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城附近有两条形似龙凤的河流穿过,尧城整体拔高。龙凤呈祥,引龙凤之水,从城底穿过,以龙凤之气,滋养城池。
一番操作之后,使得尧城的灵气浓度达到凡易大陆的顶尖水平,继而让尧城成为凡易大陆的第一大城。
天时地利人和。
尧城占地面积之大,如果能从上往下俯瞰,会发现,整座城池以阴阳环抱之势,互相缠绕,灵气源源不绝汇于城池中,达到绝佳的修炼环境。
尧城有一项特别出名的业务,在城池灵气的浓郁点上,修建多座供人突破闭关的石室洞府,对外出租,每年的租金都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当然,闭关效果绝佳。
只要能拿的出灵石,各种天材地宝,租借一间洞府,尧城还能保证你闭关突破的时候,不受人打扰,不会出现灵气不足的现象。
上九世,暗笙能在天才争霸赛上成为黑马,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明峰在柔筱的蛊惑下,花重资给暗笙开了一间最高等级的洞府,而那本来是他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被天道强迫让给暗笙,害的他整整吐血九世。
这一世,他说什么都不会让。
高居云霄之上的天道,每每手痒,忍不住搞事的时候,就会被莫青橙一巴掌敲晕。
好不容易世界环境变得好一点,祂还是继续晕着吧。
搅屎棍一样,自家人都不顾好自己,不停地舔创造者,年度最强舔狗,都要给祂让位。
莫青橙发现,天道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将创造者放在第一位,为他故事的延续,,非常乐意化身刽子手,让两个话本所形成的小世界,走向灭亡。
祂维护创造者的“正统”,却让无数从纸片人走出的生灵陪葬。
祂已经没资格的那个天道。
莫青橙的杀意隐藏。
“再等等,快好了。”很快,天道将不会是天道,新的天道会重新形成,取代这个是非不分,一心跪舔的旧天道。
仙界,如今的仙界百花齐放。
仙界,已经听不到曾经的战神契游的传说,倒是九幽仙子文娅大放异彩,不仅得到众位大佬的支持,修为还节节高升,甚至短短几年,已经达到四方大帝的程度,打起架来,更是身先士卒,比契游更像真正的仙界战神。
仙界和魔界是死对头,仙界需要斩杀魔界之魔来消除心魔,令修为更上一层楼。魔界馋仙界之人一身的空灵之气,对他们而言,乃是大补。
双方过一段时间,就会发起战争,互相厮杀,互相吞噬。
壮大己身。
是世仇,更是世界本身的设定问题。
莫青橙没去管,任何一个世界的形成,都不可能是完全和平的形态,只能是经过世界生灵的不断摸索,找到一个相对平衡的点。
一个成熟的天道,应该遵守天道的基本规则,除非有危害世界的事情出现,天道不要随意插手世界内生灵的事情。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不是说天地真的不仁,而是说在天道看来,天地间所有的生灵,都是平等的存在。不存在偏袒谁,每种生灵都可以是天地之间的主角,也可以是配角。
像此界天道这种,强行干预天地间的生灵运转,莫青橙不来,短则十几年,长则百来年,此界毕竟会因为天道的作死,而消失在宇宙中。
每时每刻,宇宙厚中会诞生无数世界,同时会有无数世界的消亡,但被世界天道自己作死的,也算是绝无仅有,奇葩中的奇葩。
其他世界天道,一心想救世。此界世界天道,一心当舔狗,巴不得世界就此消亡。
祂完全没意识到,世界没了,供祂栖息的世界没了,祂连舔狗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受创造者的影响,像这个话本形成的小世界,一旦形成,就会脱离创造者的掌控,世界人物一旦觉醒,世界就开始像正确的方向演化。
此界天道,从一开始就将路走窄。
莫青橙翻阅两部话本,嗤笑几声。
“话本三观就不正,刚形成的脆弱,一点判断力都没有,怪不得会自取灭亡。”
九世啊,但凡动点脑子,都干不出这事。
事不过三,特么的这都九了。
脑残要不得,身居高位的脑残,更是灭顶之灾。
为世界的生灵默哀三分钟。
莫青橙一边用灵力托举着小世界,防止其毁灭,同时防止天道再出来作妖。
这救世的功德,她是拿定了。
顺便看了看001的情况,天道根本就不傻,祂的主要目光还是放在仙界,因为仙界的杀伤力更大,仙人可以偷渡下凡,而修仙界的人,却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待飞升。
比战力,仙界三千军队,可以完灭修仙界。
修仙界的明峰也是个人才,暂时对付不了男女主,直接将他们关起来,等到出来的时候,天道舍不得收回的男女主光环,想必会磨灭的不剩多少。
“快了!”莫青橙呢喃。有点无聊,打着哈欠入睡。
尧城,明峰到的时候,天才争霸赛还有十几天才开始,去报名之后,明峰来到尧城的闭关出租洞府,开了一间最高规格的修炼室,本该他的东西,他竟然一直都没享受到。
直到这一世。
浓郁的灵气透过皮肤毛孔,往身体里钻,进入丹田。
被压制太久的丹田,接触到这股纯粹浓郁的灵气,如同久旱逢甘霖,不由自主地吸收起来。
明峰赶紧运转功法,让充斥着丹田的灵气,按照特定的路线运行起来。
修炼不知岁月,十天之后,明峰猛地睁开双眼,两道精光射出,在石壁上留下一道白痕。斑驳的石壁上,横七竖八的存留着多道痕迹,有深有浅,而明峰留下的,算是最浅的那道。
假以时日,明峰相信,他也能在上面留下最深的痕迹,经历岁月的打磨,日久弥新。
现在的他,仅仅时日,已经提升两个小境界。
“尧城洞府,名不虚传。”
忍不住又想指天大骂几句,明明是他的东西,却被头顶那位,一次次的逼着让给另外一个人。