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着盆里面的玉露:“确实挺好看的,但是这样行吗?!”
初初将土给买回去,还很是顺手的倒了一点营养液在上面,心想着这怎么样也要让它看上去有生命力一点。
初初:“有什么不行的。之前不是说没有人种出来过吗?!谁知道是不是?!再说我,我们也是试着种,这不还没有实验就被要走了,这最后能怪得了谁?!”
听到这话宫远徵的眼睛一亮:“所以嫂嫂你刚刚才会说让执刃亲自来要,这样的话,就算后面他们知道这不是出云重莲也不能怪到我们身上。”
初初:“正解。好了等下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就是一句话,你种这个是为了宫尚角,还要装作十分不愿意给他们。”
宫远徵:“明白!!!”
有了初初在旁边指导,宫远徵的演技那叫一个好,再加上初初在旁边帮腔,这会儿执刃还有三位长老,在他们两人的口中就跟要了宫尚角的命一样。
不管是执刃还是三位长老,四个人的脸都黑的不行,最后还是月长老,强硬的用所谓的宫门规矩压制宫远徵,让宫远徵将东西给交了出去。
而就在宫远徵将东西交出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宫远徵被气到了,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身子往旁边一歪。
好在边上还站着初初,连忙上去将宫远徵给抱在怀里面。
雪长老:“远徵~”
剩下三个人都很是诧异的相互对视一眼,雪长老想要上前将人扶起来,但是被初初挥手给挡住了。
初初:“你们都给我滚!!!今日之事,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月长老听到这话脸更加的黑了:“放肆~你难道还要将这个事情怪到我们身上不成吗?!”
初初恨恨的看着他们,红着眼眶:“难道不是你们来抢我家远徵辛辛苦苦,不知白天黑夜种出来东西?”
初初:“远徵种这个是为尚角,是因为他为了宫门在外奔波,时时刻刻都要被无峰暗杀!!!你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不要脸抢了宫尚角少主位置的人?!”
初初:“他为宫门付出过什么?!他在宫门好好的被无峰暗杀了?!连远徵这未成及冠的孩子都知道轻重缓急,你们就这样忍不住,来我徵宫明抢?!!”
初初:“我倒是想问问,这宫门所有的资源一切,都是为了你执刃一脉,羽宫服务的嘛?!”
初初:“那么这么多年,宫远徵,宫尚角的付出又是为了什么?就是因为他们现在家中没有父母,没有人疼爱,就这样被你们压榨?!!”
初初:“你们用着宫尚角赚来的钱,花天酒地,培养自己的人手,还这样苛责他的弟弟跟妻子,用着宫远徵用命做出来百草萃,这样来压制他交出他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东西,你们有理了吗?!”
听着初初这番声嘶力竭的质问,花长老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但是执刃跟月长老只是觉得初初难缠,他们是为了宫门好。
雪长老:“初初姑娘,还是先让人给宫远徵看看~他~”
“呵~”初初冷眼看着他们:“不需要你们管,今日你们若将这东西拿走~别怪我做事难看。”
花长老:“这个~执刃,咱们~”
眼看着花长老已经有了退意,执刃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东西绝对不能留给宫尚角。
宫尚角要是得到了这个,别说宫子羽了,就算宫焕羽都不能跟他抗衡,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老执刃:“初初,姑娘,这也是为了宫门做打算,有些事情或许你还不明白,尚角肯定会懂的。”
这是想要拿宫尚角来压她?!
初初可不吃这套,“来人!!送客!!!”
初初话音落下,门口就出现了两个侍卫,手握着刀柄,冷眼看着他们,似乎在说再不走就要拔刀了。
执刃被他们这副样子给气到,但是他到底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抱起那盆‘出云重莲’,直接甩袖离开。
月长老一向跟羽宫走的近,自然也是跟着执刃离开,雪长老跟花长老想要看看宫远徵,但是初初态度十分的坚决,花长老跟雪长老对视一眼,跟着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了后,初初直接下令关闭角宫跟徵宫,不允许除了两宫以外的人进去。
初初还让人将角宫跟徵宫的所有的人都给召集了起来。在这之前,初初先给宫远徵检查了身体。
宫远徵为了能快速的撑起徵宫,也是为了能帮助宫尚角,一直以为都是用自己试药的。
按照道理,宫远徵应该会有试药的药人,只是也不知道是宫门执刃不在意还是故意忘记,宫远徵一直没有这个待遇,所以为了更好的了解药性,宫远徵就自己试药。
天才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能概括的。
刚刚宫远徵吃了出云重莲,不但扩张了经脉,增进了内力,还将宫远徵这些年因为试药堆积在身体里面的毒素都给排了出来。
只能说有利无害!!倒是成了一件好事。
但是初初还是用灵力将宫远徵的身体给梳理了一遍,这才给他盖了被子出去。
看到初初过来,银铃直接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上面,初初坐在上面,冷眼看着下面的人:“今日的事情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若是自己承认,我会酌情处理,若是死不认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初初给了机会,可惜的是那个人没有抓住,也有可能是那人觉得初初只是随便说说,压根不会真的对他们动手。
初初眼见着没有人出来,招来银铃,让人回去将她放在房间里面的小箱子给带过来。
那里面的东西,是她无聊的时候到徵宫的药房做的,当时做的时候只是为了以后做打算,但是现在~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当是试药就好了。
银铃回来的很快,她将箱子交给初初,初初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药瓶:“去,一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