惹您吧?”
“是没惹,但就冲你这张和他一样的冰块脸,你就是惹了。”
“告诉你家主子,让他近日还是待在府上不要出门,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人指不定又在使什么坏招等着他呢。”
说罢,他才踏足离开了此地。
……
接下来的几日,锦王府一直沉浸在高气压地氛围内,府内上上下下做事的人各个夹着尾巴做事,尤其在主子面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做错了什么惹恼了主子。
而每日释放高气压的当事人,却依然感到不满,常常铁着一张脸在生闷气。
要说什么原因,除了田羽彤和他自己,大家也只是猜测。
近日,周云锦很明显地感觉到田羽彤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虽然每日都在一起居多,但他还是眼尖地发现田羽彤不正眼看自己了,也不和他吵架拌嘴了。
往日里,他说什么难听的话,田羽彤会大着胆子回击他,据理力争。
但最近,哪怕他说再难听的话,田羽彤都没什么表情。被逼急了,也只是冷冷地一句:“王爷您高兴就好。”
这就好比拳头打到棉花上,让人想骂骂不出口,想打打不出手,心里的愤怒也发泄不出来。
他也不清楚,为何她就突然转性了。但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在和自己呕气。
看了看身旁低眉顺眼地女人,周云锦是怎么看怎么不爽,想发火又挑不出其的毛病。
最终,周云锦沉不住气,把手中的笔放下后,凝视着她道,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说出来,不要每日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本王看着碍眼。”
田羽彤暗自翻了个白眼,真是难伺候,他看她觉得碍眼,她还看他碍眼呢。
和他对着干,他不满意;听话懂事了,他还是不满意,分明是他自己太过挑剔,脾气太臭。
要不是身无分文,且他不让离开,使得她现在走也走不了,跑也跑不掉,她才懒得在这伺候他呢。
且,她就是要让他看不惯,他看着碍眼,他可以选择不看,有本事就放她走人啊。
面上,田羽彤却是不显,淡然道,
“王爷您多虑了,我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婢女,哪里敢跟您闹什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