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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柱回来之前,弗拉基米尔已经在会客室等了何玉柱整整两个小时,把何玉柱找回来并不容易。

弗拉基米尔立即急切地拎着装满钱的袋子,让何玉柱去买最好的药酒。

“弗拉基米尔先生,您确实是艾琳娜的商业伙伴。”

“昨天我刚刚卖了五十瓶药酒给艾琳娜,你也得到了消息,所以今天就过来了,叫我去买点药酒。”

“但是我所有的药酒都卖完了,非常抱歉,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先生。”

何玉柱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前院,对弗拉基米尔抱歉地说道。

“不不不,尊敬的何玉柱大师,请不要骗我。”

“我和艾琳娜,还有你的妻子陈雪茹女士,都是多年的好朋友。”

“你是一位尊贵的东方绅士,不能掉以轻心。”

“你昨天卖了艾琳娜五十瓶药酒,请卖给我五十瓶药酒吧。”

“我带着,我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你看,钱我都带来了。”

“我今天特地换了外币,把我的钱全部换成了你的郭家钱,一共是五百块钱。”

“从现在开始,这五百块钱都是你的了,何玉柱大师。”

这个大鼻子弗拉基米尔就更厉害了,他居然直接把钱都带来了。

他也很依赖何玉柱。

看来,不卖给他药酒,他就会留在这里不走。

何玉柱一脸尴尬、困惑、不甘。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他的药酒不少,别说卖给这个外国人五十瓶,就是卖给他五百瓶,何玉柱都有了。

但他要知道,他的药酒非常珍贵,来之不易。

“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先生,我不得不说,我被你的真诚所感动。”

“其实,我还剩下最后五十瓶药酒。”

“我真的没有打算卖掉这些药酒,我只是想让自己和朋友们能够好好的在一起。”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卖了,如果你不甘心,我就卖给你五十瓶药酒。”

“不过按照规定,我这里只提供药酒,我没有药酒盒子,你得自己去拿纸箱。”

何玉柱故作尴尬难忍,但还是同意卖掉弗拉基米尔的药酒。

弗拉基米尔非常高兴。

“何少爷,箱子我都带来了。”

“昨天艾琳娜不是准备了五盒吗?今天我也准备了五盒。”

说着,基米尔神父兴奋地跑进会客室,拿出五个未开封的纸箱。

何玉柱无言以对。

这个外国人真的学会了东方成语。

那个成语叫什么?

是的,这就是所谓的准备。

“嗯,弗拉基米尔先生,你的诚意再次让我印象深刻。”

“现在请随我到我的酒窖,将我的五十瓶珍贵药酒全部拿出来。”

何玉柱话音一落,弗拉季米尔连连点头。

何玉柱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弗拉基米尔拿着一个空盒子,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看到这一幕,何玉水心想:

“我哥真是牛啊,几年前我哥做的菜征服了那些大鼻子高手的胃,现在我哥的酒又让两个人开心了,大鼻子外国人。”

“何雨雨,何雨雨,你怎么有这么优秀的哥哥?”

“你也要努力,向你哥哥学习,努力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优秀。”

何玉柱把自行车停在屋里。

陈雪茹也是不久前回来的,她正在给孩子喂努奈。

“弗拉基米尔也是来找你买药酒的吗?”

陈雪茹笑着向何玉柱问道,她努力忍住笑声。

何玉柱点头。

“哎哟,老婆,你这两个外国朋友,一个个都比较难对付。”

“今天,我只能忍痛,把我珍藏多年的五十瓶药酒全部卖给弗拉季米尔。”

何玉柱故作无奈。

但陈雪茹看在眼里,心里却乐开了花。

“就是朋友来了,就有好酒,我们要好好接待外国朋友,满足他们的要求。”

陈雪茹说这话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

然后何玉柱带着弗拉基米尔去了后院,来到了他的菜窖。

他顺着梯子走到菜窖,让弗拉基米尔在上面等着。

他拿出五十瓶药酒,放在菜窖深处,然后,在弗拉季米尔的注视下,他将这些瓶药酒塞了过去。

然后,一个瓶子被扔了出来,让弗拉基米尔接住。

最后,五十瓶药酒全部离开了菜窖。

弗拉基米尔兴奋地收拾好盒子,把随身携带的500块钱和手提包全部交给了何玉柱。

这时蔡全武回来了,来找何玉柱有事。

何玉柱向蔡全武打了招呼,让他帮弗拉基米尔把五箱药酒全部运回自己住的招待所。

蔡全武答应了,帮弗拉基米尔搬了酒箱。

将弗拉基米尔送下地后,蔡全武骑着三轮车回到院子里,跑去找何玉柱。

“珠珠,不好了,我们酒馆里出事了!”

“叔叔,发生什么事了?酒馆里发生了什么事?”

空荡荡的房间里,何玉柱一人好奇的问道。

这些天,他一直被徐大茂制造的流言所困扰,对酒馆实在是没有太关注。

“徐慧珍和范金友彻底闹翻了。”

“徐惠珍气得请了病假,干脆不再做酒馆的生意了。”

“现在,范金友有一个会计,一个出纳,还有一个厨师,四个人管理着酒馆的生意。”

“而我现在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范金友让我继续酿酒,不要耽误了酒馆的生意,否则,他让我离开酒馆,回去背大汉。”

“面对如此嚣张的范金友,我很生气,当场就想放弃自己的选择,但徐慧珍却拦住了我,让我不要难过,让我继续给酒馆酿酒。”

“柱子,你的想法很多,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吧,我该怎么办?”

“如果我继续留在酒馆里,继续为范金友的《吴七七》酿酒,我觉得对不起徐慧珍。”

“但如果我走了,我就不用担心徐惠珍和她妈妈了。”

“我今天真的很担心,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蔡全武皱着眉头,向何玉柱倾吐苦涩。

他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神色,看上去已经有些苍老了。

和何玉柱的父亲何大庆一样,他的眼袋也显得比较重。

“叔叔,这件事你不用担心。”

“你要知道,以范进的三足猫本领,是打不过徐惠珍的。”

何雨柱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